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以后,薛氏母女就一直留在军营之中,沦为军官们轮流享用的高级军妓般的存在。毕竟,这一对儿母女奶大穴嫩,即使是薛氏这样
的熟妇,也保养得益,比军营里其他军妓高出不知多少,再加上她们一对母女花,操起来格外有种悖伦感,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所以成为军营中
最受追捧的军妓,也就不足为奇了。
中军大帐之中,十几名将领依次坐在帐中等待,最近犬戎来犯,边关的战鼓不断敲响,将领们大多夙夜忙碌,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和酒
水了。只是因为今日传来捷报,越将军卢越大败敌军,退敌百余里,连收三座城池,获胜的战报已经连夜送回了京城,想必不日就会下封赏,经此
一役,犬戎三年之内都无法恢复元气,再无力进犯大梁。
这卢越将军姓卢,但因其父忠勇将军卢戗依旧在军中任职,故众人称卢越为“越将军”以做区分,而卢家的私军则称其为“少将军”。
忠勇侯府一门两神将,一度被传为佳话,但卢越出身名门,坊间不少有人认为他不过是祖辈蒙荫的遗泽,名不副实。但经此一役,想必越
将军卢越的名头,将会再次传遍天下,以彰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将才。
“报!——”
士兵冲进营帐,半跪禀报:“大人!越将军得胜回营!”
“好,好!”坐在右边下首的将领大手一挥:“奏号角!为越将军接风洗尘!”
帐外,悠长的号角声响起,一队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碎一地秋日冰霜,神勇的骏马上,少年将军头盔上的红缨似火,一把长枪被他单手提
着,恍若无物,枪尖闪着寒光,一看就是嗜血无数的神兵!
“吼!吼!”将士们以兵器掷地,大吼着锤击胸膛,目光狂热,以表对英雄凯旋的敬意。
卢越一勒缰绳,马儿嘶吼一声,前蹄离地,而后重重踏下,威震四方。
他一跃而下,收了缰绳递给手下,身上的铠甲声碰撞清纯的声响,大踏步走进了营帐。
“将军!”
“将军!”
四下将领们纷纷拜下,这些眼高于顶的边关守将,此刻都对卢越心服口服。
“起来吧!”
卢越挥动大手,掀起披风带着一阵寒气。
下首的将领在卢越落座于首座之后,笑道:“将军此次凯旋,理当大宴庆祝,我等已经准备好了酒水和女人,只等将军了!”
犬戎的大将被卢越亲手挑于马下,此刻已经破了贼胆,无力反击,边关再无战事,卢越也哈哈一笑:“好!今日定要与兄弟们痛饮一
番。”
士兵们搬进成坛的酒水,卢越拍开泥封,先“咕咚咚”饮了半坛,而后一抹下巴上漏下的酒,大呼痛快。
“越将军海量!”
“哈哈哈!”
