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琼昨天曾跟踪过一个这样梦游的女人,结果女人到了一块凌乱的墓地后就消失了,这让张海琼感觉万分奇怪,而案件也到这里毫无头绪。
张海琼查过那块墓地,那只是一块普通的墓地而已,没有什么任何特别的地方,可那女人就这样走到墓地就消失了。
当然,女人不是鬼魅,而是人。
张海琼已经接到这样的案子有七个,发生在这七个女人身上的情况一模一样。
这样案子不止七个,这些调查都在警局那边有案底,一共发生了三十多起,不过他们有个共同性,那就是他们都是邻居,都在同一栋大厦。
“这样的?”张浩然思绪,不用看也是鬼魅,僵尸一类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至于到底是谁,张浩然自己也不清楚。
一切都需要去看过,张浩然才知道。
“恩!跟你说,大厦那边的老人说是孤魂野鬼在找替身,后来还请过法师做法,只是结果什么也没查出来。今天他们又请了一个法师,据说还是很厉害的法师。”
张海琼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些神神秘秘。
“今晚还有道士?”张浩然把法师喊道士,而一般人则是喊法师。
“恩!你要去看不?去的话带上我!”张海琼突然有些兴奋起来。
张海琼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兴奋,反正以前她是不会这样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而且还期待的样子。
“你好像很想去?”张浩然嘿嘿笑道。
张海琼听到张浩然的小声后顿时微闭着眼睛看张浩然,心里顿时将张浩然和猥琐两个字挂钩。
“怎么?我说错了吗?”张浩然吃定张海琼……
“没,没!是拉,我是想去,怎么样?”张海琼理直气壮,双手叉腰,母狮子的样子。
“好吧,勾搭一下,我就和你去!”张浩然突然看着张海琼的下巴。
“你!”张海琼脸上一红,最后直接闷声不说话。
“勾搭一下又不亏,你懂的。”张浩然嘿嘿笑道,手指做出勾引状。
“好拉!给你勾拉!”张海琼最后昂首挺胸,下巴高昂。一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样子。
“放心,就勾搭一下。”张浩然一本正经,接着手指伸到张海琼的下巴下轻轻揉了几下。
没用力,实属摸了两下而已。
生活需要一点调味剂,所以张浩然今天调味了。
“好了?”张海琼闭着眼睛昂头的,此时没感觉到任何异常后张海琼问道。
“好了。”张浩然没心没肝没肺一般的声音传来,接着对上张海琼的眼睛接着道:“你闭眼睛做什么?我又不那个啥你。”
“去死!”张海琼白了张浩然一眼,最后大步向无疆城外走去。
“哈哈!”张浩然笑了,接着也跟了上去。
张浩然跟着张海琼走到无疆城外才惊讶的发现,张海琼居然拥有自己的车了,一部红色的奔驰。
“富婆!”张浩然看到张海琼的汽车后倒是不急着上车,而是用手开始抚摸车身,接着一脸媚笑看着张海琼……
“张浩然,你这是什么表情?”张海琼鄙视看着张浩然,张浩然的表情是守财奴的表情?
