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不必等种子成熟就能取出种子的办法?”
宁小凡问道。
“是的。”
“那祝你好运。”
宁小凡对这件事实在是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而且说这么大一圈,他也不知道,蓬莱岛主找他,到底要做什么……
看宁小凡有些无语,蓬莱岛主道:“我要你帮我做的事就是,找到这个梁高,带回蓬莱仙岛,余下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
“这不太好吧?我跟人家也不熟,直接明抢?按照你说的,那个吴勉起码也是不次于真仙徐福的存在,那个姓沈的男人,恐怕也不会太弱。我动他们的传人?我长了几个脑袋?”
听起来这吴勉肯定是比秦踏天还可怕的存在,更不要说徐福了。
他的徒孙辈……
宁小凡根本不敢想!
“其实也没什么太难的。你知道这种子的原身是什么么?”
“不知道。”
宁小凡想,这种子的能力如此巨大,肯定不会是在地球土生土长的东西。莫非来自隐界或者甚至是天庭?
“这种子属于仙葩的一种,《枉凝眉》里唱的阆苑仙葩,阆苑就是王母居住之地,仙葩就是阆苑仙植。这仙种只能在瑶池之内,也就是当初禹王治水时用的息壤才能成熟,但被王母的一位弃徒偷了一颗带到凡间之后便失去了活性。”
失去了活性……
失去活性,还能有这种牛逼的功效。
这要是没失去活性,岂不是直接到大罗金仙?
宁小凡嘴角一抽,宗天睿猜出他心中所想,便道:“据说这种子种下去之后,可以结出长生不老药。在华夏古典神话传说里,嫦娥奔月,飞升也是因为在瑶池偷了不老药,因此这位弃徒刚开始,其实是准备偷了仙种回凡间培育的。”
“但不知道他听错了还是怎样,到了凡间才发现,凡土根本不可能培育出仙种,尤其是不老药这种逆天的仙种,更是需要息壤这样的神土哺育才行。眼看着仙种在凡间迅速枯萎,为保仙种,他只能将仙种先封在体内,用自身温养。”
凡土不可能培育仙植……
宁小凡表示只能说你们读书太少了,自己家的仙植,养得好好的,哪里来的偏见,说凡土不能培育仙植?
但只能说不能培育出不老药这么牛逼的仙植吧。
“这弃徒以身体为器皿,暂时存放仙种温养,想等到找到合适的土壤再进行培育,却不料仙种在他体内日久年深,竟然隐约和他融为一体,以他的身体为土壤开始进行了进化,也带给了他巨大的能量。”
公元前1044年,姬奭助武王灭商,牧野之战移星换斗,风沙徐来,平灭商军百万,纣王自焚而死,商朝灭亡。周武王感念其战功,遂封其弟姬奭于燕地,是为燕召公。
燕召公在位四年而死,传位于燕国第一代国君,燕侯姬克。在位时,姬克攻灭蓟国,迁都于此。但并未将其父之墓迁到蓟都,有人怀疑燕召公根本未死,但说法得不到大多数人认同。
时间匆匆过了数百年。
周幽王继位,此时财政崩坏,发兵犬戎失败,天灾人祸不断,内外交困。周幽王宠信褒姒,废了原正后申侯之女及太子宜臼,宜臼逃亡申国,引发申侯大为不满。
燕顷侯二十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招来诸侯大怒,申侯趁机联合犬戎入侵,周幽王为犬戎与申侯所杀,西周崩废。
次年,周平王东迁洛邑,借诸侯之手稳定王位,从此王权衰落,进入春秋时代。燕顷侯卒,其子燕哀侯即位,正是西周末年与春秋初期。燕国开始进入春秋舞台。
燕哀侯在位两年即死,其子燕郑侯继位。燕哀侯两年即死,引发众人猜测,与首任燕公召公遭遇极为相似,但无人敢言。
燕哀侯继承燕召公仙种之力,为首任大方师,而后传于邱武真,邱武真传于徐福,徐福传于吴勉,吴勉传于沈,沈于高,至此而完。
“你等等,你不说徐福才是第一任大方师么,这怎么又成了燕哀侯是第一任大方师?讲故事敢不敢注意一下填坑?”
宗天睿闭眸沉思了一下道:“我纠正一下,应该说燕哀侯是首任大方师,而后徐福出海,当时是方士一门独一传人,他在海上收了四个首徒,将方士发扬光大成为一门道统。”
“而他出海之后,方士一门在海外方丈山繁茂起来,但陆上汉武帝独尊儒术之后,方术就已经消亡很久了。因此说他和燕哀侯谁是第一任大方师都无所谓,两人都对方士一门有极为突出的贡献。”
“现在故事已经讲了,你的态度呢?”
站在一旁的宗泰清道:“愿不愿意帮我们这一次?”
“你们将我骗来,就是为了要我对付徐福的后人?我曾经和他也有过一面之缘,要是说就此把他后人抓来,我可没脸见他。”
宁小凡摇头不语。
宗天睿和宗泰清对视一眼,都觉得这小子特么疯了吧,徐福是谁?几千年前你老祖宗还不知道在哪的时候人家可能就已经飞升成仙了,你说跟他有一面之缘?
“宁少族长真是风趣幽默,在梦里的话,我也见过,但这算不得缘分,见得也不是徐福真人,谈什么缘分呢?”
宗天睿笑呵呵地道。
谁知宁小凡很是倔强:“不是梦里,我的确见过徐福本人。”
一句话给宗天睿尬在当场。
本来他就是接个尴尬,结果宁小凡顺着尴尬来了一个更尴尬的尴尬。
一下子大家都很尴尬了。
“那么,你是铁了心绝对不会去找这个梁高的了?”
宗天睿语气有些发冷。
“是。”
宁小凡丝毫不怵。
他可是金丹高手,换句话说,一掌可以全灭整个蓬莱仙岛。
他怕什么?
宗天睿语气不善,他也不怕威胁。如果不是这不是他的作风,他恐怕直接就以性命威胁宗天睿和宗泰清去出海找洪教总部了。
“好。”
宗天睿长叹一声,似乎早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