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骇的发现,他已经失去了对飞船的控制权,在段飞的力量之下,这艘飞船竟然被定在了空中,如果此时撤去这艘飞船的动力,这艘飞船一定会十分快的坠落下去。
事实上,也根本用不着撤去飞船动力了。
“哼!”段飞怒哼一声,双腿发力,浩瀚的力量顿时全部倾注于脚下的飞船之上。
“嗡!”
飞船发出一声嗡鸣,接着飞船引擎顿时发出“嘣”的一声爆炸,整艘球形飞船瞬间朝着大地坠落下去。
飞船距离地面也不过七八米的距离而已,很快,在“轰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音中,段飞脚下的飞船便在他变态一样的力量下,合着大地一起挤压,彻底被压扁,最后爆开,声音犹如轰雷。
其他三艘飞船亲眼看着这艘飞船是如何被毁在段飞的手上,段飞几乎就没怎么发力,只是站在了那艘飞船的顶上,将那艘飞船压下来了而已,那么简单且轻松,却让那艘飞船根本没有抵抗之力!最终被压扁并爆炸,而里面的六个基洛人,彻底被炸成了碎片,但是就是如此,在如此强大的爆炸冲击力下,段飞竟然没有任何受伤的地方,连同他怀里被他抱住的女人,都毫发无损。
“撤退!撤退!”
一艘飞船上顿时发出一个基洛人的惊怒大吼。
段飞看都没看脚下被踩爆的飞船和被炸成碎片的基洛人,他的目光始终集中在安迪白嫩完美的脸蛋上。看着那些外星人,实在是遭罪,盯着看上两分钟段飞就会想吐,更别说是被炸成碎块的外星人。但是安迪不一样,看着她,真特么是享受啊。
这世界上允许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存在,这本身就是一种罪恶吧?段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就在安迪脸蛋上亲一口。西方女人,通常皮肤粗糙体毛多,五官粗犷,但是安迪却似乎并没有这些缺点,她的身上好像有着一些东方女人的神韵,皮肤细腻,五官柔和,怎么都挑不出来任何的缺点,该不会是女娲或者上帝亲手雕琢而成的宠儿吧?
捏了捏安迪的屁股,虽然趁着人家睡觉这样做有些猥琐,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了。请上帝原谅我,谁让我是个处男呢?
段飞抬头看向飞快拉升,三艘拼命撤退的飞船,脸上露出的是犹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干嘛走啊,来都来了,喝杯茶再走啊!”段飞脚尖一点,地上一枚飞船金属外壁的爆炸碎片就被踢起,被段飞伸出手一把接住。
“嗖!”
碎片被段飞猛地掷出,带着撕裂了空间一般的罡风,“咚”的一声猛击在逃得最远的球形飞船上,飞船的金属外壁顿时被碎片撞击出来一个大洞,并且碎片不停,直接再次穿透了另一边的金属外壁,直接穿透了整艘飞船!
那球形飞船立时失控了,原本正飞快拉升的飞船,立即偏离了轨道,朝着边上的大楼飞去,最终“轰”的一声撞进了大楼里。
“呵呵,不是都很厉害的嘛,不是要围杀我的吗?跑什么啊?”段飞抱着安迪,单脚一跺地,整个人飞跃而起,接着在边上大楼的墙体上踮了一下,段飞立即就追上了其中一艘飞出去的飞船。
搂着安迪,段飞迅速伸出一只手,“啪”的一声抓住了飞船,接着手臂了瞬间蓄积起可以轻易轰塌一栋楼一般的力量,猛地将飞船掷了出去,目标,正是那艘撞进大楼内的飞船。
借着掷出飞船造成的往后推的惯性力量,段飞再次一个飞跃,此时,他几乎已经能够看到最后那艘飞船中,那些基洛人惊惧惊恐的表情了。
但是,那又如何?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boom!!”
这次,段飞干脆一记铁拳轰击在了最后的一艘飞船之上。这是他所学的第一个也是最基本的招式,更是他的成名招,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用过这一招了,此时在逆进化的狂暴加成下,这原本威力不算太大的招数,直接一拳轰破了飞船外壁,球形飞船以比之前快了十几倍的速度迅速朝着高空飞升!
“轰隆隆!”
几乎是同一时间,朝着天空飞去的飞船与大楼中撞在一起的两艘飞船一同爆炸,声音用惊雷来形容已经欠缺了意境,总之,这整条街都被瞬间的爆炸火光染红了片刻。
街口,三个身强体壮的白人男子,拖着大胡子市长出现在拐角,看着这条街上的一片狼藉,三个人呆了片刻。
旁边的街上,一切都整整齐齐,除了没人,那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而这条街上,几乎一整条街的大楼都烂掉了,其中几栋更是被炸的只剩下了一小半,而这条街,也被从中间炸断了,中间有一个直径六七米,看上去深度至少七八米的大坑,坑里的土都被激光轰击得焦黑了,发出的焦糊味弥漫在整条街上。
“这里的确发生过激烈的战斗啊。”埃德蒙惊叹一声,这得是多强的战斗,才能毁掉整整一条街啊,如果是段飞躲避基洛人造成的,那段飞还真是够顽强啊,再看那街中心的大坑,也不知道基洛人到底有多么憎恨段飞,竟然发射出威力这么巨大的激光,炸出来这么大的一个大坑。
埃德蒙惊叹一声,立即皱起眉头与,疑问道:“咦?段飞和基洛人呢?该不会我们来晚了一步,段飞已经被激光轰击成飞灰,基洛人也已经离开了吧?”
尤金和乔治立马回过神来,立即凶神恶煞的看向被拖过来的神情麻木的市长:“没那么快吧?嗯?他们人呢,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等等!”埃德蒙忽然异常警觉的伸手抓住了尤金和乔治,迅速抬起头朝着这条街的空中看了过去。
这时,一块块飞船爆炸出的碎片才纷纷落地,掉在地上发出阵阵“铿锵”的金属音。而在这天女飞花一般的金属碎片雨中,一个几乎赤身裸体的男人,怀抱着一个漂亮的不可方物的西方女人,缓缓从天空中飘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