将领们逐渐放开,开始畅快饮酒,当他们微醺之后,几名精心挑选过的窈窕军妓,也婀娜地走了进来。
祁云乐和薛氏穿着暴露的白裙,上身仅一片布条,包裹巨乳,勒出饱满的乳头,下身则是半透明的纱裙,里面更是一条亵裤都没穿,走路ωχ⑤.VǐP()
间都能看到胯下的风光。
烛光昏暗,但卢越天生鹰目,箭法百步穿杨,自然是清晰地看到了。
喝酒助性,卢越微微勾起唇角,他确实很久没碰过女人了,眼前这两个,就不错。
祁云乐和薛氏是军需官专门嘱咐过要伺候卢越的,他们绕过其他飞扑过去玩弄军妓的将领,一左一右,婀娜地倚到了卢越两侧。
“将军……奴陪你饮酒……”
“奴也要……”
这两个女人一个成熟,一个娇媚,一看就是有及其亲近的血缘关系,而且皮肤很嫩,身材很好,一举一动也带着贵气,和边关这些粗俗的
军妓格外不同。
卢越心中暗骂,不知道军需官从哪里找到的这两个婊子,真真是妖精。
两对丰满的乳房从左右挤在了卢越的胳膊上,他卸了甲,少年将军勃发的肌肉透过布料格外坚硬。薛氏和祁云乐早已被调教好了,敏感又
淫荡,几乎是刚碰到卢越,就已经湿了身子。
帐中有些猴急的将领,借着酒性已经撕了军妓们的裹胸,下身不管不顾地捣进穴里,干得军妓们白花花的乳肉乱晃,下身也是一片狼藉。
场中淫乱的叫床声不断响起。
这一场场活春宫看得卢越浑身发热,他大笑一声,灌了口酒,俯身就嘴对嘴喂进了祁云乐口中。
“唔唔……”祁云乐媚眼如丝,乖顺地咽了这口酒,两人唇舌纠缠,没来得及咽下的酒液顺着祁云乐的下巴滴下,打湿了大片裹胸,一时间
艳红的乳头清晰可见。
她被操了这么久,乳晕和骚穴都变成了这般成熟妇人的颜色,格外淫荡勾人,就连乳房都发育起来,看上去已经不比她母亲小多少了。
“将军……真坏……嘻嘻……奴的衣服都湿了呢……”
卢越隔着湿透的裹胸打圈玩弄她的乳头:“湿了就脱了,别浪费好酒,自己把奶子上的酒舔干净。”
祁云乐娇嗔一声,当众解了自己的胸衣,一对儿已经日趋成熟的白兔跳出来,她捧起自己的两个奶儿,送到嘴边,伸出舌头轮流舔自己的两个
乳头,一边舔还一边媚叫:“嗯……啊啊……奴在吃自己的奶啊嗯……奴……谢将军赐酒……嗯嗯……”
台下正在肏逼的其他将领见一绝世美人儿如此淫态,一个个眼冒邪光,他们很多人都肏过祁云乐,但是今日薛氏母女是留给卢越独享的,
将领们无法,只好将兽欲发泄在身下的妓子们身上,奋力击捣,肏的军妓们的呻吟愈发高亢,几乎要被捣烂了骚逼,日坏了淫腔,一个个翻着白
眼,大泄淫水。
卢越一边欣赏祁云乐自慰,一边搂过薛氏的细腰,眼睛看着祁云乐,大手伸进薛氏的纱裙中,扒开她的肥逼,两根手指抠起逼来。
“伊嗯!——啊……将军……奴的骚穴好痒啊……唔……将军好厉害……”
卢越看了她一眼,嗤道:“她是你女儿吧,连自己女儿的男人都抢,真是个贱货。”
薛氏舔舔嘴唇,丝毫不以为意:“奴的逼痒嘛……将军快肏进来给奴止止痒。”
说完,她主动跪趴在矮桌上,翘起屁股,掀开纱裙道:“将军看着奴的女儿操奴的逼,不是更刺激吗?”
