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粟安抚地吻了吻小算的美背,立即放开她的手,将她的右腿抬了起来,放在美人靠上,让她稍微轻松一点。
姿势虽然没变,但腿抬高了一点,肉棒进出小穴更容易了,龟头连连顶上了最深处的软肉,引得小算又是一阵好哭:“戳到了戳到了……啊哈……要死了……”
“乖乖,你怎么这么爱哭?”谢粟轻吻上小算的眼泪,肉棒仍不知停歇地挤进小穴里。
小算的右腿被拉开,让她的小穴也连带着被牵扯开,露出小穴里的嫩肉。每次肉棒抽出,谢粟都能清楚地看到湿润粉嫩的穴肉被带了出来,脆弱又淫靡。小算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梨花带雨地哭着求饶,只会惹得谢粟想更用力蹂躏她。
谢粟索性抱起小算,边替她抹着眼泪,边将她放在美人靠的条凳上,让她靠着栏杆仰躺着。随即他从湿濡的小穴里抽出肉棒,用手捏了捏女子的小肉豆,果然引得小穴又涌出一股蜜液,打湿了他的食指。
谢粟抬起手指,舔了舔,笑道:“乖乖的下面也在流泪呢。”
小算抽了抽鼻子,瞪了他一眼,抬起小脚想要踹他,却被他一手抓住。
谢粟拽起那两条不安分的白腿,让它们缠在自己的腰上。他将肉棒对准女子的小穴,再次缓缓地插进了小穴的最深处,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节奏缓慢而沉重,比起刚才的快猛,这种肏弄更加瘙痒更加折磨人。
小算被大肉棒肏得舒爽,不禁扬起了脸发出“嗯哼”的呢喃,挺了挺腰,主动地将那根肉棒夹得更紧更深。
“嗯……”谢粟被她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性感的闷哼。他狠狠地捏了小算的小屁股,肏得更加凶猛。
当亭外的月影西斜,这场猛烈的欢爱终于结束,小算嘟起嘴吧,也不管口腔里浓浓的酒气,奖励似地亲了谢粟一口,才迷迷糊糊地趴在谢粟的怀里睡了过去。
这厢,毛吉也喝酒喝得迷迷糊糊,抱着身边的妖怪抽泣哭诉道:“呜呜呜,我好惨啊……嗝——我的徒弟离开了我,我的主人找、找不到,我还天天被、被一只臭蛇妖……嗝——欺欺负!我怎么那么命苦啊……”
“别哭啦……”他身旁的妖怪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轻柔好听,正是刚才为大家献歌的黄鹂。黄鹂不仅性格温柔,容貌也十分美艳。
毛吉似是被这温柔感染,哭诉道:“呜呜,你真好……跟我主人一样温柔……你、你知道吗?我主人最好了,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善良的人……你、你有主人吗?”
黄鹂闻言,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低声道:“算是有过吧……”
毛吉吸了吸鼻子,好奇地问道:“那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黄鹂笑了笑:“你确定要听吗?那可是很久远的故事了……”
那的确很久远,久远到黄鹂还没有稳定地修炼出人形的时候,他在迁徙南方的路上,躲避老鹰攻击时不小心受了伤,胖嘟嘟的身体落单地摔在了地上。
黄鹂,或者说这个名叫洮翠的小妖怪,躺在落叶地里有些伤心地想着:现在没有办法幻化出人形,也走不动了,看来我的一生注定要终结在这里了……
正当洮翠四仰八叉地望着天空叹气的时候,一阵脚步走向了他身边,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遮住了它眼里的天空:“呀,好可爱的小鸟雀啊!”
洮翠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手将它从地上捧了起来,是一个背着捆柴的青年正笑吟吟地摸着它的身体:“看来是翅膀受伤了呢。小可爱,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带你回家吧。”
这可不太能称作“家”吧?!洮翠从青年胸口衣领里探出脑袋,有些嫌弃地看着眼前的黄泥茅屋。虽然它是个小妖怪,好歹它一直住的可是树林里最好的那棵大树上,不仅能遮风挡雨,还能在夜晚看到月亮,闻到花香。
唉,落难的黄鹂不如麻雀,只能将就了。洮翠无奈地叹了口气。
许是它嫌弃的目光太明显,青年把它胖乎乎的身体拎了起来,笑道:“你就别嫌弃啦,谁让你让现在的我捡到。如果你早几个月被我捡到,那可有无数富丽堂皇的屋子供你选呢!哈哈,你能跟我一样倒霉,也算是缘分啦!”