“我的表情自然是好表情,好表情自然是在看到好车的时候才露出来。”张浩然只是在鬼界战斗后寻找这种方式来让自己放松而已。
“去死!”张海琼没好气道。今天的张浩然和过去不一样。
“你都成富婆也不拉我一把。”张浩然有些小委屈起来,接着开始在车内摸索几下,心里兴奋无比。
张浩然最怕就是的士,就是因为跳表。
现在张海琼有了车子就等于张浩然有了车子,那张浩然以后就可以彻底摆脱的士跳表的厄运了。
张海琼是自己人,顺风车什么的应该不难。
“张浩然,你今天就赖吧。谁不知道你要是买车的话肯定是世界上最名贵的车!”张海琼绝对不相信张浩然会没钱。
“没钱。”张浩然耸肩,而且在张浩然想来直接上最名贵的车应该是的士吧。
跳表跳几下,钱就来了。
“你就吹吧!”张海琼就知道张浩然不老实。
“真没有钱,对了,我坐你的车收钱不?”熟归熟,数目要分明。
“谁稀罕你坐车收你钱了?”张海琼感觉要奔走了。
“我呀,我稀罕。”张浩然说话后坐在车内,等待张海琼驾驶。
“好吧,就你稀罕!”张海琼上车,系好安全带道。
“海琼,说真的,车子怎么弄的?”张浩然很好奇道。要知道他张浩然都没车呢,张海琼却有了,多丢人。
张浩然心中下定决心等发工资后就存起来,一直到能买车子的时候张浩然就购一部车子。
“我自己的钱。”张海琼道,这是她很早就开始存的钱了,反正她是女孩子,自己赚的钱除了自己用的外,剩余的存起来就是为了买一部车,自己喜欢的车。
“厉害!”张浩然竖起拇指。
“一共多少钱?我也想买一部车,这做的士真要命。”张浩然期待着。
张海琼都能买车,张浩然怎么会不行呢?怎么说也是男人一个,车子是必须的。
“一百来万……”张海琼有些心疼道,为了这部车,张海琼算是成了穷光蛋了,后面还得加油,维修,保养什么的。
“我……靠!”张浩然惊讶的看着张海琼,同时心中在想着张海琼是不是那个了,不然就张海琼一个人那里来的那么多钱。
这个数字张浩然可没想过,当然,除了当初的五百万之外。那个钱是不义之财,要不得。
“怎么样?要买什么车?明天我帮你参考参考?”车子已经上路,张海琼的技术依旧是那么的好,和过去张浩然坐警车一样的平稳。
“得了,没钱,真心穷。”张浩然摊开手叫穷。事实上没有想过这个事情,因为张浩然现在过的还不错,挺满足的,所以张浩然没去想过其他。
人心不足蛇吞象。生活也是一样,当一个人拥有了自己的第一个目标就会有第二个,接着第三个……
一直循环着,永远都不能满足自己。贪婪是人的源头,到最后永远不能满足,最后到死也没有真正享受过一天好日子。
“张浩然先生,如果你都叫穷,那就当我眼睛瞎了。”张海琼知道张浩然对钱这个数字观念一直看的很淡,只是让张海琼难以接受的是张浩然居然说他穷,这骗谁能骗道。
“我真穷,上次还预支过,到后来我连取钱都不敢取。还在和你们住的时候是包吃包住的。”张浩然该庆幸自己看的比较淡。
“好了,没功夫和你扯了。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想买车的话可以喊我去,我比较在行。”张海琼专心开车,剩余张浩然只好讪讪的看着车窗外的夜景。
不知道那道士又是什么道士?张浩然突然喃喃道。
张浩然的身边有凡无名,亚美蝶和白无名三个道士了,他们都很出色。就是不知道这个道士又如何。
路程有点远,张浩然可以尽情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夜景迷人,张浩然也喜欢这样的景色。
只是透过后视镜看到张海琼那愁容的时候,张浩然知道,今天不弄出个结果,张海琼估计会睡不着了。
“快到了吗?”当车子开始缓慢,张浩然询问道。
“恩!”张海琼说话的时候刚好驶入一栋大厦里面,是商业房。有七十多层,一共八栋。
“八栋?”张浩然刚刚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但是又觉得这个八栋楼房的位置不怎么好,像是阵法一般。
“海琼,这八栋房子做起的时候有请风水师看过没?寻龙点穴之类的……”张浩然问张海琼,接着和张海琼下车。
