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航此时听完程若风的话,似乎明白了一些。
便马上起来对着师傅陈善道说着:
“难道师傅您也开始不满师尊了吗?”
陈善道大喝一句:
“逆徒住口!”
这时一旁程若风马上走到赵子航身旁小声说道:
“赵师兄啊,有些话别说的太明了,心里清楚就好!”
赵子航便回着:
“多谢师弟提醒!”
然后又问师傅陈善道:
“师傅,您打算接下来徒儿该如何去做!”
陈善道叹了口气,说着:
“你都把为师逼到这份上了,还能如何?”
赵子航回着:
“师傅我知道了,然后准备离开!”
这时陈善道又说了句:
“子航,你记住,以后你与鞑靼人的任何事情一定都要先向为师汇报,鞑靼给你的任何赏赐,也得先送到为师这里来!”
赵子航听完回着:
“知道了师傅!”
然后出了道观。
只听陈善道这时又对一旁陈若风说道:
“你师尊现在老了,糊涂的很,根本无能力再振兴我们阐教了!”
程若风也附和了一句:
“师尊确实老了,不然也不至于这几年虽然越来越受皇帝宠信,却都已经两年没有从皇帝那给我们弄来丝毫银子了!”
陈善道又说了句:
“现在这个皇帝确实狡猾的很,一面利用师傅的道术给他安定民心,还拼命给师傅加官加封搞些虚名,哄的师傅不亦乐乎,就是不搞定实际的赏赐给师傅!”
程若风便说了句:
“所以啊以后阐教还得靠师傅您呢!”
这时陈善道又说了句:
“若风,你可别忘了我们还要一个师叔陶仲文呢!”
程若风笑了笑,说了句:
“那师叔就是个不务正道的家伙,整日只会研制迷惑女子的丹药,活在女人堆中,胸无大志之辈而已!”
杜不忘听到俩人提起陶仲文,不禁握紧了拳头,只恨自己当时没把陶仲文碎尸万段。
这时陈善道又问了句:
“前几天听你说,你师叔祖现在去了辽东任职了?”
程若风回着:
“正是,好像还是师尊让人调去的,听说那可是一管库房的肥差呢!”
陈善道又说了句:
“一周后,师傅会再约漠南五虎来我们这道观商讨一番,若风不知你觉得我们该当如何?”
程若风回了一句:
“当然是找机会相应行事就好了,师傅你一定要找机会在漠南五虎面前表现一番!”
陈善道说道:
“也是,看情况吧!”
杜不忘此时听到陶仲文居然还活着,马上就转身离开,恨不得立马冲到辽东去。
待跑出城后,想起了好友李福达弥勒教危机,还有自己两个徒儿此时还不知所踪,便只得强忍下心头之气,先回城找了个客栈落脚下来。
到了一周后的晚上,杜不忘便悄悄又来到了这道观处。
这时五虎正好来了这道观中,邵元节与陈善道几人早已经在观外等着迎接几人。
待几人进入道观后便来到了观内大殿中,邵元节便让所有小道士那些都远离了大殿处,只留下了自己与五虎、还有陈善道、程若风、赵子航几人。
杜不忘此时也悄悄来到了殿外。
只见众人坐定后,五虎老大木真哥便首先对着邵元节说了句:
“邵国师与我邦合作可是诚心?”
说着说着,不经意看了一眼一旁的赵子航,此时赵子航表情自是有些不自在了。
邵元节笑了笑,回着:
“我与贵邦乃同五位将军当然都是诚心诚意合作了!”
木真哥又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邦与贵教一同在边境夹击明军与弥勒教之事国师是否也已准备妥当?”
邵元节回着:
“陛下已经听贫道劝告罢免了那胡虎,如今的大同府总兵彭瑛乃是一怯战之人,而我阐教弟子们都已开始秘密前往大同府附近了,我这徒儿和徒孙也准备要去了,所以几位将军不用担心的!”
然后指了指身边的陈善道和程若风、赵子航三人。
木真哥回着:
“那就好,国师您办事真是够快的啊,难怪皇帝那么信任您的!”
邵元节回了句:
“哪里...哪里...贫道还不是托五位将军的福吗?”
木真哥又说道:
“明日我等几人就要返回漠南去作准备了,望国师一定要好好配合我们日后的行动啊!”
邵元节回着:
“一定,一定的!”
这时一旁老五瓦兀儿,便对着一旁赵子航问了句:
“这位小师傅,不知道你们观中茅房在哪,我肚子有些不适,可否带我去一趟!”
赵子航正准备带瓦兀儿出去,这时被一旁陈善道拦了下来,只听陈善道说着:
“五将军您想去茅房,小道我带你去便是!”
俩人出了殿后,瓦兀儿便问:
“不知这位道长您尊姓大明呢?”
