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皱皱入睡,离零点还有一个小时。
夫妻二人回了房间,感觉到嘉遇的情绪不高,穆珀从背后拥住她,问:“在想什么?”
嘉遇揉了揉鼻子,“过完年你就要走了。”
她不应该是这种多愁善感的人。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而她只是不能陪着穆珀在y国久待罢了,偶尔去一次,哪怕去得频繁点,文仲也拦不了她什么。
可她就是觉得失落。
不能随时喝到穆珀给她煲的汤,每晚少了一个大暖炉给她暖被窝,她东西喜欢到处乱丢,想找出来总是费力又费心,只有穆珀能知道东西在哪里,神乎其技得如同万能口袋,有求必应。
而现在,她的万能口袋即将离开她两年。
真是想想就令人难过。
“要不,我隔几天就偷偷飞回来看你?”
“爸爸会知道的,知道了他会不高兴。再说了,我不是因为见面变得不方便而觉得难过,是因为我习惯了你在我身边的日子,你突然要走,我怕我适应不了。”
“这样,我们每次见面,我就给你烤饼干。”穆珀跟哄幼稚园小朋友一般耐心,“这些饼干呢,你就每天吃一个。什么时候吃完,那什么时候就是我们下次的约会时间。”
嘉遇呆呆地看他:“我能一次性吃完吗?”
穆珀眉毛低下,声音近乎撒娇:“嘉遇,你这样,我会不舍得走的。”
嘉遇哇哇哀嚎,她挂上穆珀的脖子,“那我听你的,一天吃一块饼干,吃到我们下次约会为止。我要变成贤内助。我不能当粘人精!”
“贤内助需要做什么?”穆珀问。
嘉遇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做爱吧。”
……
脱衣服的时候,嘉遇冷不丁问了一个问题。
“穆珀,如果你走了,我红杏出墙怎么办?”
穆珀停下脱她裤子的动作,两秒后又继续,“我不知道。”
嘉遇扭着屁股让裤子顺利离开自己身子,她嘟哝:“你这答案不是满分答案。”
“那满分答案是什么?”
穆珀把毛衣给脱了,平肩窄腰的好身材一览无余,嘉遇摸上去,指尖在他腹部弹动,“你应该说,我会原谅你。”
“可是这个答案对我不公平。”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不讲理。”然而这个问题在嘉遇眼里,在问出来前就被盖上了不成立的标签,她不过是想听听穆珀的回答而已。
“先不说答案公不公平,”穆珀撑下身子,半软的肉根贴上柔嫩的细穴,“我不能骗你。”
他确实不知道嘉遇出轨时他会作何反应。
或许崩溃,或许自责,或许愤怒……种种情绪背后,穆珀发现,他舍不得去怪嘉遇。yUzhaiw U点c:o点u;k
该说他爱的卑微也好,小心也罢,这个答案的最后,可能真的会是原谅。
但原谅之后呢?嘉遇不爱他了,说得精准点,是不那么爱他了,在这段感情中她变得吃力起来,到那时,他应该是会提出离婚的。
却不是因为背叛,而是不舍得她难过。
穆珀一向想得比说得多。这种论调过于飘渺,他不想通通告诉嘉遇,听起来夸张又虚伪,是以他只能言简意赅地告诉她,他不知道。
嘉遇抚上穆珀的眉毛,瞳孔里酝酿的星河温柔沉静,像是看透了他心中所想,她说:“你心思比我敏感,说不定你已经针对这个问题在心里给了我一百个答案。但我知道你的最终答案一定是为我好,所以我也要告诉你,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之前穆珀有问过她会不会和他离婚。她当时的回答是除非穆珀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否则这事不可能发生。
而不会离婚的前提,是拒绝背叛。
嘉遇说到就会做到。
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个,说白了,嘉遇就是想给穆珀吃一粒定心丸。
她要让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相互而平等的。也许他爱她多一点,但她对他的爱意也绝对不会少。
“谢谢你,”穆珀蜻蜓点水地在嘉遇唇上贴了一下,“老婆。”
嘉遇半捂着嘴笑,“好肉麻呀。”
穆珀低声跟着笑,“是有一点。”
“那老公,”嘉遇眨巴眼睛,“你插进来吧。”
都硬了好一会儿了。
这天晚上的俩人就跟释放了天性一般,放浪又肆意。虽然之前也没收敛到哪儿去,但像在窗边做爱这回事,他们还是第一次尝试。
在乡下的小别墅,窗外无高楼大路,只有一条幽静的小道,看得远了,有郁葱也要枯枝,树与树挨在一起,隐约能听到大风刮过的声音。
不怕有人窥视,隔着一层玻璃,嘉遇却在大自然面前红了脸。
感觉黑暗中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的裸体,令她羞愧难当,水流不止,肉棒堵都堵不上。
而且,乳房贴上玻璃,好凉,凉得乳头都硬邦邦的。
穆珀让嘉遇扶着窗台边缘,他在她身后横冲直撞,奶子甩上窗户,有水痕,透明的,乳白的,搅混成一缕缕。
她哼哼地叫,臀部高抬,一手揪紧了窗帘,好似想一同绞紧在她身体里驰骋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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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男女主的名字因为种种因素,要进行更改,唯一定下来的就是一个梁一个赵。
然后就是番外。
第一个,平行世界之穆珀和嘉遇的校园篇;
第二个,日常之穆珀成了天凉王破的大佬。
我先生出以上两个,再谈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