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谁都会,听到要把他给埋了,老人再也坐不住,跳起来想往外面走,但是他哪里走得了。
刚刚站起来,就被一个男人用力按回到座位上,随后另外一个男人过来同样招在他身边,防止他逃跑,第三个男人在他的屋子找到一把锄头,准备去挖坑,果然是埋了的节奏。
看到这里心惊胆跳,瑟瑟发抖,老人连忙求饶:“我错了,我不应该贪钱,你们就算不用给也行,我什么都不会说,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求求你放过我。”
那人哪里会动容,机会给过他一次,没有第二次,笑着说道:“我们支付不起那么贵的酬金,又不能败坏信用不给,只好换一个方法给你,把老先生你埋了,再烧下去,这样才是我们承受范围之内。”
外面的常国龙和吴克,互看一眼,慢慢地摸到屋子房门旁边,里面的几个人好一会过来开门出去。
在门推开那一刻,吴克先跳出去,反手掌刀将那个带头的男人打晕,常国龙如同猛虎扑兔,一拳就将一个男人打倒,其余两人猛地松开老人反击常国龙。
两个男人肌肉发达,看样子是职业打手,有点本事,可惜在常国龙面前不够看,双手的铁拳力量十足,打得拳拳到肉,前后用了不过十来秒,最后两个男人倒在地上。
被松开手,得到自由的老人不清楚常国龙他们是什么人,但可以逃跑他绝不停留,马上往后退到屋子里,随后翻窗跳出去逃跑,他的动作敏捷一点不像年迈弱小的老人。
当然他是逃不了,因为吴克在等着他。
刚刚从窗子跳下来,就被吴克捉到,一手提住他丢在一边,此时常国龙已把其他人解决掉,老人又要逃跑顿时和他撞了个满怀,逃跑行动再次受阻。
眼见情况不对,老人第一时间跪下,假意向他们道谢:“多谢两位英雄救命之恩。”
常国龙呸了一声:“少和老子来这一套,跟我们回去。”
老人一听情况不对,他连忙又道:“能不能不和你们走?但是你们想要的所有,我都可以给你告诉你,就算想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我不要钱,一毛钱我都不敢收,两位英雄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有前车之鉴,被吓破胆了,老人只想求饶,收钱提条件什么的根本不敢想,常国龙很鄙视地看他一眼。
吴克没有理睬他,过去提住他的衣领拖着走,但是这家伙想要大叫,想惊动附近村民,被一掌切在脖子上昏迷过去。
对付这种老人,尊老爱幼就等于侮辱了那个词,所以吴克做得简单粗暴。
先把人丢在车上,他们又回来,看着地面躺有五个男人,要放过是不可能的,来之前谁也想不到这个变故,如果放他们回去老人那边瞒不住,倒不如一起带走,让背后的人猜测。
“都带走吧,相信在他们口里还能撬出对老大有价值的消息。”吴克想了想说道,常国龙点头赞同。
把所有人都丢在车上,开车回去陈启森那个大院,目前那边成了秦淮的一个根据点。
——
阿泰他们四人,同样有任务,就是去捉那个大汉,开面包车的大汉。
根据盗亦有道得来的消息线索,那个人目前躲在出租屋里面,有人带路很快到了那边。
“这次是秦先生第一次要我们兄弟办事,你们都做得好看一点,不要丢了幽灵的面子。”阿泰行动之前,叮嘱自己几个兄弟。
就算不用他这样说,几个人都会尽心尽力,只为报答秦淮给他们的帮助和恩情,特别是秃鹫,对秦淮甚是感激。
这边的出租屋有点乱,一楼的大门没有锁上可以随意出入,正合了他们的心思,不需要再费心思开锁那么麻烦。
“老二和老四,你们在附近守着,他的相片你们见过了,万一他出去了碰巧这时候回来,你们一定要逮住他,我和老五到楼上捉人。”阿泰分布任务。
只要是他们盯上的任务目标,很少有逃脱和失手的时候,因此不担心楼上那家伙会逃跑下来。
顺着楼梯一路走到六楼,这里是出租屋的顶层,也是天台,那人住在这儿。
天台很简陋,胜在够大,不过大汉没有什么资金可以修整得多好,因此一个简单的遮雨棚搭盖,就连门都没有,里面的家具衣服很乱很残,就是没有像样的,除此之外还有满地的垃圾,臭烘烘很脏。
这种环境,根本不能住人,但他真的在这儿住下来。
刚刚走到天台,就看到遮雨棚里面,那个大汉将白色粉末倒在一张锡条上面,右手颤抖地拿起,轻轻放到一根蜡烛之上,左手拿着吸管对着粉末用鼻子惬意地吸了一口,瞬间脸上充满了满足的表情。
“原来是瘾君子。”撒旦很不屑道。
“瘾君子也不能大意,过去捉住他。”阿泰从楼梯间出来。
可能是太过舒服,大汉根本没发现有外人到来,直到撒旦故意踩响了一个易拉罐瓶子,终于把他惊醒抬头。
“你们是谁?”大汉惊讶站起来。
或者怕来的人是便衣警察,剩下的粉末全部收在衣服里面,害怕得踉跄地后退好几步。
“私闯民宅犯法的,你们是谁?”大汉说道。
因为他看到阿泰和撒旦的身材,雇佣兵特有的气质,让他不敢乱来,但也随手拿起桌边一个玻璃瓶的啤酒瓶防身。
“你们不要过来。”大汉又道。
“捉了带回去。”阿泰说道。
捉一个瘾君子,不知道多简单,撒旦笑嘻嘻过去。
大汉把啤酒瓶甩出,撒旦手一抄就接过了,然后摔在地上,吓得他跳了起来。
“跟我们回去,或者少受一点苦。”撒旦笑道。
大汉不会束手就擒,连忙挥舞拳头反击,但被撒旦一拳打倒打昏迷,随后拖着他下楼,放在车上离开。
然而他们刚刚走,又有一批人过来,上到天台发现有打斗痕迹,只好打一个电话说了几句话,匆忙离开。
宋穆精神恍惚地放下手机,因为那个电话是打给他,而且不只有一个电话,老人那边他的人也过去看过,同样这种情况。
“到底是秦淮,还是王威廉?”宋穆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