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做什么。”
“冷总你刚才是开玩笑的,对吧?”
“看我的态度,像是开玩笑吗?”冷天绥转身,迈着步伐靠近眉头紧皱,似笑非笑的夏清兰,她就这么不愿意做他的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想做他的女人数不胜数,能让他开口的也只有她一人。
“冷总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与其他人不一样,我的心里。”
“你心里早已经有了一个叫一城的人是吧?”不知为何,想起昨晚她口中提起的一城,内心就燃起一股火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逼到墙面上,眸光凛冽地质问道:“他到底是谁?”
冷天绥是怎么了!
皱着眉,她的双手抵在冷天绥结实的胸口上。
扑通!心,心跳的好快。
“说,他到底是谁?”
冷天绥强势的威逼下,夏清兰有些招架不住地招供,“她是我爸的养子,也是我的哥哥。”
瞬间,冷天绥的心松了一口气。
心情好转的他,眼里又闪过一丝笑意地放开了夏清兰,还催促着一愣一愣的夏清兰,“你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办。”
什么更重要的事?
翻阅中,她才恍然大悟地想起了一件事。
“合同。”
胡乱地收拾自己一番,急匆匆地拉着冷天绥坐上了车。
冷天绥看她如此紧张,便开口说道:“只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
“又不是你去谈,当然说的那么简单。”
要知道,她今天要面对的是移民到加拿大的客户,这位客户曾经让三个销售部的精英被炒鱿鱼,她若是做的不好,下场也和他们一样。
夏清兰低着头连看都不看一眼,一直在手机上翻找着这位客户的信息。
“夏清兰你在什么地方?”
还未看完资料,销售部经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掩住嘴,她小声地回应着,“我在车上,马上到公司。”
“不用到公司,你直接到海洋主题馆。”
“可资料。”
“我已经安排人在海洋主题馆等着你,号码我马上发给你。”挂断电话,销售部经理将需要联络的人电话发给了夏清兰。
夏清兰扭头,很为难地看着冷天绥。
“冷总。”
“什么事?”
“能不能先送我到海洋主题馆?”此话一出,夏清兰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不行,可以把我放在公交车站,我自己坐车去。”
“确定是海洋主题馆?”
“是。”
冷天绥打起左转弯灯,调头直接朝海洋主题馆驶去。
路上,她联系了等待她的人。
抵达海洋主题馆,向冷天绥道谢便直接向约定的地点走去,拿着资料,直接进入了海洋主题馆。
今日客户是带着儿子来玩,顺道把商谈的地点约到了海洋主题馆。
担心夏清兰无法谈妥此事的冷天绥,暗中跟在身后。
“陈总您好,我是冷氏集团销售部的夏清兰,今日与你约好见面谈一下合同里面的细节问题。”
“我在a区。”
“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夏清兰快速往a区走去,a区是海豚表演,大家都期待着精彩的表演。
夏清兰无暇欣赏眼前的表演,四处张望寻找陈总。
“现在我们有一个零距离与海豚接触的机会,有谁想要尝试?”
“我。”观众席上,一个十岁大的男孩举起手,兴奋地要尝试这次与海豚零距离接触的机会。
海豚饲养员也同意地邀请男孩上台。
看着男孩与海豚接触时发出的笑声,夏清兰回想起了小时候与父亲一起到海洋馆玩的时光,那时的她幸福地依偎在妈妈的怀中,尽情地撒娇。
好景不长,母亲就这样离她而去。
“好了,现在请我们的小帅哥回到自己爸爸妈妈的身边。”饲养员结束了这次零距离的接触时间。
坐在观众席上的男女也站了起来,朝男孩所在的方向走去。
夏清兰第一时间认出了这对男女就是陈总夫妇,她快速的追上去,深怕自己一眨眼陈总夫妇又消失在眼前。
当观众都纷纷期待下一个节目,一个意外发生了。
大家都开始惊叫起来。
夏清兰也看到男孩在奔跑中一不小心踩到了饲养员放在地上的道具,咚地一下直接掉入了饲养鲨鱼的区域,连饲养员都不敢轻易地下水去救男孩,男孩的父母也惊慌地喊着,“救救我的孩子。”
唆地一下,一个黑影从夫妇俩身边一闪而过。
躲在暗处的冷天绥也吓出了一身冷汗,直接从人群中冲了上去,跳入水中,快速将深处于危险之中的两人一同拽上岸。
眼看鲨鱼向冷天绥游来,夏清兰恐惧地喊着:“快点上来。”
冷天绥抓住夏清兰纤细的手,虽说夏清兰弱小,臂力却出人意料的有力。在场的人也闭住呼吸,为冷天绥是否会被鲨鱼吃掉而担忧。
一瞬间,冷天绥化险为夷。
在场的人纷纷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人为了赞扬他们的行为而拍手欢呼。
作为当事人的陈总夫妇带着自己的儿子前来道谢‘谢’字未说出口,陈总就认出了眼前的人,立马搀扶着冷天绥,十分感激道,“冷总谢谢您,是您救了我儿子一命。”
“该谢的人不是我,是她。”冷天绥发梢滴着水,目光却落在了夏清兰不要命的脸上,心里又气又急的他,还是没忘把这个功劳转到她的身上。
夏清兰了解冷天绥的用意,摇着手,喘着气地推掉,“不是我,是冷总,要不是冷总我想我和您的儿子早就已经遭遇不测了。”
陈总听她唤冷天绥为冷总,便猜到她就是今天与他谈合约内容的人。
抿嘴一笑,陈总主动邀请,“要是两位不介意,可否到我住的地方换身干净的衣服,顺便谈一下合约。”
“打扰了。”
还未等夏清兰开口,冷天绥接受了陈总的好意。
车上,夏清兰从心里感谢道,“冷总,谢谢您今天救了我,以后有需要我夏清兰做的事,尽管吩咐我,除了。。。。。。”
“除了做我的女人。”冷天绥替她补充了最后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