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车后,余修柏像火烧屁股一样跳下来,看着香云上去扶瑟瑟下来。
看了一会儿,他实在觉得香云没法子好好送小姑娘回去休息,终于还是忍不住,面上做出一副十分不耐烦地样子,走过去,将喝的醉醺醺,还小声打着哼哼的娇姑娘打横抱起来。
少年心里莫名有种壮士断腕的错觉,余修柏大摇大摆地往元瑟瑟住的院子走过去。
元瑟瑟住的地方是余夫人亲自挑选的,小时候余修柏自己还吵着闹着要换院子,住在这里。
现在让这个不听话的小丫头住进来了。
余修柏倒是没有什么嫉妒的心思,要是瑟瑟是他亲妹妹,从小就跟他一起长大,她这么乖,这么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她想要什么,余修柏甚至都不用余夫人说,主动就会让给她。
甚至还会每天期待给妹妹带外面新鲜的玩意儿,带她出去玩儿。
少年低下头,看了一眼怀里彻底睡过去的小丫头,小丫头闭上眼睛极乖,皮肤极白极细嫩,剔透地似乎能隐约瞧见里面的血管,柔柔小小的一只,软软依赖地靠在他怀里。
心里满足的喟叹几乎让余修柏成就感爆棚。
又轻又乖的小人儿几乎让余修柏产生了一种做“爹”的诡异满足感?
香云之前也被灌了些酒,只是她酒量比元瑟瑟好了不知道多少,自然不会像她一样,昏睡过去。
但到现在,经过一段乘坐马车时间的缓冲,迟迟没有发作的酒劲儿似乎也有些上头了。
香云小跑着,恍惚觉得自己怎么有些跟不上表少爷的步伐?眼前的假山假石怎么摇摇晃晃的。
她……她才喝了两杯,还都是……果酒啊!
其实文亦梳早背着她们这些丫鬟,吩咐人换成了今年新上的果酒,闻着一股子果子的清香,实际上后劲儿不小。
香云现在的表现,也实属正常。
连前奏都没挺过去的元瑟瑟,已经在余修柏怀里睡得安安稳稳,只恨不得不是自己的床,不能翻身了。
门前守着的丫头见到少爷怀里抱着的表小姐,也不多吱声,打开关闭的院门,挪开地方,让抱着人的余修柏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去。
元瑟瑟带来的常用的丫头就只有一个香云,其他可以进屋的丫鬟今天又被她放了假。
不提元瑟瑟,就是余修柏也怕那些外面没伺候过人的丫鬟照顾不好元瑟瑟。
少年放下靠在他怀里睡得沉沉的姑娘,认命的亲自去打水给她擦脸,完全没有发现他现在做的事情有任何不对,是不是已经超越了正常的非亲生兄妹的界限。
“哎,小祖宗,慢点!”
少年口中抱怨小姑娘见了床就主动从他怀里钻出去,下意识抓住柔软的被子就主动靠上去蹭,手上动作却很轻柔,护着小姑娘的头,怕她不小心磕着床头。
“小没良心的!”
“嗯?就是这么对你表哥我的!”
余修柏小心解开元瑟瑟缠在他脖子上的另一只手,之前刚从丫鬟手里接过她的时候,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怕摔,自己就摩挲着抱在他脖子上。
那时候倒是个精明机灵的。
小姑娘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微微皱眉,似是有些不舒坦,扭动小身子想要解开衣服。
小脑袋不安分的动来动去,鲜艳欲滴的红唇正好就擦在了专心解衣服挂线的少年的嘴上。
小姑娘以为是什么补充水的新点心,还吸吮着砸吧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