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动员会之后,乐观而有节奏的《战斗进行曲》之中完成了水上训练的上万战士沿着秦淮河离开了高大的城墙踏上了征程。但曾经也经历过不少战斗的张海却知道,即便是训练和老兵及骨干们实战的经历让官兵们具备了胜利的充足信心,临战的紧张仍然不可避免。
除非伤亡的风险能小于百分之一比如海湾战争那一类,否则就是如抗战时期的日军对敌后地武民兵那么大的火力与伤亡损失比优势,作战仍然会让拥有优势一方的官兵有天然有紧张和恐惧感。毕竟畏惧竞争、驱利避害是人的天然心理。张海并不担心动员会上那些话让一般的战士有轻敌的心理。
不过在出发之前,张海还是在指挥层的核心弟子中大致明确了这次出征的原则:不能在敌人各地的勤王大军云集之前就一战把敌人打的太狠太有震慑感。初战最好让敌人感到队伍的实力相比去年并没有多少提高,甚至质量因为扩军还有所下降。如果不能在北方歼灭尽可能多的敌人,无疑要花费很大的功夫且要冒很大的风险来远征四方。
这样的原则却完全与对队伍作战时力求尽善尽美的原则大相径庭,搞不好会出危险,让这次率领第二旅同张海的近卫旅一起北上的刘洪涛很是为难。
因此队伍出发的时候从南京城的治安军中挑选了六个营大致的决策是最初与敌人决战的时候让这些在敌人看起来有一些战斗力但还不至于难以逾越的士兵成为主要的作战力量。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让六个营的队伍独立从事作战任务,这样即便有诱敌玩脱的风险也不会让真正核心的力量伤筋动骨。
“将这样的队伍独立投入到战场上真的行么?会不会难以让我们把握火候?”在出征前的讨论会上不少人都对治安军步兵营的战斗力琢磨不定。只有掌握了大量第一手作战资料的张海还算有着大致的信心:“我们在那些部队中的政治和监管力量的确是非常薄弱的,但这是同我们的核心步兵旅相提并论的结果。如果同敌人的队伍相比:即便是仅仅只有这七八个月的时间,我们的训练标准也远远强于对手的绝大多数部队。同南方一些精锐的省阵营兵相当。在装备上我们无力将那些治安军步兵营的水准提高到同我们一样的层次,尤其是在铠甲上那些人不少还如当初的我们一样批着敌人那里缴获来的铠甲,但臼铳和弓矢却大多换成新造的了。我相信这些队伍有独立执行作战任务的能力。”
梅雨的季节里浩荡的船队沿着大江顺流东下,并由镇江至扬州段展开长长的纵队北入运河乃至苏北的湖区展开了连续的水上行军。
南方连绵阴雨的季节之后少雨的北方也进入多余的日子,一般在旧历六月盛夏时节,即便是黄河以北的不少地方一个月往往也有四成左右的阴雨天,这给火药和火绳的管理都带来很大的考验,更是让队伍对于今后的作战有了一丝紧张感。似乎在印象中起事以来,队伍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盛夏多雨的季节里展开大规模征战,这无疑给今后的战斗带来不少的变数。
普遍装备了全身板甲的两个旅各步兵营的官兵们在近战中相对敌人的装备优势也极大张海还是大致确定这此行动的作战原则以沿水路直攻京师“围魏救赵”为大致的原则。如果青州城的战事紧急,也将以治安军步兵营组成临时的步兵旅做为前锋行动。
就在大军北上起航的时候,青州城内外还是如往常一样繁忙而又有序。经历了去年青州守战的考验,第四旅各营官兵并没有兵临城下的太大危机之感。
“有个新兵问我敌人攻上城头的概率大不大?我说我们怕的不是敌人攻上城头,而是怕那些人攻不少城头。敌人要是在掩护下于城下挖洞,那还多多少少要费功夫让我们冒头开射。而要是上了城头,我们只管在各城门楼的炮火过后收装包圆就好了.”一个第四旅的老兵在重新构建的青州西城门楼下不远的营垒里笑道。
此时的青州城经过数个月的完善已经在十几里的城墙外修建了数十个外堡,两个加强营的炮兵同时在四个城门附近形成了从城墙到城门的火力封锁线,变的远比去年的时候更为巩固了。并且新造的百余辆装由两千余枚待发火箭的火箭车也被拉到了城头上新构建的堡垒中。由城门楼及各种堡垒中发射出去的火器还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受到阴雨天的影响。即便是有着谨慎习惯的张林等人也认为此时的青州即便再遇到去年春节前后那样大规模的精锐夜袭,也能够轻松化解危机。
张万勇此时也觉得有父母等人时常在城头上巡查,并不需要自己有多忙碌了,自己只需要如同张海一样依靠那些已经识字的小女孩们做军中事物的辅助就可以了。
同因为前世有过现代教育文化环境很深影响的张海不同,张万勇并不想当这些小女孩儿们的父母师于一身的“老大哥”。棍棒之下出孝子,奴隶最听话才是不少旧时代农村思维的看法,同时在去年那邂逅之后的张万勇也逐渐在容怜的影响下不在有过去的朴实与矜持。
青州一间秘密营建的宽阔的地下大堂内,两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面抱住一个健壮青年的两条****大腿的内部将硕大的肉团含在湿湿的小嘴中。而另一名风韵而妖娆的少妇则将胸前白嫩的两个玉团将男人的整个脸捂了起来。
正当那名男子沉迷在从下身乃至头前传来的舒爽感觉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忽然间从下身猛烈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令那名少妇和小女孩儿们惊慌失措的恐惧。
原来一名小女孩忽然间发现嘴中那硕大的肉团似乎大的有些出不了口的时候不由的紧张慌乱起来。轻咬了一下那布满了神经与血管的东西,让那个男人似本已在云端般的感觉瞬间清醒下来。
正当张万勇要发作的时候,地下大堂的石门外忽然传来了另一个小女孩儿有些急促的报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