洮翠看着青年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些为以后的日子担心。好在青年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对待洮翠却十分体贴。
青年每日清晨起床后,先用竹叶蘸着一丝竹盐漱口,然后打开笼子亲一口洮翠毛茸茸的小脑袋,再边给洮翠喂浆果边替它的翅膀换药。
洮翠啄着浆果,歪着脑袋打量着青年。
尽管家里很穷,可是青年特别爱干净,省吃省喝都不能省了竹盐和洗澡;吃的食物也必须是新鲜的,哪怕是喂给它的浆果,也是昨天下午摘来的;院子里的宁愿种花也不种菜;它通过观察青年这几日的生活习惯可以肯定,这个青年之前的确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富家子弟。
给洮翠换好药之后,青年揣着它来到了院子里,指了指院角的大榕树道:“小黄乖,在家闷了这么久不舒服吧?今天就去榕树上玩吧,饿了还有果子吃。我去捡柴了,你可千万不要出门哦,最近不太平。”
“小黄”是青年贾攻玉对着洮翠自报家门时,顺便给它取的名字,虽然洮翠很嫌弃,但是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它只能对着贾攻玉的脸,嫌弃地扭扭屁股表示知道了,接着就跳上了榕树的一根低枝上,目送贾攻玉拎着砍刀出门。
送走了原主人,洮翠抖抖羽毛,像是二主人一般巡视了脚下的小院子一圈。
榕树边一簇簇颜色各异的木槿随风摇曳着;小泥屋的大门旁悬着的几颗金黄玉米,快要被爬上屋檐的紫色牵牛花纠缠上了;牵牛花脚下一串红们也毫不示弱地猛蹿生长着,像是要与牵牛花比个高低。只有那些洁白的菊花,孤独地开在院子的另一处,着实有着“独立疏篱趣未穷”的冷傲之气。
秋天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这些绽放得异常灿烂的花朵上,给这个贫穷的小家增添了一丝华丽的色彩。
洮翠有些满意地点点头,看着脚下的美景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叽叽喳喳地开始唱起歌来:“黄莺树上声声唱,才觉楼前好春光,儿女相恋如花酿,河边杨柳更芬芳……”
这是一首地方小调,洮翠几年前曾飞去舒州玩的时候,听勾栏瓦舍里的某个歌妓唱过,婉转悠扬的旋律很是得洮翠喜欢。
“哟哟哟,小黄这么高兴呀?”洮翠一边愉快地自己梳着羽毛,一边断断续续地歌唱了好久,连贾攻玉砍完柴回来了都不知道。
他背着稀稀疏疏的捆柴,站在榕树底下向洮翠招招手,从怀里掏出一颗红彤彤的柿子,冲它笑道:“快下来尝尝。这个柿子我吃过了,可甜了,你肯定喜欢。”
洮翠傲娇地“叽”了一声,表示接受了贾攻玉的供奉,跳下了树枝,站在他的手中啄起那颗柿子。
虽然听不懂洮翠刚才在唱什么,但是贾攻玉轻抚着它的脑袋,奖励地笑道:“小黄真可爱,歌声也好听,长得也好看,以后我天天给你带果子吃。”
贾攻玉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果然之后每天回来都会给洮翠各种各样的小果子。
洮翠也被豢养得有些乐不思蜀,每天只要唱唱歌,梳梳羽毛,就有人给它准备好吃喝,还有温暖的住处随它歇脚休息。尽管翅膀上的伤早就养好了,洮翠看在贾攻玉任劳任怨服侍自己的份上,决定今年暂时不迁徙,就在这里过冬。
洮翠站在榕树上边计划着边眺望着门口,等待着贾攻玉的归来。可它没有等来贾攻玉的身影,反而看到了一群人正追着一个女子而来。那个女子跑得很努力,但因体力不支,最终还是仓皇失措地摔倒在了贾攻玉家的门口,被那群人团团围住。
“求求了,我真的不是歌姬,我只是在勾栏里洒水扫地的小丫鬟而已。我也是受苦的‘劳民’,你们放过我吧!”女子跪在地上,一边给那群人磕头,一边哭泣地求饶着。
说话的是人群里一个领头的妇女对女子啐道:“呸!小荡妇,你算个卵子的‘劳民’!把她抓起来,送去‘盘玉洞’接受惩戒!”
“盘玉洞”并不是一个真的洞。
当今皇帝厉王厌恶声色犬马的人和物,为惩戒这类人,特意在各县开辟了一个特别的监狱,将行为不端的女子送进去磨玉,故名为“盘玉洞”;男子则是被送去山上采玉,那里被称为“凿玉山”。
厉王并不是正统继位的。上一任皇帝?王喜好歌戏,耽于玩乐不理朝政,弄得官场上处处腐败,百姓被富人处处欺压。作为叔父的厉王不忍百姓受苦,最终发生兵变,将?王斩于马下,自己坐上了龙椅。
厉王登基之后,严禁百姓有任何娱乐,不允许城镇里有勾栏瓦舍的存在。他认为靡靡之音会毁人心智,令人不思奋进,更是荒淫腐败的象征。厉王声称,朝廷要对得起辛苦劳作的百姓,所以他将这些百姓尊称为“劳民”,劳民有权利揭发并惩戒有那些享乐的事和人。
这群人便是“劳民”,他们即将要惩戒的,就是这个曾在勾栏里做过工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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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到,恕我不能一一回复啦~故事有些长,我有些懒,能力还不足,所以请大家多多担待,我会努力更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