“这个我也不知道哇,得问大厦的主人牛天三。”张海琼是调查过大厦的背景,但是对于这个风水什么的张海琼肯定不会查到。
“牛天三?!”张浩然惊讶,这名字好,也够牛。
“以前是炸山的,后来发了就搞起房地产,赚了大钱,老婆有三个,情人无数,虽然有钱,老婆也漂亮,但终究还是粗人一个。”张海琼如数家珍。
一切都在张海琼调查的资料中,所以张海琼知道关于这个牛天三的一切。
“老婆三个,情人无数……”暴发户都是这样的,反正他们有钱,不过这个派头倒是让张浩然喜欢。
“是呀,可以想象你们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了吧。”张海琼借此来打击张浩然,因为张浩然身边的情况也是这样。
谁不知道几个女人在房子里为张浩然倒白开水,又倒咖啡的。只是张海琼和周小英一般不理会这些事,而且她们都尊重张浩然,彼此尊重。
张浩然不说话了,张海琼肯定是报复刚刚张浩然摸她下巴的事情,不然怎么会这样说,这不是摆明拿张浩然开刀嘛。
“前面不远就是牛天三的地方,这几天这里出事,他也没好过,天天和保安一起守夜,为的就是守住这些女人们不让她们出去!”张海琼说的很不屑,似乎对牛天三并不看好一般。
“好老板呀!为了大厦户主的安全居然还亲自指挥并兼职保安。”张浩然嘿嘿笑道。
“好什么好!他是没办法,被逼出来的。你知道那些女儿出问题的户主到他家闹了多少次了吗?接近一百多次,换成你,你来不来?”张海琼微笑,这就是张海琼不屑牛天三的原因。
房子卖出去就不管户主们的事了,物业上出问题也就算了,可是到现在大厦闹出这些事情他却也不理会,能不把那些焦急的户主们逼的到牛天三房子里闹吗?
现在谁都能想到是房子有问题,就只有牛天三的这八栋房子出事,其他旁边的楼房又没事,你若说和牛天三这些房子没有关系,谁也不信。
“好吧,我懂了。”张浩然也猜想到什么。商人在利,自然没有好商人的说法。
有好商人,那只是少赚一点的商人,但本质上他还是要赚钱为主。只是有些商人却是想着将利益最大化的时候就吃大头,结果坑了老百姓,所以那些就成了黑心商人。
“有人开坛做法?”张浩然听到张海琼刚刚指去的保安处那边还有念道语的声音后顿时询问。
“看来那个法师已经到了并开始捉鬼了。”张海琼突然兴奋,还好赶上了。
“哇,真的呀?我也想看看呢。”张浩然总不能表现的太淡定,只好和张海琼玩起兴奋感。
“那走吧!”张海琼连忙加快脚步,接着带头向保安处走去。
张浩然紧跟在后,脸上已经由兴奋变为安静,走的不急不慢。
“起!”
徐文思桃木剑一点符纸,燃烧,接着对着虚空比划一个符咒后将坛前的两番黄布直接带起,嘴巴念念有词。
“左丁鬼右请神,袖中罗盘显真灵!”
嘴上继续道,而同时徐文思从道袍长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破旧铜色罗盘,接着对前面的八栋楼房探测起来。
保安室在前,正对着八栋楼房,徐文思设坛就设在前面,正对八栋大楼的方向。
这样可以让他等下起坛做法更方便,就如现在使用罗盘追魂一般,正对着就可以一目看清八栋楼房里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破旧的铜色罗盘在转动着,指针左右旋转并微微颤抖。
“奇怪……”徐文思第一眼看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可是当他用罗盘探测的时候却是什么都发现不了。
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见,所以此时徐文思也是疑惑不已。
罗盘显示没问题,但是徐文思的心却是没有半丝放松,他感觉罗盘被什么东西遮挡了,所以才出现探测不出。
“只能开天眼再看看了。”徐文思喃喃道。
说完的时候徐文思身子旋转,将罗盘放在桌子是行,接着双手食指中指并拢对天,接着对着月亮一比,最后才双手并拢的食指中指一收,对着自己的眼睛前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