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初九真被按浴室墙上时,滋味并不如想象中美好。
周谨南的左手臂在她膝窝处架起她的右腿,把她整半侧身子都凭空拔高,歪斜的重心全靠颤巍巍的左腿和身后冰冷潮湿的墙砖  肩胛骨都被硌得生疼。
她忍受不住时会不轻不重地推搡身前不停进入她、把她一次次狠狠抵上墙的周谨南。
男人深陷情欲无动于衷,花洒喷出的水珠迷住她的眼睛。
顾初九被逼得闭上眼,浴室刺眼的照明灯在此刻失去意义。她在黑暗中更精准地捕捉到周谨南的动作,感受他抬高她腿的那侧手掌趁机藏去了她身后,重重地包裹掐揉她的臀肉。
慢慢她琢磨出些门路,他的揉捏有着规律,每次撤出时会掐得轻一些,只等进入时才配合地加大手劲,像是在教导她,提醒她,,什么时候该吸,什么时候放松。
顾初九是个好学生,虽然体能一般,但领悟力和实践力极强。来来回回几次就找准了周谨南的节奏与空挡,学着拿捏时机收缩甬道去引诱他,放纵他,逼退他,催得周谨南一次比一次入得深,一下比一下力道大,连喘息声都透出欲。
顾初九更是被激得想要尖叫,却偏偏咬上他的肩膀挡住偶尔溢出口的娇吟。
“怎么不叫。”
周谨南在做爱时喜欢听她口中一声声毫无意义的,断断续续的语气词。
顾初九在他肩上磨牙,以示反抗。
周谨南直接捧着她的臀把人提得更高,双脚都离了地。
这个姿势和角度更方便高大的男人,可怜顾初九被顶得不上不下,只好伸手探去他胸前,掐他奶尖报复。
周谨南被她突然一捏差点没忍住,急急喘了一声就收起正掐她腰的那只手捉去她的手腕,再交叠上另一只,将她双臂齐齐举过她的头顶,单手便把她两条手臂用力摁在墙上。
身体各处都被霸道制裁,连躲都成妄想。
顾初九终于出声尖叫,又惊又慌偏又跃跃欲试。
尖锐利器不停在她身体里穿插,偶尔抵达目的地时钢刃就立即化身粗蠢钝器,戳得她又痛又痒,又酥又麻,想抗拒想逃跑却又在触感消散时心生不舍,只好纵他作乱,放任自己在沉醉中痴缠,在明明灭灭的快感中等待终点。
周谨南可知道她那儿处软肉想要的不行,却总是撩拨不肯给个痛快。
顾初九在高潮来临前不断揣测,他之前那样嘴甜哄她,放低身段说些让人五迷三道的话,是不是就等着事后她低头认错,主动求欢,寻一场交融性爱,他正好伺机跟她撒气,教她做人,看看谁才是爸爸?
顾初九越想越气,越做越难耐。
“周谨,南。”她说话气都不顺,被入得呼吸全是乱的。
周谨南没说话,也没功夫说话,他快到了。
顾初九又喊他一次。
他看她一眼,抬头咬上她的嘴唇。他的手臂微微隔开她无意识收紧想要并拢的腿根,身下动作去得更猛烈。
“周,周谨南,你就是,都……”
她在他口舌下说话,呜呜噜噜听得不清,还坚持要说,吐几字就断一次,拨开他勾缠的唇舌,躲着气息稳稳再吐几字,他的舌又再次欺了过来。
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思绪都捋不出来。
她不能再说,也说不下去,突然到来的高潮时刻让她脑子倏地空白,前一秒想说的话已然全忘了,她的肉体在这次激烈的交合中达到所能承受的峰值,精神力也在全部溃散,再也不能多想,她亦然随风随雾抵达彼岸。
……
顾初九醒来时,第一眼就看见靠坐另侧床头看手机的周谨南。
“醒了?”他把手机放在床边矮柜上,伸手来拨弄她的刘海。
“饿吗?”
