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勇接着道:“那陈总,我们现在怎么办?”
“去医院,看这个小子到底怎么样、”
“陈总,我昨天去了医院,那个小子的诊断结果已经出来,鼻骨粉碎性骨折!”
“还有呢?”
“脑震荡?”
“严重吗?”
“不太严重。”
“这么说就鼻骨的问题。”
“对。”
“走,去看看!”
陈兵说完朝着外面走去。
郝勇赶紧打着车。
陈兵坐在车上,桑塔纳风驰电掣般的飞去。
“陈总,就这间病房!”
陈兵进去,看见教练王明躺在床上。
他看见陈兵,猛的一惊,挣扎着要坐起来。
陈兵吼道:“躺下!”
此时的王明头上缠着纱布,盯着陈兵:“你还没被抓起来?”
陈兵听后,呵呵呵笑道:“是不是很惊讶?”
“我已经报警了。”
“我知道,但是,警察局不是你们家开的,我抓不抓是警察的事。”
“我还要告,你将我打成这样,我要告,告诉你,我上面有人,我在文工团工作,这些年,去各地演出,我认识的领导很多,我要告你,我要你将牢底坐穿!”
陈兵没想到遇到这么个跳梁小丑,走到他跟前,抓住他的衣领:“小子,我准备弄死你!”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医生过来:“你们是病人的家属!”
陈兵呵呵笑道:“不是,是同事!”
“快点通知他家属,让马上来医院,我们这里可没这么多的护士专门照顾他!”
陈兵道:“好的,大夫,我这就通知他的家人!”
王明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没有通知家人呢,肯定就怕他的事情被老婆知道。
陈兵将郝勇调查的情况扔在王明的面前:“王教练,医生让找家属,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帮你找家属,将你老婆和老丈人找来,对了,还有你女儿!”
王明的脸色变了变。
“我不需要家属,我要告你,你将我打成这样!”
陈兵再次揪住王明的衣领:“你欺负我老婆,我没杀你就算不错了!告诉你,我不想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对我老婆不好,你要是听,这件事就算了,要是不听,那我就派人去联系你老婆和老丈人,看看你这个龟孙在外面干了多少坏事!”
“你你你,你卑鄙!”
“我卑鄙,你下流才对!”
“王教练,你选择,是继续告呢还是我去告诉你家人,将你这些年干的龌龊事都说出来!”
“你你你......”
经过半个小时的交谈,王明妥协了,答应不告了,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陈兵从医院出来,显得非常轻松。
“陈总,现在去那?”
“去公司!”
陈兵回到公司,才知道,自己不但有个小家,还有个大家。
他娘的,十来天不在,小家乱了套,险些散了火,这大家.......
有刘卫东在,目前还没出现大问题。
“让刘总来一下!”陈兵朝着外面喊道。
陈兵办公室和何梅办公室紧挨着。
陈兵喊后,何梅应声而到。
“陈总。”
“让刘总来一下办公室!”
一会,刘卫东走了进来。
“陈总,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刘卫东显得很惊讶。
“昨天回来的!”
“你没玩两天!”
“哼哼哼,还玩,再玩就出大问题!”
“出什么大问题!”
“大大的问题。”
陈兵可不好意思给刘卫东说,自己老婆被一个男人抱了。
“没事!”
“陈总,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休息好?”
“怎么了?”
“黑眼圈!”
“不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这段时间都没休息好,能没黑眼圈吗?”
“辛苦了!”刘卫东笑道。
陈兵道:“苏市的事已经签订了合同,这次可以说有惊无险,当我到苏市招商办的时候,发现那么多的人排队,我觉得这次我们在苏市投资建厂有点悬,可是,按照我们的计划,我们必须在苏市投资建厂,这样,才能满足燕京的需求。”
刘卫东听着:“陈总,你说的有道理,要是我们的厂子,在苏市建成功,不但能供应燕京,燕京周围的三个省都在囊括之内!”
“对,这就是我亲自去的原因,黄天不负有心人,不但成功了,而且非常成功!”
刘卫东看见陈兵的样子,知道,这次占了大便宜:“陈总,您快说说。”
“三十亩土地无偿提供,800万三年免息贷款,三年免税政策!”
刘卫东听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陈总,苏市怎么这么大方,你是怎么谈成的?”
陈兵呵呵呵笑了笑,他可没敢将自己谈事情前的准备告诉刘卫东,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还有人和自己交往吗?
“苏市政.府是真的大方。”
“陈总,三十亩土地,八百万元的无息贷款,那我们就不用什么钱就可以将厂子建起来!”
陈兵微微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么个意思,现在时间很紧,苏市那边也催着,想想看,让谁挂帅去苏市!”
“谁挂帅?”刘卫东微微皱着眉头。
“陈总,你看魏东虎怎么样?”
“魏东虎?”
魏东虎后勤部副主任,三十四五岁,毕业于岭西大学建筑系。
“行,他办事细心,有冲劲,就定他了!”
“陈总,是你找他谈还是我找他谈!”
“还是我们一起吧,这次去苏市建厂可不是一个小事,两个月内,这个厂子就要建起来,能运营,等厂子建起来后,我还准备让他担任苏市佳和食品加工厂的厂长!”
刘卫东听后点点头道:“陈总,我同意,这个人的能力是有的,只是他家庭有些困难!”
“家庭困难?”
“对,我了解的情况,他和老婆离婚,留下一儿一女,儿子十来岁,女儿七八岁,还有一个老母亲!”
陈兵听后微微皱着眉头,这可是一件难事,让他离家去苏市,那他老母亲和孩子怎么办?
可要不让魏东虎去,那谁去呢?
陈兵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