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回房有些早,后面的半场宴会,一直容景墨在负责。
容景墨全部忙完回房时,已经十二点过。
白星言还没睡,端端正正坐在床,正盯着他在看。
容景墨愣了愣,不懂她在看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你老公我今晚特别帅?”
白星言没有纠正他的措辞,而是轻唤了声他的名字,“容景墨……”
“嗯。”容景墨应了她一声。
白星言的脸色很严肃,一字一字,她吐词清晰,“你对我,是愧疚多想弥补,还是被分手了不甘多?”
容景墨在她的话后愣了几秒,大步向着她走过去,拿起旁边的一本杂志,他很用力地敲在了她的脑袋,“白星言,你是不是傻?”
男人的力度本来大,他下手还半点不怜惜,一本书敲下去,白星言痛得都快怀疑自己额头是不是被敲出了包。
“容景墨,你干什么呀?很疼啊!”
“家暴!”容景墨一本正经丢给她两个字,书扔一边,又换指节敲起了她。
“这么蠢的问题,不该问出来秀自己的智商。我对你是什么成分更多,自己看不出来吗?白星言,我告诉你,我容景墨从来不屑对任何人愧疚!”
半弯下腰,脸庞缓缓凑向她,指尖捏住她小小的下巴,他一字一顿,“听着,我对你,除了爱,什么成分都没有!”
他的每一个字,音落得很重。
一字一字像是朱玉似的敲落在白星言心里,让白星言忽然傻住了。
他这是在表白吗?
算吧?
可有哪个男人表白是把人恶狠狠敲一顿,又这么凶巴巴地说这种话的?
白星言被他敲得脑袋神经疼。
揉了揉太阳穴,她在他的话后沉默了好一会儿,低低冒出一句,“还没复婚开始家暴,你的爱太暴力。”
容景墨愣了愣,回过神,推开她的手,动作轻柔地帮她揉了揉脑袋,“我的错,我道歉。”
白星言哼了哼,把脸转向了一旁。
“很疼?我那是气的。”容景墨拨开她一缕发丝,盯着她的头皮肌肤看了看。
没检查出什么问题,才放了心。
他的力度温柔,指尖温度凉凉的,像是药膏渗透皮肤,揉着揉着,白星言脑袋疼痛的地方,真缓解了。
白星言安静任由着他的动作,没将他推开。
其实,刚的问题,答案她心里也清楚。
还是要问出来,只是想要跟他证实。
毕竟,容景墨对她好有愧疚的成分在,也不是不可能。
白星言接受不了一份爱里掺杂任何别的情感!
“还疼不疼?”容景墨很清楚自己刚的力度有多大,训过了人,又开始担心起她来。
白星言闷着脑袋没吭声。
“生气了?”容景墨垂眸瞥了她一眼,把自己往她面前凑了凑,“我让你打回来?”
白星言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舍不得?”容景墨勾着唇角轻轻地笑了笑。
“想太多!”白星言凉凉地丢给他一句话,起身要往沙发走,却被他拦腰抱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