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虎听的来气,要不是身负重伤,只怕他会扑上前去,好好和他斗上一斗,方可解上心中大气。
暂时忍了忍伤痛,喝斥道:“段灵泉,看来你早就想要得到“天霸无极”了,是也不是?”
段灵泉也是不遮不掩,说道:“不错,自从方某得知翁天霸要来杀我时,就已经有了这个心思。”
段灵泉说到此处,用上冷森无比的眼神,朝王大虎瞧上一眼,续道:“方某人自知不是翁天霸的对手,这才利用你来对付他,真是想不到,这才片刻的功夫,就让方某能够如愿以偿,并且得到这本“天霸无极”,真是天助我也!”
说着已将手中“天霸无极”翻开,瞧他现在的神情,若是用上“爱不释手”四字形容,只怕是恰到好处了。
王大虎漠然一笑,说道:“段灵泉,你就算得到了“天霸无极”那又如何?若是没有我的“丹青剑招”,前来给你喂招,你也是难能修习到最高层的。”
翁天霸先是一征,待他反应过来时,不依为然道:“小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让方某人放你一条生路吗?
我告诉你,想也不要想了,就算方某人难将“天霸无极”修习到高层,这也是不会碍事了,只要能有翁天霸之力,已是足矣了。”
王大虎冷笑一声,问道:“段灵泉,就算依你之言,可是你如今拿了“天霸无极”,你觉自己还能逃出去吗?”
段灵泉道:“小子,方某人出不出的去,这可不是你说了算。”说着用脚在王大虎身上踢的一下,在道:“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的小命还能不能保的住了。”
说着已是举起双手,又要向的王大虎打来。
王大虎心下不禁一沉,暗暗叫苦道:“完了,今天怕是要丢命此处了。”谁知段灵泉下手半截之时,忽是大笑一声道:“看来方某人也是不必杀你。”
王大虎心下稍松一些,问到:“段灵泉,你又想做甚?”
段灵泉道:“小子,若是方某人杀了你,正如你刚刚所言,万一方某人在这“天霸无极”,还未习成之时,就被屈惜那个丫头寻上门来,那可是大为不妙了。”
王大虎不禁发出嘲笑:“段灵泉,看来你还是怕了惜儿,是不是呀?”
段灵泉听的不满,喝声道:“你休的放屁,方某怎会怕她,只不过是不想节外生枝罢了。”
王大虎欠了欠身,说道:“段灵泉,你怕的惜儿,还不如明说算了,只要你日后能够知错就改,那我也可让惜儿放你一马如何?”
段灵泉大笑道:“小子,方某人不杀你,乃是有上别的用处,你可不要误会。”
王大虎觉得段灵泉不怀好意,为了弄上一个明白,问道:“段灵泉,你又想怎样?”
段灵泉道:“当然是留下你,让那翁玄钰和翁玄翕姐弟二人杀了你,这样岂不是更好。”
王大虎听他这样一说,心下顿觉乱了,寻思道:“翁玄钰因为惜儿之事,那对自己可是恨之入骨了,难道段灵泉想要借刀杀人不成?”
王大虎正在想着,又听段灵泉道:“小子,方某也不怕告诉你,现在翁天霸已死,而你又是被方某人打伤,若是这让翁玄钰和翁玄翕姐弟二人看见了,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若是他们二人杀了你。
一来能让方某在无后顾之忧,二来更能让屈惜去对付他们,如此一来的话,方某人就会有上足够的时间,好好习修手上的“天霸无极”了。”
王大虎顿觉大怒,喝声骂道:“段灵泉,你……你真是无耻到家了,若是早知你有这个打算,那我就不应该帮着你杀了翁天霸。”
段灵泉冷笑道:“小子,你到现在才来后悔,只怕是晚了些吧?若是等方某人习修成了“天霸无极”后,在来杀了你和屈惜那个臭丫头,从此以后,看谁人还是我的对手。”
哼的一声之后,又道:“好了,方某人也不想和你多言,你就慢慢留在此处,只等那翁玄翕和翁玄钰姐弟二人拿你性命好了。”
王大虎见他拿上“天霸无极”离开,大骂道:“段灵泉,你这个无耻小人,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
王大虎被段灵泉打伤,现下只觉全身动弹不得,不禁想道:“这要真让翁玄翕和翁玄钰姐弟二人来了,那自己肯定就是难逃一劫。”
王大虎心中这样一想之后,顿觉心中纠乱不已,叹气道:“这可要如何是好,现在就算想要离开,这也是不行了。”
王大虎越想越急,这在越急之下,又是不知如何是好,如此过的大半天功夫,忽听外面传来脚步声音:“父亲,父亲!”
王大虎细听之下,这叫声正是翁玄钰和翁玄翕姐弟二人,心下只觉乱了:“唉呀,他们两个终于来了。”
就在这时,翁玄翕和翁玄钰姐弟二人行了过来,看到已是气绝身亡的翁天霸,翁玄钰大怒道:“王大虎,是不是你杀了父亲?”
冲动之下,早已上前扯住他的衣领,双目中喷出的怒火,更似要将他烧灼一样。
王大虎怕他冲动,急道:“翁公子,你莫激动,你父亲并不是我杀的。”
翁玄钰那里肯信,大喝道:“你少在这里放屁,若不是你杀了父亲,那还能有谁人呀?”
这话出口,冷笑一声道:“王大虎,你不仅夺了惜妹,今日又来杀我父亲,若是翁玄钰在来留你,也真是亏为人子了。”说着就要举掌劈将下来。
王大虎顿觉不妙,正觉不知如何是好时,却见翁玄翕上前,拉开了情绪激动的翁玄钰,劝说道:“玄钰,你莫要冲动。”
翁玄钰正在气头之上,那里能够听的进去,冷笑一声道:“姐姐,你这是做甚么?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也好为父亲报上大仇?”
因为太怒之故,就连声音中,也是不由加上重声。
翁玄翕先向王大虎看上一眼,这才向弟弟翁玄钰道:“我觉得他并不是杀了父亲的凶手。”
翁玄钰怒道:“姐姐,你莫要乱说,这里只有他和父亲二人,难道不是他杀的,还会有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