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还交连在一块儿,穴肉紧紧的扒附着深埋其中的硕物,有几分留恋、依依不舍,云熹靠在封爀的怀里,轻轻喘息着,美人吐息,美一下都吹拂在他的胸口,带了撩拨而不自觉,封爀下垂的眼微微眯着。
她总是如此勾人而不自觉,回过头来却怪他重欲,有时他可真冤,如此绝色佳人在怀,怎么生出几分情思,若是无动于衷还叫男人吗?
封爀的手在她的背上画着圈,描摹着她蝴蝶骨的形状,云熹吃痒,自然地想要躲避他的碰触,两人身上都有些湿黏,有些是汗水,有些是奶水,因为她的动作更生几分粘腻。
“唔嗯……”乳尖不一间磨蹭过封爀健硕的胸膛,云熹的乳尖一阵疼痛,乳丝又喷了出来,两人的胸腹间的皮肉更是“难舍难分。”
封爀轻笑了一声,把人给抱着起身,大步了走向了床,深埋在她体内,噗嗤噗嗤,每走一步都是一记深顶。
在把人给抱上床之后,封爀这才把性器从她体内抽出,云熹发出了一声嘤咛,体内深处堆积的爱液和精水失了堵塞物,转烛间从还来不及合起来的口子中流出,打湿了她屁股下的床褥,带来一阵难忍的麻痒,两腿间的腿芯尤其的痒,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空虚感,这令云熹忍不住感到羞耻。
“熹熹当真是水做的。”目光幽深的盯着那慢慢合起的小穴口,他感叹了一声。
全身上下早就被封爀瞧个透了,可是每每被他盯着看,她还是会忍不住感到羞赧,她想要把双腿阖上,可却被他压住了一条腿,封爀一手揉着她的乳儿,另一首抽了床头备好的帕子稍稍给她擦了一下两腿间稠液,他知道云熹喜洁,最讨厌身上黏腻,他的动作轻柔,可又很可恶,隔着帕子,他的长指往那敏感的穴内一抠,云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紧咬着唇瓣才没发出吟哦声,下唇被咬出了深色的印子。
“躲什么,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瞧过嗯?还都舔过了。”男人吧!再怎么高冷,都有口舌之间惹人嫌的时候,封爀也没能免俗,云熹恼火的瞪了他一眼。
可这一眼不但没起到威吓的效果,奶凶奶凶的,反而在封爀的心头挠了一把,点起一簇火,他笑吟吟地搂住了云熹的身子,无比的亲昵,却带了一丝的压迫感,他的手指收拢之间,乳肉聚在一块儿,白花花的招人眼,他咽了口口水,喉头上下的滚动,云熹被的目光瞅得起了一些鸡皮疙瘩,奶水像是有意识般的喷了出来,好像在邀请他更深一步。
“熹熹可真贴心,都知道本王渴了,想喂本王喝奶嗯?”随着他的指掌揉弄,更多的乳汁喷溅,封爀低下了头,含住了一边的乳,“哈嗯......”云熹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脯,将雪峰往他嘴里送去,轮流将乳肉和胸前的蓓蕾一起用唇舌伺候,麻痒的感觉从云熹的胸口蔓延到了小腹,才刚平复下去的欲望轻易的被勾起。
封爀同是如此,那热烫的阳物抵在她的腿内侧,云熹悄悄的扭动着水蛇般灵动的腰肢,那肉棒子越来越靠近她的蜜洞,大量的春潺蜜液已经产生,“赤旸……插进来嗯……”云熹已经难忍至极,一点都顾不得矜持。
但凡云熹在床上有要求,封爀没有不应允的,他腰肢一挺,使劲儿把那充血肿胀的男性分身一举送到了她体内最深处,直叩宫口,肉棒子推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凶悍的一插到底,唇舌也配合着疯狂打转,一大口的乳汁被吞咽入腹,乳阵袭来,云熹的眼一花、头皮一麻,身子不争气的小高潮了一阵,她的双腿夹着封爀的腰,浑身上下震颤着,眼皮也微微跳着。
封爀从他的双乳间抬头,他显得有些亢奋,眼神比平时还有闪烁一些,仿佛是有点醉了。
为她沉醉,醉奶了。
“熹熹的奶可真甜。”封爀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着,狼腰飞速的耸动,把小高潮中的媚穴甜得匝匝实实,每一下深入都让云熹觉得快要丢了魂儿。
封爀拉着她的小手,把她的手压在她的小腹上,“感觉到了吗?本王在你里面,过几年熹熹身子养好了,本王就在里面射得满满的,如此怀上孩子了,熹熹就能产更多奶了吧?”
云熹的眼尾因为欲望而潮红,更因为心中丰沛的情感而泛着泪光。
“哈啊啊啊……”云熹娇吟着,脑海中的意识不太清明,那儿一闪而逝的想法是……这个男人是真心想和她好好的过日子的。
如果他们之间不要隔着这么多就好了,云熹闭上了眼,没有回应他的话,封爀总爱在言与上试探她。
他不想逼得急了,可这磨人的小妖精总是不愿意让他安生,明明只要她不龟缩,只要往前踏一步,他可以给她全世界,与她共享世间繁华。
所有的挫败变成了一次一次的深捣,带着要把她捣坏的狠意。
“要、要坏掉了嗯……”云熹全身上下每一寸的皮肉都在晃动着,快慰感快速的累积,在体内像是一把燎原大火,将她燃烧殆尽,云熹眼前炸开了一阵烟花,呻吟声也变得破碎。
失了起先的怜惜,封爀将她的腿分得大开,小穴已经因为情潮收缩不停,其中插着粗硕、紫红交错的肉棒子,他如同草原上强壮的野马,尽情地奔驰着,丝毫没有要减速的打算,一路奔驰到极限。
“哈嗯嗯嗯嗯……”云熹眯着双眼,嘴里不断吟哦着,在高潮迭起之中,被卷到了风头浪尖,只能随着情朝随波逐流。
封爀又深插了上百回,这才低吼着在她体内深处释放,云熹此刻已经意识迷濛了,她的十指深陷在他强健的肌理上头,留下了无数暧昧的痕迹。
“嘶——”封爀在她体内射出了大量的浓精,双臂牢笼似的禁锢着他,心中升起了一些阴暗的心思。
或许就不该这么怜惜她,早点受孕养着也好。
可触及她柔美的脸庞时,他又心软了。
封爀为了云熹,已经无数次的唾弃自己。
意志不坚、心肠软弱。
越想越是恼火,他将云熹翻了过去,肉棒子在她体内转了一圈,云熹莺莺啼泣的,他在她臀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下。
瞧不见她的脸,心就不必这么软了,他恨恨的想着,咬上了她的肩头,云熹挣扎着,他咬得不重,可也挣脱不掉,他就像是交媾的公狼,叼母狼的颈子不放,充满了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