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察觉出来浔木情绪欠佳,也是不好多言,笑道:“贤儿,老身这第二个原因,你应该是知道的呀?”
浔木自控情绪,回身道:“绘前辈,弟子……弟子怎么会知道呀?”他这话出口,见绘梨衣冲自己发笑,心中不禁想道:“唉呀,看来这绘前辈,还真是要有心撮合自己和屈姑娘了。”
绘梨衣见浔木半天不说一句话,问道:“贤儿,老身看你已到成家之岁,而惜儿也是到了将嫁之龄,这才有心出手,就想让你在她面前讨的好彩。”
浔木有些不大自在:“绘前辈,你……你还真要替弟子说媒呀?”绘梨衣笑道:“怎么,你不喜欢惜儿吗?”浔木道:“绘前辈,弟子和屈姑娘初见几面,还不曾熟悉,你就冒然提上此事,是不是有些太过唐突了。”
绘梨衣却是不依为然:“这有什么呀!在老身的眼中,你就是我的弟子,而惜儿又和老身相处甚久,性格也是温柔的很,若是你能和她结为百年之好,这也算是一件美事了。”
浔木尴尬一笑,寻思道:“绘前辈还真是着急,这才半天的功夫,就要来为自己谋上亲事。”说道:“绘前辈,你的一片好意,弟子就心领了,不过这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况且我有不知屈姑娘的心思。”
绘梨衣大笑道:“贤儿,这么来说的话,你就是应了。”冲浔木肩上轻拍一下:“你放心好了,惜儿那边,自有老身替你去说。”
浔木本想争辩一番,却见绘梨衣忽是叫道:“唉呀!”说着已是用手自悟双腿。
浔木不禁忧心:“绘前辈,你……你没事吧?”绘梨衣摆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浔木道:“绘前辈,你的腿不是好了吗?为何还会……”
绘梨衣插言道:“贤儿,你有所不知,你师傅虽用内力,为老身双腿经脉修复,可是也只能无事行走,这不老身刚刚盼作黑衣人出招之时,想必用上大力,这才会伤的腿骨。”
浔木扶她一把:“绘前辈,要不你先休息一下。”
绘梨衣也不拒绝,就在坐定地上之后,说道:“贤儿,你现在左右双手,已然能够分别从前到后,以上不同之力打出“丹青剑法”,老身真是开心,现在又有上这把“碧玉剑”,只要你从今天开始勤加习修,想必过不得多久,就能够有上不一样的成就。”
浔木起身行礼:“绘前辈,弟子能够全掌“丹青剑法”,这也多亏有你指点,要不弟子这就用“碧玉剑”,为你习修一遍“丹青剑”法如何?”
绘梨衣道:“也好,只不过有一点,老身还是要来提醒你了。”浔木问道:“绘前辈,不知是那一点?”
绘梨衣自顾起身:“贤儿,你打出的“丹青剑法”,从后招的“丹青收笔”打到首招“丹青蘸墨”,毕竟用的是左手,而不是右手……”
浔木笑道:“绘前辈,弟子明白你的意思,这些日子以来,弟子似乎有了随心所欲之处,要不就用右手打给你看一遍好了。”
绘梨衣道:“也好,你就试上一遍,若是有上难处,老身也可及时为你修正?”
浔木点头之下,右手紧握“碧玉剑”轻轻松松的就来从后招“丹青收笔”,一招衔接一招的打将下来,因为之前用的都是树枝替代,现在手上又是多了“碧玉剑”,竟让他当下使出的剑招,犹如虎上添翼一样。
多出十分凌劲和巧妙,从后招“丹青收笔”直到首招“丹青蘸墨”,这才收剑回气下来。
绘梨衣看的极为满意:“贤儿,老身看你习修之招,确确实实不错,若是加以时日,在来加上你自己所想用上左右双手,随心所欲的发招出剑,那就更是能让人眼前一亮了。”
浔木不敢自傲,说道:“绘前辈,弟子不过初悟“丹青剑法”招式之用,又是得你“碧玉剑”为赠,这日后还要多多修习才是。”
绘梨衣听的入耳:“贤儿,你能有平心之态,也却是不易了。好了,你就在此先来习修剑法,老身就先行一步。”
浔木觉的诧异:“绘前辈,你这是……”绘梨衣停步下来:“贤儿,老身当然是要下山,为惜儿说上你们的事情呀!”
浔木惊声叫道:“绘前辈,你……你这就去说呀?”绘梨衣道:“怎么,你不愿意吗?”浔木道:“弟子……弟子不是这个意思了。”
绘梨衣迈步而行,还不忘发声道:“木儿,你就在此等上老身的好消息吧?”说着已是去的远了。
浔木只觉有些苦笑不得:“唉呀!真是想不到,绘前辈竟然会对自己这事如此上心。”不过他转念又想:“其实她老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就是不知道屈姑娘会是什么心思了。”
浔木心中一想到屈惜时,顿觉心中有些异样:“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来多想,难不成真是喜欢上了屈姑娘不成?”又是想到屈惜刚刚和自己对视之下,突然脸红的瞬间,更加觉的心跳加快。
浔木本想克制一下自己,可是他越是想要忘掉,就越是觉的想入非非,不禁叹道:“不行,不行,我怎能这个样子。”为了快点摆脱掉对屈惜的胡思乱想,只得拿起手中的“碧玉剑”,快手甩打出来“丹青剑法”。
浔木练的大半天剑法,还是忘不掉脑中尚有屈惜之念,只得停了下来:“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屈姑娘不成,唉,也不知道人家是什么心思?”
浔木苦笑之下,倒觉全力压抑,还不如就来顺其自然,又道:“反正绘前辈要来成全自己和屈姑娘,那就随她去吧?”
浔木这样一想之后,倒觉整个人轻松一些,看着时间尚早,又来拿起“碧玉剑”重习“丹青剑法”,这会他不但随意出招,还来别出心裁的让各招之间,不断从左右二手轮回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