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玄翕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屈升,真是死不足惜,亏的他已是死了,不然我定然不会放过他,要不是他拿走父亲的“天门令”,也是不会惹的本门人心不安,听说近来屈升的那个臭丫头屈惜,又和江南“丹青剑”的弟子王大虎扯在一起,我若是看见了他们,一定要杀之而后快。”
王大虎听的不满,心中已是骂道:“好你个翁玄翕,看你长的还有几分姿色,口中却是不来留德,还是让你这个弟弟收拾你好了。”
翁玄钰只想快点救人,催问道:“姐姐,我在问你最后一遍,倒底让不让开?”
翁玄翕也非善男信女,哼声道:“玄钰,你既然得受屈升传武,那姐姐还真要见识见识你的高招。”
翁玄钰无可奈何:“姐姐,那就得罪了。”话落手动之下,长剑倏如水蛇一般游刺过去。
翁玄翕本来不将他放在眼中,那曾想到翁玄钰长剑有摸有样,倒也不敢在生大意之心,喝道:“臭小子,你还真要向姐姐下手?”
王大虎躲在暗处,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下好了,正好他们斗了起来,那自己到可趁势救人了。”
翁玄钰和翁玄翕姐弟二人缠斗之下,已是从台上移身台下,王大虎顿喜之下,已是悄行李群和卫田通二人身边。
李群和卫田通二人见到王大虎,无不惊凛不已:“王大虎,你……你怎会来此?”
王大虎手挥“碧玉剑”替的二人松绑,急道:“事态情急,你们二人就莫要问的太多,还是快点离开的好了。”
李群道:“王大虎,少门主已和翁玄翕打了起来,若是我和分主就这样走了,怕是大为不妥。”
卫田通心有同感:“不错,你今日又来救的我们二人,我们自当放在心上,可是少门主刚刚出手,这要是让翁天霸知道我们逃了,他肯定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王大虎向早已打到远处的翁玄翕和翁玄钰姐弟二人瞧上一眼,笑道:“你们二人放心好了,一来翁玄翕和翁玄钰斗在一起,翁天霸肯定当是你们自己逃了,二来翁玄钰乃是翁天霸的儿子,肯定不会拿他怎样。”
李群和卫田通心虽有顾,不过各人细想之下,还是觉的尚在理中,又来想道:“王大虎前来相救,想必费了大力,若是在多留下去,岂不白负他的苦心一片。”
王大虎瞧二人面目沉凝,半天一言不说,催道:“你们若是不走,在让打斗声音引来翁天霸,那我们都要生出危难。”向翁玄钰姐弟看去,叹道:“翁玄钰这小子也算好人,我绝计不能让他有事。”
卫田通终于道:“王大虎,既然如此,那我二人先行一步,不过你身在此处,一会又要如何脱困?”
王大虎道:“我能轻易来此,那脱困当然简单了,你们快点离开,方能解我心中后顾之忧。”
李群行上一礼:“王大虎,请受李群一拜。”说着恭恭敬敬半弯身体,卫田通自是依他同尔:“王大虎,那你自己小心。”说着二人快步一跃,已是去的远了。
王大虎心中才落紧张,恰时翁玄钰和翁玄翕斗了二十多招,翁玄钰渐然处的下风,而翁玄翕快剑一舞,长剑剑尖直顶他的前胸。
王大虎吃了一惊,兀自说道:“这下可是不妙!”
正想出手救的,可是心思一转,想道:“唉呀,要是现在出手,虽然能制的住翁玄翕,不过如此一来,肯定要惊动来人,况且卫田通和李群二人脱困不久,若是将事闹大,这对谁都不会好的。还是算了,我就不信你翁玄翕真会对亲兄弟下手。”
说着身藏暗处,只想静观其变。
王大虎心下权衡利弊后,倒觉稍然微松,却听的翁玄钰道:“姐姐,你要杀就杀好了?”
翁玄翕白他一眼:“臭小子,你是我的亲兄弟,我难道还真要杀你,让别人笑话不成?”
翁玄钰并不领情:“姐姐,你就算不杀我,我也要救的……救的……”说着说着,无意之间却是瞧见,本来困绑在木柱上的李群和卫田通二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心中却是高兴不已。
翁玄翕似乎觉的事有不妙,待她回头一看,李群和卫田通二人不在,当下叫苦不迭:“不好,他们两个怎地不见了?”
翁玄翕跑了过去,看着地上丢下绳索,心中莫不来气,折身在行翁玄钰面前,喝声道:“玄钰,李群和卫田通二人,是不是你派人给救走了呀?”
翁玄钰忍不住笑出声来:“姐姐,你还真是好笑,我一直和你在打斗,那里会有时间救人,说不定……说不定……”
翁玄翕有些不耐烦:“臭小子,你有话就快说好了,说不定怎样呀?”
翁玄钰忍住笑声:“说不定是老天爷救了他们二个,这也是极有可能了。”
翁玄翕上前两步,一个左右开弓之下,已是赏给了翁玄钰两个巴掌:“臭小子,你休的胡说八道,是不是你刚刚和我相斗时,就在暗中派人救走他们两个?”
翁玄钰吃了姐姐翁玄翕的耳光,顿觉眼前金星乱冒,双颊火辣辣的疼痛,大声道:“我不知道,反正人不是我救的,你爱信不信。”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翁玄翕快步拦下了他:“玄钰,你救了人,当然不想认的,反正我拿你也无别法,你就和我去见父亲好了。”
翁玄钰笑道:“姐姐,你带我去见父亲干吗?”翁玄翕道:“还能怎样,当然是要他来罚你?”
翁玄钰道:“姐姐,你还真是可笑,父亲为何要来罚我?别忘了,反正我是一个白痴,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难不成给父亲说,今天救人的事情,是我这个白痴干的吗?”
翁玄翕气的面色紫青:“你……你……”不过她很快平的怒气:“玄钰,你少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一会我见了父亲,一定要将你装痴之事和屈升学武的事情向他说个明白。”
翁玄钰心中不禁一颤,寻思道:“这装痴一事还好说了,可是她真要将自己和屈师叔学武之事说了,那总是有些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