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就想起来,当初林宇中看向他的眼神,看向他的表情也有些怪怪的……
以前他还不知道哪里怪,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了。
林宇中这家伙无论是看他,还是看仲裁者的眼神,都感觉其中带着欢喜与眷恋?!那种一般只会出现在情侣之间的神情,居然能从林宇中看向他以及看向仲裁者的眼中看到。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白空差点就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脚,车速差点失控。
难道自己公司的副总,自己的合作伙伴,这个一天到晚都想着怎么和自己大战三百回合的家伙,性取向不正常?
不会吧……
白空偷偷摸摸地从后视镜中在打量着林宇中。
那温和的笑容,按始终温润平静的双眸,那刚毅而充满了柔情的面容,再加上那磁性的嗓音。
完了,这家伙,怕不会真的有同性倾向吧?
“林总,认识这么些日子,我还没见过嫂子和您儿子呢,怎么也没见你提起过?”白空听说林宇中是有家室的,而且他儿子也已经十七八岁了,为了证实一下心里的想法,白空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鄙人……”说道自己的妻子,林宇中忽然就显得惆怅了起来,眼神有些飘忽,语言有些空洞:“鄙人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啊?”
白空忽然就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此时的林宇中眼中难得地带上了悲伤的神色,说话的时候也显得有些哽咽了起来。
咋回事啊?白空顿时就慌了,透过后视镜,他看到了林宇中双眼中已经渐渐的湿润了起来,双眼瞬间就布满了血丝……
“鄙人沉醉武学,对他们一直疏于关心,终于是有天,我失去了他们二人。”林宇中握紧了双拳,骨节发出了清脆响声,林宇中似乎在控制自己的力道。
“在一年之前,他们由于鄙人的一次失手,进入了医院。从此,他们二人便再也没有醒来。”林宇中浑身都在颤抖,但是他的语气依旧是保持着平静。
“从那以后,鄙人无论如何都会让自己进入平常心,保持着心止如水,只有这样,才能在任何时候都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我不想再出现一年前的事情,所以,我不断地找人去对练,去发现我心中的那点暴虐。”说到这,林宇中的语气中总算是带上了些许的悲伤。
“浩然正气……也是鄙人这一年才领悟的,先钱的十多年始终没有领悟。可是……这又算什么?不杀生?不妄为?鄙人不理解,不接受,不甘心。”林宇中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
白空在前面沉默着,这个看起来永远带着一张无形面具的男人,原来也有这些故事啊。
怪不得自己岳父大人在说道他妻子的时候也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就么有下文了,原来如此啊……失手伤了自己的妻子,这任谁都难以承受吧?
也亏他在这一年来还保持着自己的气度……不,应该是在让自己失去人类最基本的感情吧,让一切都从最冷静的方式去思考去行为,脸上却总是挂着这如同面具一般的表情。
仲裁者始终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
“是鄙人失态了。”感受到车内的沉默,林宇中松开了双手,转瞬就恢复正常,带着点点歉意说道。
“我不该问。”白空说了一句:“不提这个了,都饿了。吃饭去吧。”
“在前面停吧,我该走了,天榜的事情,我要回去处理了。”仲裁者忽然开口说道。
“好。”
……
在回家的路上,白空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江雪芙。
这小妮子……他接通了电话。
“喂……白空……我怕……”
刚一接通,就听到那边江雪芙柔弱的声音,声音中中带这恐惧与不安。
“怎么了?”白空眉毛一挑,连忙调转车头朝着江雪芙的住处开去:“发生什么事了!”
“我感觉周围好像有人监视我……我好怕……你能过来陪我吗……”
“关好门窗,我马上赶到,别急!”白空一边下意识的踩下油门加快车速,一边对着电话里面说道。
难道又有人想要对他身边的人下手?不应该啊,张宝骏那家伙已经被送去当兵了,现在的花都还有谁会那么不长眼睛来招惹自己身边的人?还是说还有什么隐藏的威胁没有清除?
不应该吧。
不过白空一边在电话里面安抚着江雪芙,一边急切地赶往了她的住处。
“怎么了?!监视的人在哪!”
白空从电梯一出来,敲开江雪芙的家门就急切地问道。
刚说完,就有一具柔软的躯体搂住了他,用一种狡黠的声音说道:“果然,你过来了……嘿嘿。”
听到这个声音,白空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哪来的人监视她,分明是她在装可怜,想把自己骗过来。
“你啊……别吓人。”白空松了一口气,既然没事,他想要转身离开。
哐当。
门关上了,江雪芙两只手勾住白空的脖颈,带着点点的坏笑说道:“既然你来了,就别想走了。”
这时,白空这才看清楚江雪芙的打扮……没有打扮!
她浑身上下未着寸缕!怪不得刚才这小妮子抱着他的时候,他感觉怎么那么的柔软呢。
“你……”
白空还想说些什么,江雪芙就已经堵住了他的嘴巴,灵活的香舌在他的口中索取着。
瞬间,白空就感觉体内的炸药被点燃了。
“待会发生什么,我可不负责!”白空低吼了一声,直接反客为主,搂住了江雪芙,两个人陷入了天雷地火,干柴烈火之中。
“谁让你负责了?”
片刻之后,二人唇分,江雪芙的一只手顺着白空的胸膛一点点的往下滑动,手指在不断地撩拨这他。
“我不是从一开始就说过了吗?不要你负责……我想你了。”一直划到下面,她熟练地触碰到了那片炙热。
“也想它了。”
白空彻底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把她横抱起来往里面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