卢越嘟囔着骂了一声贱畜,此刻他再能忍住,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薛果虽是个熟妇,但骚逼颜色依然很好,形状完美的馒头逼,
最会吃鸡巴。
卢越看那骚逼已经足够湿滑了,干脆一左一右,用力扯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将阴唇扯开到最大,露出一口艳红的淫穴,那处里面一伸一
缩,像是贪吃的小嘴,还在不断地吐着涎水,散发出一股骚气。
卢越胯下的长枪一挺,狠狠地攮进了阴唇被扯开的骚洞里。
“哦哦!——肏进来了,将军的鸡巴好大,好热……哦哦……”
薛氏几乎被这一下给撞断了魂,她也算是经历过上百个鸡巴的熟妇了,但依旧被神勇的越将军一枪干穿了松垮的宫口,直接捣入宫腔,冠
状沟刮过宫口,又酸又麻,爽地她淫水大泄,几乎跪不稳身子。
卢越却不理会她的淫叫,转头命令祁云乐:“接着吃奶,不许停,骚逼张开,手指插进去玩。”
祁云乐媚眼如丝,嗔了声“将军讨厌!”,而后乖乖改跪坐为坐立,张开大腿,直直地对着卢越掀开纱裙,露出和母亲如出一辙的馒头
逼,大小姐一条细窄的逼缝早已被干开了花儿,即使没有肉棒插着,也微微咧开小嘴儿,不断吐出骚水。
卢越双手将薛氏的两片阴唇向左右拉扯到极限,很插猛干,只把薛氏当成一条泄欲母畜,毫不怜惜,次次根插到底,薛氏被干得白眼乱
反,舌头吐得老长,呻吟声都支离破碎。
而他干着母亲,眼睛却火热地注视着这口骚逼里钻出来的女儿,不愧是亲母女,祁云乐的身材、长相和性器都酷似薛氏,只是比她更年
轻,更娇媚。
在卢越的注视下,祁云乐一手捧着奶子喂到自己嘴里,不断啃咬、吸舔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胯下,两根手指伸进湿透的骚穴里不断
进出,想象着越将军胯下正在干着的人是自己,骚逼愈发淫痒,她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大声浪叫:“哦……哦……将军的鸡巴好大……干得奴好
爽……哦哦……将军肏完了母亲也来日一日奴的骚逼吧……哦……好痒……好像要将军的大鸡巴……”
看着祁云乐的淫态,卢越下身的长棍又涨大一圈,这可苦了薛氏,她一口好逼已然被操得有些松了,宫口不能用力收缩,只能每次在大龟
头和冠状沟刮过的时候,轻轻嘬吸挽留,子宫更是被鹅卵般大小的龟头干得如同一个鸡巴套子,疯狂抽搐着,淫乱地喷着骚水儿,不一会儿就连泄
两次,大阴唇被卢越大力拉扯得变了形,足足有两厘米长,泛着紫红色,看上去已经完全被玩坏了。
卢越扯着薛氏的大阴唇不放,次次用力将她往自己鸡巴上惯,恨不得连囊袋都插进这熟妇的松逼里翻搅一番,啪啪声响亮地不绝于耳,薛
氏小腹被不断顶出形状,淫水被捣成泡沫从交合处不断噗嗤冒出,淫荡极了。
薛氏白眼翻地几乎看不到眼珠:“伊伊!——骚逼要坏掉了,子宫被将军干穿了……唔啊啊!——”
祁云乐看着母亲被干得失了神志的样子,和她下身凄惨的狼藉,不禁又想要又害怕,母亲被操得连连高潮的样子让她更加兴奋,主动加快
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啊啊!——母亲……母亲……云乐也想要啊……也想要将军的大鸡巴,啊啊啊!——”
卢越在薛氏松逼里有极速抽插几下,猛地拔出,对着祁云乐边搓鸡巴边粗喘,祁云乐心领神会,连忙跪趴过去,张开小嘴,伸出舌头,目
光淫荡。
卢越低吼一声,连月征战积累的白精狂射而出,突突突地全数丢在祁云乐美丽的小脸上,射得她额头上、睫毛上、脸上、嘴里都满是精
液,连鼻孔都被糊住了,一时间像被精液敷了脸,几乎看不清五官。
祁云乐吞了嘴里的精液,又用手指刮下脸上的,故意动作缓慢的送入口中,一滴不剩地吃下卢越被她的淫态勾得,下身很快又硬挺起来,他一把扯过祁云乐的大腿,将她扯成一字马的姿势,双腿大开的极致,直接惯在了尺寸惊人
的肉棒上。
“啊呀!——”
祁云乐又疼又爽地尖叫一声,女孩儿细嫩的腰和窄小的穴,被插入了儿臂粗细的巨物,看上去格外惊人,极大刺激了男人的兽欲。
卢越大手“啪,啪!”两掌扇在祁云乐奶子上,将奶子打得发红乱晃:“小贱畜,这就来捅一捅你的淫穴!”
