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纯快速的跑过去,想要争抢他手里的相册,靳北森使坏的站了起来,将手臂伸到最长,无论周曼纯怎么撩,都够不到。
周曼纯气急了,一下就跳到了床上,没想到靳北森也使坏的跳了上去,和周曼纯平起平坐着。
“靳北森,快把相册还给我。”周曼纯这会儿才回想起来这本相册里还有赵天宇的照片,被靳北森看到不好,所以才急着要回相册。
“前任的照片还留着呢。”靳北森淡淡一笑,让人看不透他脸上的笑意。
“我哪里还记得那么多,这本相册我自己都好久没看了。”周曼纯认输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那个拉小提琴的女孩是谁?”靳北森也跟着坐了下来,俊逸的脸上却覆上一层周曼纯没看见的阴霾。
“她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我曾经的好闺蜜,后来车祸去世了。”周曼纯一把抢过靳北森手里的相册,合上后,叹了口气有些难过的说道。
“傻丫头,别想了,我先进去洗澡了。”靳北森摸了摸周曼纯的头顶,脸上的笑意全无。
望着他潇洒离去的身影,周曼纯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她似乎感觉到靳北森此刻并不开心?
他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因为刚才在相册里看到了赵天宇的照片?
周曼纯翻开相册,将赵天宇的照片一张张拿了出来,她还看到一张他们两个的合照,那是一个夏天,周曼纯穿着一条吊带裙,脖子上挂着赵天宇送给她的项链,周曼纯摸了摸脖子,如今,自己的脖子上挂着靳北森送的项链,这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了。
只是,那条项链,自从那一夜后就没了,周曼纯很想问问靳北森,知不知道这条项链。
和上相册,她半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靳北森洗澡出来。
过了二十几分钟,靳北森出来了,头发还湿漉漉的,顺着他完美的脖子一滴滴的落在锁骨上,性感诱惑极了。
“怎么没吹头发就出来了?等下感冒了。”周曼纯蹙着眉头说道。
“放心,你老公我体质好着呢。”靳北森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露出一抹阳光的笑容。
“自恋,对了,北森,我想问你一件事。”周曼纯顿了顿,转移了话题说道。
“好,你说。”靳北森淡定的坐在床沿上,手里拿着一块干毛巾擦拭头发。
“我们……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你还记得吗?那时候我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你有看见过吗?”
“没有,怎么了?”靳北森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精,他刚才看相册的时候也注意到了那些细节,如果他没猜错,那条项链正是赵天宇送的。
其实,那条项链现在还在靳北森的办公室里,靳北森一直忘了还给周曼纯,当初拿走她的项链只是为了当做一个信物,没想到这傻女人也忘了问自己要。
不过,现在既然知道这条项链是谁送的了,靳北森就不能任由这条项链在这个世界上“生存”!
明天他就去扔了它!该死的项链。
周曼纯的神情倒也没有多大的失落,她红唇勾笑,扯着嘴角说道:“好吧。”
“怎么?旧情人送的?”
“不瞒你说,是的。”
“傻女人,一条那么便宜的项链就能把你骗到手!”靳北森薄凉的开口,话语里带着微微的嘲笑之意。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周曼纯就明白过来了,她瞪着眼睛说道:“靳北森,这条项链你见过吧,是不是你拿的?”
靳北森淡定自如的回答道:“不是我,我不知道。”
见他死不承认,周曼纯继续追问道:“你刚才说没见过项链,既然你没见过,那你怎么知道这条项链不值钱?”
“我猜的,赵天宇这种人送的出值钱的东西吗?”靳北森理所应当的说道。
周曼纯:“……”
“怎么?不相信?”菲薄的唇吐出一句语气轻咦的话语,清澈的眸子里目光灼灼。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你。”
酒吧里鱼目混珠的,周曼纯相信,这条项链一定是在酒吧里丢的,更何况,靳北森怎么会拿一条那么便宜的项链呢?
丢了就丢了吧,反正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睡吧,时间不早了。”靳北森拍拍周曼纯的后背,像是哄婴儿一样的安抚道。
她调皮的眨了下眼睛,随之乖乖地躺下,睡倒在他的胸膛上。
翌日清晨,靳北森正搂着周曼纯醉倒在温柔乡里,邹叔的电话像催命符一样,诡异的响起。
“北森……恩,你的电话。”周曼纯有些烦躁的推了推靳北森的身体,她现在可是无业游民,靳北森早就帮她辞职了,所以每天也不用早起,想睡到几点就几点。
靳北森长臂一伸,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是他们家邹叔打来的电话。
“靳总,您在哪儿呢?”邹叔坐在办公室里,现在已经八点整了,一个月一次的股东大会就是今天,可是靳北森居然还没出现过,他再不来,JS国际的那帮老顽固,就要把公司的顶都掀了。
“恩?怎么?我在我岳父岳母家。”靳北森不以为然,虽然他听出了邹叔声音里的焦急,但是哪一次邹叔打电话给他不是因为急事?
“靳总,您忘了吗?今天是一月一次的股东大会。”邹叔摸了摸自己帅气的发型,有些糟心的说道。
靳北森还没到公司,但是靳北森的那群手下全都已经到了,包括秘书室的秘书小姐们,对付那群老顽固,秘书小姐们很有一套,现在秘书小姐们正在使出浑身解数拖延时间,只等着靳北森来。
“好,我马上来,叫他们再等一会儿。”靳北森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有些乱糟糟的发型,语气低低的说道。
自从身边有了个女人后,靳北森本身没有的惰性都被激发出来了,周曼纯是个很勤快的人,但是他每次抱着周曼纯睡,总是很贪心的想在多睡一会儿。
周曼纯是医生,责任心很强,所以几乎是她说该起床了,靳北森才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