不过,现在拍马屁也没用,反正蜜月旅行不会带上你,靳北森腹诽着。
“哪有,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的爸爸是全天下最帅的爸爸,妈妈是全天下最美的妈妈,小漠最爱你们了。”靳屿漠忽然乖巧的像是小兔子一样,静静的坐在一旁,微笑着看向周曼纯和靳北森。
靳北森拉着靳屿漠躺了下来,脸上挂着慈祥而又宠溺的笑容,温柔的帮靳屿漠盖上被子,“小漠,时间不早了,赶紧睡觉吧。”
周曼纯也揉了揉儿子的头发,看着他那可爱的西瓜头造型,周曼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摸他的脑袋,她微笑着俯下身来,拨开他的刘海,在靳屿漠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晚安,晚安。”
“爸爸妈妈晚安。”靳屿漠说完便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回到房间里,周曼纯一把被靳北森从身后拥住,结实而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
“北森。”周曼纯声线温柔的叫了一句。
“嗯?”男子性感的喉结移动了一下,语气轻咦的发出了声音。
“你为什么要给小漠剪个西瓜头?”周曼纯笑着抓住靳北森那精壮的手臂,眉间缱绻着柔情。
“不是你说的吗?以后生个男孩子,要给他从小养西瓜头,养到他上高中为止。”靳北森低迷的声线里夹杂着几分怀旧的味道,柔和的灯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气氛旖旎而暧昧,空气中洋洋洒洒的金色粉末,像是瞬间把人的思绪拉回到了三年前。
周曼纯那时怀孕五个月。
靳北森带着她去做产检,路过儿科的时候,周曼纯看到一群可爱的小朋友,就拉着靳北森走了进去。
周曼纯看到有一个西瓜头的男孩子,大概六岁的样子,他坐在椅子上玩魔方,一眼就被他吸引了,当时周曼纯盯着他看了许久,看的人家的妈妈都奇怪了。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周曼纯笑着坐到了小男孩的身旁,眸子里像是闪烁着星光一样。
“阿姨你好,我叫源源。”小男孩放下手里的模仿,笑着抬起头来,一脸纯真。
“源源,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周曼纯莞尔一笑。
源源的妈妈看着周曼纯,主动和她加了微信,两人因此相识,不过后来周曼纯出国,换了手机,微信也换了,和源源妈妈就再也没有联系了,现在小漠都四岁了,不知道源源长成什么样了。
周曼纯自从那天过后,就经常刷着源源妈妈,的朋友圈,和靳北森说以后也要生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如果生了儿子,就给他剪西瓜头。
“你竟然还记得。”周曼纯撇撇嘴,唇角漾起了一抹笑意。
“你说的话,我肯定都记得。”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让我看看。”周曼纯松开靳北森的手,身体转了个方向,昨晚看他的伤口的时候,已经差不多结痂了。
靳北森拉下自己的睡裤,“刷”的一下,睡裤滑落在了地上。
“你……你脱裤子干什么?我让你给我看看伤口而已。”周曼纯脸色羞红,目光却紧紧地看着他那平坦的小腹和两侧性感的人鱼线。
灰色的布料下,包裹着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巨大。
周曼纯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的脸颊烧了起来,这男人,什么时候能够矜持一点!
“周医生,当然是要你帮我好好检查一下了。”靳北森坏笑着说道,语气里夹杂着戏虐。
周曼纯目光闪躲,瞬间就避开了视线,她主动将靳北森的睡衣撩了起来,脸颊两侧泛起了潮红,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女流氓似得?
柔弱无骨的手指摸向他的腹部,伤口已经彻底愈合了,就连结痂都退掉了,周曼纯又惊又喜的望着他的眸子,抿了抿唇道:“北森,都好了!”
“嗯,老陈今天来看过我,给我擦了点药膏,淡化伤疤的,结痂也退了,对了,他今天又帮你抓了几贴中药。”靳北森粗粝的手指摸着周曼纯柔嫩的手背,指腹轻轻地划过自己的伤痕。
周曼纯有些心疼的触摸着那道伤疤,这里可是为了她而留下的,就算是老陈的神药能淡化伤疤,但是也不能彻底的将伤疤抹去,手术后的伤疤不像那种平日里受伤的伤疤那么好除掉。
“北森,这里,可是一辈子都会存在的。”周曼纯忽然间哽咽的说道。
“没事,为了你,留点伤疤又何妨,现在都痊愈了。”靳北森笑着摇摇头,他一点都不在乎这些东西,只要周曼纯没事就好。
“傻瓜。”周曼纯踮起脚尖,娇艳的红唇轻轻地触碰到靳北森的薄唇,她本想就这么蜻蜓点水的一闪而过,可没想到,靳北森却一把圈住她的腰肢不肯放手了。
靳北森的呼吸渐渐地紊乱了起来,有些急促而沉重的亲吻着周曼纯。
周曼纯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能感受到,他下身那苏醒的欲望正在抵着她,她脑海一片混乱,即刻伸出手推开了如饿狼般的靳北森。
“不行,陈医生说现在不能。”周曼纯含蓄的说道,脸颊两侧仍旧通红。
“他今天告诉我,只要做好安全措施,还是可以的。”靳北森嘴角勾起一抹戏虐的笑意,掌心贴着周曼纯的羞红的脸,攫住了她的红唇,轻轻地啃噬。
“等……等下嘛,先去洗澡。”周曼出用手指向洗手间的方向,她今天在外奔波,出了一身汗。
靳北森笑意深长,弯下腰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的走向浴室,“好。”
浴室里一片旖旎,靳北森将头埋进周曼纯的柔软里,周曼纯身子一绷,感觉全身紧致到了极点,暧昧的气息伴随着水声响起了那欢快的节奏。
翌日,艳阳高照。
房间里的窗帘紧闭着,周曼纯睡得早已不知道此时是几点,她一脸疲倦的睁开眸子,见身旁的男子呼吸沉稳的睡颜,红润的嘴唇蓦地勾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