顾初九对着他怔愣片刻,点头。
“起来吃午饭。”
顾初九懵着脑袋坐起身,乱了一夜的生物钟在此刻还未被拨正。她用床上扔着的那张浴巾裹住身体,赤脚踩上地毯。刚站起来就歪去一边,踉跄几步终于扶上床头的墙。
周谨南已经绕过床脚走过来,他横抱起她走去浴室,“抱歉,昨晚是我没控制好。”
顾初九看他一脸正人君子的清贵模样,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她让他把自己放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低头揉捏起右腿腿根,酸胀痛麻。
周谨南递来挤好牙膏的牙刷,等顾初九接过去,他的手就替代了在她腿上按摩的动作。
力道轻缓而有力,放松肌肉正正好。
“你今天要做什么?”顾初九吐掉嘴里的泡沫,端水漱口。
等她刷好牙,见周谨南还未答话,抬头看他。
周谨南勾指擦掉她唇角的沫,“陪你。”
“不是出差谈公事?”顾初九摁开水龙头,扑了几捧冷水洗脸,困倦感终于消散。
“可以先放一放。”
顾初九虽然怀疑,但巴不得。
午间太热,顾初九在吃不好和晒太阳之间选择了酒店送餐。还是地道的溪地风味菜,甜咸口,顾初九吃得少,倒是饭后甜点还算可口,勉强半饱。
两人又补了个午觉,等太阳终于西沉时顾初九才肯出酒店。
第一件事就是找了间菜馆填饱肚子。
周谨南带她去了家酒楼,位于商业街正中心的黄金铺面,一间店包了三层楼。服务生在前引路,顾初九暗自观察酒楼环境,装潢大气且精致,环境难得清雅,一楼是虽为大厅却多是窃窃私语声,二楼仍是公开餐位,只是桌与桌之间分隔较远,人也多,但比一楼更安静。
服务生径直带他们去了三楼雅间,这里最是清净,甚至冷清。
“你来过?”顾初九见周谨南熟门熟路,服务生见他来连问都没问就直奔三楼。
“来过两次。”周谨南在她身边坐下,为她倒了杯凉茶。
服务生把菜单递给顾初九。
顾初九看了一眼又推到周谨南面前。
他摇头,“想吃什么自己选。”
顾初九细细斟酌,勾画了饭菜,还添了几道茶点。
没多久就上了菜,单是气味就够诱人。顾初九每样都尝了口,越吃越诧异。溪地和南安一样都不是粤菜的正宗出处,这间酒楼怎么也不该和洲际酒店的粤菜那般相似。
她用眼神询问周谨南,周谨南却只说让她先吃饭。
等填饱了肚子,她转头直勾勾地望着正喝茶的周谨南。
“洲际和这里是一个老板,洲际的粤菜师傅是这件酒店大厨师的徒弟。”
“怪不得。”
顾初九点头,见他放下杯子,顺手给他添满了茶。
侧把壶柄不好拿,壶身又重,顾初九抓握的地点不对,动作便不稳,堪堪半斜茶壶,茶水便急急淌了出来,迅速落进茶盏底部,溅出的水花落到周谨南手边。
顾初九讪讪把陶瓷壶放回壶托上,用指尖抹掉桌面的水珠。
周谨南把纸巾递给她。
顾初九没接,拇指抹开食指指尖上的湿润,站起身道,“我正好要去洗手间。”
周谨南拉住她,用纸巾替她擦手,“茶渍粘衣服上会有痕迹。”
顾初九笑嘻嘻地等他为她一一擦拭干净手指,然后走出房间。
三楼的雅间私密性很好,除了一位站在楼梯口的服务生,顾初九再没见到其他客人。她按照服务生的指引去了洗手间,刚掀开裙子,就听见隔间有人从内开了门锁往外走。
等顾初九洗好手,沥着手上半干的湿意从洗手间出来,那个女人已经在长廊走出一段距离。顾初九与她同一方向,于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直到她走到走廊尽头房间的门前,顾初九也已经到了周谨南在的雅间门口。
她在准备推门前无意识地往尽头房间看了一眼,在那个女人在消失前,顾初九恰巧看见了她的侧脸。距离稍远,不怎么清晰,但顾初九非常熟悉。
“桑絮?”
顾初九的声音根本难掩惊诧。
姐妹们,我回来啦。
没有搞黄色的这两天非常想念!
想念各位姐妹!
让我们继续一起愉快地搞黄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