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鄙人只需与林先生一战即可?”仲裁者面具下的声音有些怪异,白空这是老早就预料到了林宇中的反应吧,居然连场地都选好了,从一开始,估计他就已经注定了要当一个打手拉
听到仲裁者的话,白空耸耸肩,这两个家伙的说话方式还听相似的,只要见面就是一口一个鄙人,在电话里面反倒是显得正常了不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白空听到自称鄙人就情不自禁地打寒战,那种寒毛竖立起来,鸡皮疙瘩满身,毛孔张开浑身发痒的感觉……就和过敏一样。
“走吧出发,我相信,林副总应该已经等不及了。”白空笑着看了一眼二人,他现在就想着快点把他们两个送走,免得在公司里面打起来,那可就……不太好了!
他不觉得这栋楼还能在经得起这两个家伙的摧残,毕竟上次他已经和林宇中尝试过了一次,虽然是加固过的训练室和大楼,但是……那么多员工都以为地震了,要是再来一次,只怕是那些普通的文员财务人员都会不干了吧?
谁知道以后会不会三天两头的来一次,把他们给吓走?
这可是比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要刺激,这应该就是生活在动荡的年代吧。
白空开着车,载着这两个已经在后面暗暗较量起来的二人。
两个人就从上车握手自我介绍之后,手就没有松开过了,仿佛多件不见的老友……不,情侣一般,两只手紧握,甚至,用的力道越来越大,白空在前面开车都感觉到了后面那轻微的来自骨头的呻吟。
这二位……
“您二位,消停一下啊,没多远,别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都知道吧,最多三分钟,马上到达目的地,好好的,正菜就要好好吃。”白空一边开着车,一边无奈地开口说道。
听到白空那善意的提醒,二人总算是松开了手。
白空是没想到,这个仲裁者平时看不出来,居然也和林宇中这家伙一样,这么好战啊。不过也对,他那一身惊天地泣鬼神的杀意,如果不好战,又怎么可能达到这个地步呢?
手里沾染的鲜血,成千上万的自己都达不到那个地步,仲裁者……到底是不是覆灭过一个国家?
或者说……毁灭了一个种族。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去询问过,或者说……没有人敢去探查仲裁者身后到底是什么。
就算是路西法,就算是史蒂夫,就算是他,也没有那个胆量,那是真正的对于生命的威胁。没有人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吧……也不对,以前就有个叫武松的家伙,毕竟有打虎的能力。
可惜他们不是武松,仲裁者也不是老虎。
很快,白空就把车停在了一片荒野上。
没有农田,没有房屋,土地有些焦黑。
“这里在半个月前由于失火,这一片地方的东西都烧没了,那批农家也差点出事,后来就被儿女接走了,这片地暂时荒废了下来,刚好,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好好比试比试吧,不会有人打扰,也不会损坏什么。”白空率先走下车,指着这少说几公顷的地说道。
“好地方啊。”林宇中第把套在身上的外套脱下,丢在了车内露出了里面贴身的黑色紧身背心。林宇中身上的肌肉看起来可要比起白空要健硕多了,至少那满满的画面感,不仅仅是充满了力量与爆发力,还带着健身的美感。
有样学样一般,仲裁者也罢身上那一身骚包无比的粉红西装脱下放在了车内,里面那身带着点点红色花瓣的白衬衫显得更加的骚气。
“你衬衫要不也脱了吧?”白空提醒了一句,衬衫这东西……可不是适合打架的时候穿的。
“也对,好不容易上有时间去定做的,差点就忘了自己今天穿了这件。”说完,仲裁者就把衬衫也脱了丢在了车上。
这个身躯……白空都不由地感觉到了恐怖。
身上的伤疤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多。
且不说沟壑纵横的那些细小的伤疤,单单就后心的地方,那一道宽大的伤疤……很显然,当初这里可是受到了近乎致命的伤痕。
而这样的伤疤……在他的身上有不下于四处,那种宛如一条蛇缠绕在身上的伤疤,就算是他,身上也只有一条。
反观林宇中身上的的光滑无比,二人之间的美感有着大大的不同。
一种是正常的,健美,而仲裁者……那是纯粹的暴力的美学。
那是一种单纯看着他身上的伤疤就会萌生出畏惧与疼惜的美学。
“你是鄙人这些年来,见过的唯一一个拥有这种身躯的男人,不……你是从地狱归来的人。”林宇中也不由地动容了,这幅身躯,论谁都能感觉得出这其中的所经理的那些。
要知道,能在身上留下的疤痕,没有轻的。
特别是他们这种对于自身的肌肉已经控制达到了一种境界的存在,就算是一道微小的疤痕,曾经也绝对是一条对于普通人来说无法想象的伤口。
“地狱归来?鄙人挺喜欢这种说法的,确实,在身为仲裁者之前,更多的人会称呼我为‘撒旦’”仲裁者拍了拍自己的身躯,仿佛十分骄傲一般:“要知道,这些伤疤代表着我十多年来的战果,也是代表着我作为仲裁者的自豪。”
确实应该自豪的……
白空在面对四位天榜强者外加反叛军的时候都可以游刃有余不受伤,要是有那种会在他身上留下这种无法消除伤疤的伤口,那就意味着,面对的敌人绝对是无数天榜前十的高手!
甚至史蒂夫那种级别的家伙要出手,才能在白空的身上留下无法消除的伤疤,否则,不可能的。
而仲裁者……他的实力要比其白空来说强太多了,从五年前开始他就能够感觉到自己和仲裁者之间的那道鸿沟。
人类与非人类之间的差距。
“那么,鄙人就不客气了。”林宇中双手抱拳,随着话音的落下,他一拳砸在了仲裁者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