他公狗腰挺动,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身下的女孩儿虽然娇媚,但不过是下贱的军妓罢了,卢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握着祁云乐的细腰,
在腰上掐出青紫的痕迹,将她用力往肉棒上面撞,只把一口馒头缝撑开到极致,祁云乐的小逼不堪重负地吞吐巨物,不一会儿就肿得老高,她像是
被一根长长的鸡巴棍钉在了地上,被插得不断翻着白眼抽搐,小肚子一下一下鼓出肉棒的形状,显然已经被彻底使用透彻,连子宫都被穿在几把上
猛插,从里到外都被物化成了鸡巴套子。
旁边的薛氏从高潮中恢复神智,淫荡地爬了过来,主动伸出舌头,从侧面舔两人的交合处,刺激得祁云乐如同一条脱水的鱼,抽搐得更加
疯狂。
“啊伊!——太……太大了……将军的鸡巴要把小逼操穿了……肚子要破掉了呃啊……母亲……母亲的舌头也好厉害……啊呀呀舌头奸进来
了……骚逼要爽死了啊啊啊……”
卢越也被这母女同奸的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他低吼一声,猛地拔出,大手抓着薛氏的头发逼她抬头,刚操完女儿骚逼的鸡巴一下子捅穿
了薛氏的喉咙,直接深入食道之中,疯狂旋转。
薛氏喉咙早已适应了插入,一脸享受地用喉咙按摩卢越的龟头,卢越插了一会儿,用手指沾着祁云乐骚逼里流出的淫水,匆匆润滑了她的
屁眼,而后抽出肉棒,挤进另一个穴里。
“哦哦!——”
“啊……”
菊穴比骚逼更加紧,包裹性更强,卢越等她适应两秒,就不管不顾地狂插起来。
薛氏也一脸妩媚,似乎在回味大鸡巴的味道,低下头,淫舌一硬,直接深入女儿被肏得微松的小逼,啧啧有味儿地吃起了淫水。
后穴插着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前面的骚逼又被亲生母亲舌奸,台下还有许多人在看着,这强烈的刺激让祁云乐爽得几乎昏死过去,她只
能濒死般地抓着地板,伸着舌头乱晃,被肏成了一张母狗脸。
薛氏的舌头在祁云乐逼里转圈扫动,还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骚蒂子也没有被放过,薛氏伸出一只手,快速拨弄骚蒂,后穴里的大鸡巴更
是翻江倒海,将原本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穴强行打开到极限,菊花的褶皱都被撑到透明,里面的肠道更是不堪重负地被撑大了两倍,淫荡地套在肉
棒上,乖巧服侍。
“不要……啊呀……屁眼……骚屁眼快不行了啊……母亲……母亲慢点啊啊啊…!——”
祁云乐尖叫一声,腰往上猛地弹起,再重重落下,一时间大泄特泄,骚水狂喷而出,喷了薛氏满脸,被她尽数吃下后,舔干净两人的交合
处。
卢越一把将刚刚高潮过的祁云乐举起,而后重重放下,操完脏屁眼的肉棒再次插进敏感的逼穴里,一杆到底,直接捅进子宫。
“啊伊!——”
祁云乐白眼乱翻,已然被干得失了魂。
卢越臂力惊人,将祁云乐高高举起,再重重按下,此次攮进子宫里,将宫口都干得微松,子宫濒死般地抽搐着,高潮彻底停不下来了。
祁云乐下身稀里糊涂地乱喷,尿眼都控制不住地漏出腥黄的尿液。
“骚逼,操完屁眼的脏鸡巴都被你淫穴洗干净了。”
卢越辱着她,任由薛氏趴在自己身上,舔他的乳头,爱抚他身体上的敏感点,胯下更是一刻不停得干女儿。
祁云乐翻着白眼呻吟:“哦哦……云乐的骚逼变成脏逼了……子宫……子宫口都被将军日松了……哦……整个都坏掉了……要死了……啊
啊……”
卢越大吼一声,不再忍耐,大量粘稠的精液猛地灌进祁云乐的子宫里。
“伊伊!——”
祁云乐的小子宫几乎一下子就被胀满了,她浑身僵直,像是被一发射傻了一般,小肚子彻底胀满,眼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