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樱樱,你等等我。”凌轩见洛樱走了,连忙出来追上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赖,天天守在我家门口,昨晚也是,你是不是想自己影子怪惹人嫌弃?”
“不是不是,主要是我想知道昨晚的事情...”一向冷静成熟的凌轩,自从昨晚之后就一改往日的风格,可能是因为之前没有遇到能让他激起童心的有趣事件,若不然怎么会现在才开发出来。“还有你额头上的...”说着他拉着樱樱,逼迫她停下来,使劲的研究的她现在光滑的额头,边看嘴里还边唠叨,“怎么可能,这里怎么会没有印记呢?那天我明明看见了...”
“我告诉,昨晚只是你眼睛花了看错了。你想想,这么晚都要打瞌睡了,你还能聚精会神的观察吗?更何况那里本来就是不详之地,你能看到妖魔鬼怪也是正常的。”
“才不是...你这样说...难道你被...”他怀疑洛樱被附体了。
“可能吧。”洛樱很无谓。
“怪不得,难怪阿姨会请法师给你驱邪,原来是这样,那你以后不要再晚上出去了,太可怕了。”他想起昨晚阴深深的森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莫名奇怪的光芒,现在还心有余悸。 “好吧,不去了。那你可以不要天天来吗?”
“不行...我是你哥,我要保护你。”
“神经病。”
对于洛樱来讲,学校是她最不愿意去的地方,也是最浪费时间的地方。‘纯手工’教师带着她百年不变的演讲水平,带学生进入机械化的牢房,一遍又一遍,喋喋不休的传授‘命运’。
村里的学校粗陋简单,不像城市豪华精致。唯一庄严的地方便是写在门口的那几个‘想要工程,自在修为’八个大字。
“有时候我会想,你个贵家贵家公子,为什么会选择在这种地方在读?你妈妈难道不反对?”洛樱看着那几个大字问。
“才不是,我妈妈只允许我在这里一个学期,其实我也很想继续跟你在一起...”
“也对,算了,当是完成我妈的心愿吧。”
凌轩还没说完,洛樱便打断她的话说道。凌轩知道洛樱话里的意思,所以没有继续争论下去。
在学校她本来就有妖女之称的绰号,喜欢妖精,处处研究妖精,被自己的母亲三番四次请法师来驱邪,又是富豪的私生女,这名声,在豆子大的村子里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这不,到学校便是指指点点的评论。洛樱倒显得无所谓,对于这些无知的同龄孩子,她选择是不理睬。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生活清静一点。 虽说她只有十三岁,但对她来说,离成年不远,成年也就是成熟。
入夏的白天总是很漫长,总有点烦闷。熬了七八个小时,终于等到了放学。
“樱樱,不要在乎他们说什么,若是他们打你哥哥帮你揍他们。”凌轩看着闷闷不乐的洛樱,以为她受刺激而不开心,所以安慰道。
只是洛樱没有理会他。
远远的就看见凌家的车早已经在家门口候着了,洛樱指着前面的车子,“看,那就是的归宿,赶紧回你家凉快去。”
“樱樱,你今晚真的不去了吗?”凌轩完全没有看出洛樱很讨厌他,候着脸皮问了无数次。
洛樱没理会,直接进了小门,白妞妞摇摆着尾巴开心的跑过来。凌轩当然不甘心,他跟上来。
“樱樱...”
洛樱转身,“你再不走,你信不信我叫妞妞咬死你。”
凌轩见洛樱那张认真的脸,他才知道洛樱是铁了心不理他,不情不愿的才上车离开。
“妈,我回来了。”洛樱进了门,看见母亲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深情哀伤。桌子上放了两张飞机票。她上前拿起了机票看了看问:“妈,我们要去美国吗?”…
“恩,女儿,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了。”
“不是说,我不再去那个地方就不送我美国读书吗?”
“樱樱,妈妈对不起你。没办法保护你。”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妈,你别哭啊,不要哭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啊,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有什么委屈跟我说...我不会怪妈妈的。”洛樱见母亲哭泣就着急,忙安慰道。
“樱樱,这几天我们就准备走了,明天我就去跟校长说下,你好好收拾下,我也要去收拾下。晚饭你就随便吃点什么吧,我没有什么胃口就不吃了。”她说完起身走进了房间,立即关上门。安静的屋子里,母亲的哭声陆陆续续的传来,一下一下打在她的心上。
母亲没有说过她们离开的原因,她也试问过,但是就是问不出什么。既然母亲有心要瞒着她,她也无可奈何。只是委屈了母亲,一个女人拉扯她长大,现在还要离开一直生活的地方。
她可能猜到一二,也想过去讨个公平。但母亲都没有做,她做了也是无益。
或许离开,未必不好。
只是她的秘密,还没挖掘出来,就要告一段落了。
凌家。
何洁云躲在漆黑的屋子里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嘟嘟那边接通了。
“事情搞定了吗?”
“大夫人,一切交给我。”
“可要记住,这件事情不能让老爷知道。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大少奶奶放心,我会一直跟着她们,直到她们上飞机才离开。”
“对了,那个小丫头可机灵着,这几天千万不能让他接近凌家。”
“若是发生意外,你就实施第二步计划。”
“是,大少奶奶。”
何洁云挂了电话后,胜利的笑容夹杂了满满的阴险。
“洛若云,你嘚瑟的时间不长了,哈哈...”
而洛樱此时正准备休息,关了准备上床。走到落地镜子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不知道是她眼花还是精神不好的原因,她竟看见额头上的印记闪了一下,亮红色在黑漆漆的房子里显得特别明显。她再看时,发现好好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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