陈善道回着:
“将军您忘记了吗,小道我就是如今阐教代教主陈善道啊!”
瓦兀儿细细打量了一下陈善道说着:
“原来代教主就是你啊!”
然后又问:
“不知道你这代教主在你们阐教有什么权力呢?”
陈善道回着:
“我们阐教如今近半弟子都是我的徒子徒孙了,他们当然都是听我的,况且我这个代教主还有随时调遣所有教众的权力呢!”
瓦兀儿这时笑了笑,说道:
“陈道长您真是不错不错啊,看来你比你师傅有前途的多了!”
陈善道便问:
“不知道五将军您这话什么意思呢!”
不知不觉俩人就走到了茅房边。
瓦兀儿便开了下茅房门,说着:
“这茅房太臭了,我不上了...不上了...!”
然后退了出来。
这时陈善道马上说了句:
“五将军您既然肚子不舒服怎么能憋着呢,我们观外不远处还有一间上好的茅房,不知道五将军您想不想去呢?”
瓦兀儿一笑,说道:
“好啊,我就喜欢这样的茅房!”
然后俩人便出了道观,杜不忘见此自然明白这两人决然不是上茅房这么简单,便跟了过来。
不一会俩人就进了一大院子内,刚一进院子便有几个装扮妖艳的女子出来迎接俩人了。
陈善道用眼神示意了下这些女子,女子们赶紧就去环拥着瓦兀儿了。
瓦兀儿便问着:
“陈道长你们阐教何时有这些美人了?”
陈善道回着:
“还不是专门为五将军您准备的吗?”
瓦兀儿便回了句:
“好...好...好!”
然后抱着其中一最为丰满色女子便进了屋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瓦兀儿便穿好衣服开门走了出来,然后对着陈善道说了句:
“道长让人去收拾一下吧!”
陈善道便进屋一看,吓了一跳,直接这女子血迹斑斑的躺在床上已经没了气,但是也不敢说什么,只得让其它女子赶紧回来收拾了,然后走出来问着瓦兀儿:
“五将军,您可有尽兴?”
瓦兀儿回了句:
“你们中原女子太柔弱了,不经用...不经用!”
然后又问了句:
“还有其他姿色好的吗?”
陈善道赶紧指了指一旁其它女子说道:
“难道这些佳丽五将军都看不上吗?”
瓦兀儿指了指这些女子说道:
“你看你找的这些女子,不是太瘦弱不禁风的,就是身材太胖了我不喜欢,唯一一个合适的身体却是如此不堪,你看着办吧!”
陈善道回着:
“好的,我明天一定找几个让五将军您满意的女子给你带回去享受!”
瓦兀儿回了句:
“算了吧,大事要紧!”
然后又问:
“陈道长你真能调遣你们阐教所有弟子吗?”
陈善道回着:
“当然了!”
瓦兀儿说道:
“好吧,我相信你,不过你若帮我们达成此时,那我们明年开春在大同府劫掠所得我们只需要事物,金银细软全部赠予你们阐教如何?”
陈善道惊喜的回着:
“好的,我一定率领阐教所有弟子尽心尽力的配合贵邦的行动!”
瓦兀儿拍了拍陈善道肩膀说着:
“希望你别跟你师傅一样,说一套做一套,完全不讲任何信用!”
陈善道马上回着:
“我可不像我师傅,跟着那皇帝久了,居然还为皇帝着想,越来越不在乎我们阐教之事了,小道我可得为自己教中弟子着想呢!”
瓦兀儿说道:
“好的...陈道长,以后我们鞑靼国有机会一定扶助你当上阐教正式教主,若我鞑靼国有朝一日夺回中原汉地,一定会在中原划一块土地给陈道长您也做做皇帝瘾!”
陈善道此时欣喜的笑了出来,然后说了句:
“多谢五将军您了!”
瓦兀儿又说了句:
“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回道观去吧,我几位大哥应该也与你师傅商议的差不多了!”
然后俩人便一起又开始返回道观而去。
回到道观后,其它四虎与邵元节等人正在观中着急的寻找着俩人,一见俩人回来,邵元节便马上有些生气的问着陈善道:
“善道啊,你这是带五将军去哪了,让我们这些人担心死了!”
陈善道便悄悄在邵元节耳朵边说了句:
“当然是带五将军去外面上茅厕了啊,谁知五将军是想上女人了,所以才耽搁了一些时间!”
邵元节便小声又问:
“那五将军可有尽兴?”
陈善道点了点头。
一旁瓦兀儿似乎也对其它四位哥哥说了刚才之事,一旁老二铁忽儿便推了推瓦兀儿说道:
“五弟,你可舒服了,你看几个哥哥们此时还闷着呢!”
木真哥便看了看铁忽儿说道:
“老二,大事要紧,那些东西以后多的是,不用急...不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