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朝铁山和老黑示意了需要,然后三人同时动起来,他们要先把罗德道的一个从属者给打败。
三人已经贴近了鲨齿,就在他们以为攻击得手的时候,插在地上的鲨齿突然幻化成一条蓝色的鲨鱼朝阿诺德张开了血盆大嘴。
“卧槽!”精神高度集中的阿诺德顿时反应了过来,左手做住老黑的尾巴,右手做住铁山的裤头,然后带着两人闪现离开了原地。
“喵!是鱼!放开我,让我来好好教训教训它,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种族克制!”老黑并没有感到害怕,他此时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就想试一下对方的味道。
阿诺德还想跟老黑解释对方是一把剑的时候,变成鲨鱼的鲨齿朝他们三人喷出了一大道水柱。
阿诺德松开两人,然后自己跟铁山都是往两旁跳去,只有老黑是直挺挺的朝水珠跑去,在水柱就要攻击到自己的那一刻,他突然消失在众人面前,【御驾】!
老黑的尾巴变成了一根带着金属质感一样的武器,一个转身朝鲨鱼的脑袋砸去。
锵!金属相碰的那种清脆的声音传来,鲨鱼像毫发无损一般,一甩它的尾巴拍在了老黑身上。
“这么硬!”老黑就算如此,还是很轻易的躲开了鲨鱼的尾击。
猫的反应速度可以能够连蛇都戏耍的,就大鲨鱼那大尾巴攻击,就算在鲨齿心中那攻击有多出其不意,在老黑面前,都是渣渣。
鲨鱼没有继续保持幻形形态,在鲨齿实力恢复之后,他就将鲨齿剑恢复了原状:“可恶!竟然如此卑鄙,我要让你们感受一下,激怒我的后果!”
鲨齿握着鲨齿将它自右下而左上的轨迹朝阿诺德他们挥砍,他脚下的水变成一大片蓝色的布料朝阿诺德他们飞来。
阿诺德再一次结印想将对方的攻击化解的时候,发现这次符印攻击没有用,三人只好抽身后退。
那些水也分成三股,像三条蓝色的水蛇一样各追着自己的目标,三人在逃跑的时候也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尝试的对这诡异的水攻击着。
只是这玩意就像是无敌的一样,不管什么攻击打在上面,那些攻击都想石沉大海一样被它吸收掉。
首先被捉住的是铁山,铁山在被捆住之后,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然后那诡异的水条开始往往收紧。
铁汉则撑着自己的肌肉,想通过这样的办法将它撑破。
但是铁山越用力,反而感到身上被禁锢的感觉越明显,最终铁山被完全制服。
第二个是阿诺德,而老黑则以他出色的速度,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被捉到,他一直在跟背后的水在博弈。
“哼!你再能跑又有什么用?你的指引人都被我捉到了,只要我把他击杀,你自然会沦为我水蛇的饱腹食物。”鲨齿冷笑一声,开始命令另外两条水蛇拖着阿诺德和铁山回来。
“可恶啊,这到底是啥啊,湿漉漉的真恶心!”阿诺德就算被拖在地上,也没有放弃挣扎的机会,李晓彤此时也被罗德道给牵制了,想过来帮忙都不行。
就在阿诺德准备将道儿召唤出来拿火烤的时候,只见小樱闪现来到面前,然后伸出手摸在水蛇身上。
一条从小樱身上分化出来的褐色的泥土朝水蛇包裹而去,本来刀枪不入的水蛇,在接触到小樱的时候,就像是碰到了敌人一样。
水蛇只好用全力给小樱纠缠,另外两条水蛇同样被小樱缠上,三条水蛇因为小樱的突然加入,都只好专注对付小樱,从而让阿诺德和铁山在这个时候脱离了出来。
“小樱,加油,不要放过它们!”阿诺德看着自己身上像沾了鼻涕一样,只觉得一阵恶心。
“放肆!放开我的水蛇!”鲨齿大喝一声,提着鲨齿就朝着阿诺德他们攻来。
阿诺德见对面那么激动,反而更加坚定让小樱将对方炼化,阿诺德朝小樱说道:“你放心的吸收,我来阻止他。”
阿诺德最讨厌就是这种滑溜溜的感觉,现在就要好好跟他算算账。
老黑在对方放弃追赶它的时候,就因为停下,站在原地。
只见他头颅向上,嘴巴张开,一颗黑色的光球正在不断吸收着周围的光让它壮大,而铁山此时也是身上泛着金色的光,身体冒着蒸汽。
阿诺德则拿出五彩琉璃剑,他面前正有七颗颜色不一样的光球,这是一招剑术,每个光球里面蕴含了不一样的元素。
老黑见光球已经是他目前控制的极限了,没有任何犹豫,将极皇黑玉甩了出去,黑玉经过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
铁山双手抵在一起,一束蓝色的冲击波朝鲨齿攻击而去,阿诺德将剑一挥,七颗不同元素的光球朝着鲨齿飞去。
鲨齿只见到自己的左边是一片黑暗,右边是一片光明,而中间则是七彩的光芒,他有点茫然,本该是实力顶端的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在跟李晓彤交战的罗德道见到自己从属者这个样子朝他大吼道:“鲨齿!你愣着干嘛!还手啊!”
只是不管罗德道怎么喊,鲨齿都没有任何反应,罗德道只好痛骂一声,然后利用脱战将他受了回去。
但是就在罗德道分心的时候,李晓彤淡淡的说道:“跟我战斗,敢分心,那就别怪我下手太狠了。”
李晓彤用自己的本命仙器朝罗德道砍出一击带有生命之道的剑芒,只是罗德道从这剑芒中一点生机都没有感受到,反而是一道充满死亡的剑芒。
罗德道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还是自己低估对方了,本来还想留着神之玉露最后时刻才使用的底牌,他只好提前召唤了出来。
就在剑芒距离罗德道还有三丈距离的时候,一个木制的门出现在罗德道面前,木门打开里面是一个黑色的漩涡。
在剑芒接触到漩涡的那一刻,漩涡转动,剑芒被吸了进去,然后漩涡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就像这一行为很稀松平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