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普兰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如此‘不要脸的某人’,这还是他认识的祁清风吗?
这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宠妻的狂魔,外加不讲重色轻友,好歹他也是跟祁清风呆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
竟然连一点情面都不给他。
“我说,老大,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吧。”爱普兰依旧不服输,依旧觉得要跟他讲清楚这件事,不能够就这样将他给抛出局。
祁清风微微抬眸扫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英挺的眉梢轻轻地一挑,好似在等着爱普兰继续说。
“我们是客,你们作为主人,怎么着也要表现一下热情吧?总不能说是请我们吃火锅,却让我们看着你们吃吧?”
“难道你想要我们看着你吃?”祁清风冷冷地回了一句,顿时让爱普兰有些哑口无言。
这话是真的没有办法接了。
爱普兰紧紧地皱了皱眉头,性感的薄唇抿了抿,恨恨的咬了咬牙,又接着说道:“这我们各吃各的不就好了。”
“嗯,说得也是,你们随意,我们自便。”祁清风难得赞同的点了点头。
爱普兰见状,沉思了几秒,顿时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懊恼,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说来说去,反倒是掉到了祁清风挖的坑里面?
明明是想要让他自觉一点的,这下反倒是直接肯定了他的做法了,他真的是被自己蠢哭了。
祁清风淡淡地扫了眼爱普兰的方向,嘴角悄然的勾起一抹弧度,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见。
想要从他的手中赚点便宜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思雅……”爱普兰顿时有些委屈的转头看向身侧的小女人,想要寻求一下安慰。
“额……我把我的给你。”说完,卢思雅便真的将她的碗与爱普兰的对调,以此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谢谢。”爱普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祁清风,这才满脸笑意的接过卢思雅手中的碗。
只是,转手之后又放到了卢思雅的面前。
像是故意跟祁清风过不去似的,开始正式的跟他下战书。
“下次,我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你称心如意的。”爱普兰微微昂着下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祁清风就连眼皮抬都没抬一下,继续低头吃着碗里的菜和肉,根本就没有太过在意爱普兰究竟说了些什么。
爱普兰见状,顿时感到一丝无力,好看的眉头不由得轻轻地皱在了一起,将身侧盘子里的肉和菜下到了火锅中,将锅盖盖了上去。
大有谁敢跟他抢,就要先过他这一关的模样。
俞小小见状,只是慢慢地吃着眼前的饭菜,眉宇间满是笑意,已经有好久都没有见到祁先生这样的表情了。
也许,他也是喜欢这样的氛围的,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
“好了,爱普兰,没有必要这样吧,你若是想要吃,我这里还有。”卢思雅轻轻的拉了拉爱普兰的衣袖,轻声说道。
卢思雅知道祁清风的性子比较冷酷,而爱普兰是跟他完全相反的性格,这两个人凑在一起,总有种水火不容的感觉。
但是,卢思雅也知道,爱普兰他们两人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越是能够开得起玩笑的人,两人的感情越丰厚。
这也许就是两人能够和平共处的秘诀所在。
“不用,我就看看这一次能不能够‘平分秋色’。”爱普兰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祁清风,就好似看到了猎物一般,他这一次一定不会输的。
“爱师父,赶紧拿开手,不然……”
“啊……好烫。”
“嘭。”锅盖掉到地上的发出的脆响声。
爱普兰看着手指上迅速肿起来的水泡,紧紧地皱着眉头,显得很痛苦。
卢思雅原本带着笑意的眸子,瞬间便被担忧取代,直接拿起他的手仔细的端详着,看到他手指上起的大泡,不禁感到一丝懊恼。
早知道的话,她也不会如此的粗心,原本只是觉得两人在开玩笑,便也没有去注意爱普兰手上的动作。
“爱师父,你没事吧?”
俞小小满脸歉意的看着已经迅速肿起来的水泡,眼中闪过一抹担忧,“那个,你赶紧到凉水里冲一冲,我去给你拿烫伤膏。”
话音刚落,俞小小便起身去拿药膏,而卢思雅则带着爱普兰往厨房的位置走去。
“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卢思雅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中充满了担忧。
“你只要亲亲我就好了。”爱普兰强忍着手指上传来的痛意,古装轻松的开口说道。
“不要开玩笑了,你现在告诉我怎么样了?”卢思雅的眉头更加的紧皱在一起,显得有些烦躁。
“我说的是真的很痛,只要你给我吹一下,就能够缓解我的痛处了。”爱普兰将时候放在了她的面前,大有一种你不吹的话,就不走的冲动。
“你……”卢思雅有些生气的跺了跺脚,看到他额间的冷汗,又看了眼他强颜欢笑的脸。
顿时便明白了爱普兰这么做的含义,只是单纯的不想要让自己担心罢了。
这个笨蛋,什么时候能够考虑一下自己?
卢思雅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轻轻地拿过爱普兰的手指放到嘴边,给他吹了吹。
爱普兰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淡淡地弧度,知道她是关心他,这就已经足够了。
将他的手吹了吹,又放到冷水里冲了冲,顿时感觉手上的痛楚少了不少。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这样做真的有效果。
等到两人再次回到餐桌旁坐下,却发现此时的两人的碗里早就已经塞满了各种菜,显然是某些人用心了。
“给,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烫伤膏,很有效果的,抹上就能够感到清凉一片,也没有任何的痛处。”
俞小小起身将烫伤膏放在卢思雅的手中,示意她给爱普兰涂上,以此来稍微让他减轻一些痛楚。
“谢谢。”卢思雅接过来,直接打开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涂抹在他的手指上,还不是的给他吹着。
爱普兰见状,眼底不禁闪过一抹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