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柳毅也跑了过来,看到袁熙之后,心同样惊。
“哈哈,两位将军,不请熙进去坐坐吗?”袁熙望着愣住的两人,微笑着问道。
柳毅顿时反应过来,连忙道:“侯爷,请”
“好”袁熙点了点头后,踏步而入,望着那石桌之上摆放的餐食,道:“你们正在吃饭吗?”
“是的”柳毅连忙点头道。
“那介不介意起,熙也没吃”袁熙温和道。
柳毅愣,连忙道:“当然没问题了,武平快去哪几个碗筷,还有把酒水全部拿出来,”
“诺!”
当四人分别坐下之后,袁熙望着柳毅道:“柳将军,对于你,熙是很了解的,说实话这战熙赢的很侥幸,若不是公孙康的问题,将军不会这样轻易的失败”
柳毅苦笑了下,“为将者,忠诚与主上,听命行事,这是应该的,至于最终的结局,谁也算不到”
“哈哈,这话的说的好,柳将军果然是忠义之人,到了此时,也不损旧主,在把你关在这里,那就是熙之过了,将军愿不愿意回辽西啊”袁熙笑着问道。
柳毅瞳孔缩,立刻抱拳道:“毅愿意回去”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袁熙特意问道。
“没有,只求能与家人在见上面”柳毅满含思恋的说道。
袁熙笑了笑,轻轻拿起桌上的酒杯,道:“既如此,那杯就当熙给你们践行了,回去之后,好好陪陪家人,让他们安心”
“谢侯爷”柳毅和齐涛顿时感激的举杯站了起来。
袁熙笑着与两人饮下这杯之后,道:“军师,那我们就回去吧!两位将军估计也归心似箭了,让他们稍稍收拾下”
李儒愣,柳毅和齐涛也震住了,这样就结束了,难道袁熙不是来收复他们的。
袁熙望着意外的三人,突然认真了起来,道:“两位将军不要误会,熙爱才如命,自然不会放过你们,但熙不允许有人污蔑熙的将领叛主而归,回去好好休息,皆是各地太守都会亲自登门拜访,以重礼邀请你们重新出山,这是熙对你们的尊敬,也是你们应该享有的尊重”
说完后,笑着拍拍两人的肩膀之后,带着面带敬佩的李儒慢步离去了。
柳毅与齐涛这时才清醒过来,对视了眼,立刻转头感激不已的望向了袁熙的背影,齐声道:“多谢侯爷”
袁熙微微笑,渐渐消失了身影。
在回刺史府的马车内,李儒敬佩道:“侯爷英明,如此不但二位将军能心甘情愿的臣服侯爷,更能在整个辽东掀起股侯爷爱才,惜才,尊才的风浪,让那些辽东老臣个个安心下来”
“哈哈,军师,你觉得这是熙的功劳”袁熙反问道。
“当然了”李儒肯定道。
袁熙摇了摇头,神色认真道:“其实他们早就臣服了,熙的话不过就添了把火而已”
李儒眼闪过丝惊讶,道:“侯爷,你怎么知道”
“感觉!”袁熙淡淡笑,眼眸的深处金光闪,很明显早就用潜龙之匙,通彻了两人忠奸。
“感觉”李儒意外了声,心多有疑惑,这怎么可能感觉出来,人心是最难琢磨的,不过望着不想说的袁熙,他也没有多问,反正结果是对的,就行了。
“对了,那将近两万高句丽士兵,目前在哪里?”袁熙突然关心的问道。
“绝大部分都被关押在辽遂城内,等候发落”李儒立刻回道。
袁熙冷冷笑,“区区个高句丽也敢来大汉放肆”
“估计也是被公孙度给逼的,辽东与高句丽毗邻,如此小国,自然不敢反抗”李儒解释道。
“军师,目前高句丽还有多少兵马?”袁熙问道。
“根据以往的情况来看,绝对不超过两万了,高句丽的面积看似也不少,但地广人稀,这次出兵估计已经是王朝半的兵力了”李儒不屑的回道。
袁熙眼精光闪,看来后世那个叫嚣厉害的国家,如今还很不堪,这真是天赐良机啊!
“立刻派位能说会道使者过去,熙需要东川王给本侯个解释”袁熙突然冰冷道。
李儒眉头挑后,笑道:“侯爷某非想收下高句丽”
“哈哈,知我者我军师也,不过没这么快,如今大军的目的是收复三郡,但高句丽擅自出兵,帮助公孙度,祸害我百姓和士兵,他不应该补偿下吗?也不多要,赔偿四万金就算了,少金,某就出兵灭了他高句丽,绝不留情”袁熙冷酷道。
李儒听到这话,突然冰冷笑,道:“侯爷,四万金太少了,以凉看在翻倍”
“万金”袁熙惊讶了声。
“侯爷放心,个积累了百年的王朝,万金绝对可以拿的出,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在多征点税务,他高句丽乱了,跟我大汉又没有丝毫的关系,而且这类谈判,本来就是漫天开价,才能坐地还价”李儒微笑道。
“哈哈,军师英明,不过要注意保密,要是被某些人知道了,估计会有人说熙残暴,不施以仁义之道”袁熙道。
“侯爷安心,那都是些迂腐的书生之言论,什么仁义之道,王道才是真道,不管是什么道,都要屈服与王道之下,若有人想用仁义之道来限制侯爷对外族的政策,侯爷完全不必有所顾虑,最多再来次焚书坑儒,这个世间只能有个声音,那就侯爷的声音,任何违背了这个,那都是必死无疑”李儒冷酷异常的说道,眼神当带着丝狂热之色。
袁熙无比满意点了点头,不愧是他的天命谋主,道:“尽快安排人过去”
“诺!”李儒恭敬的应道。
两人刚刚回到刺史府之后,只见突然刘全着急跑了过来,对着袁熙道:“侯爷,不好了,后院出了点事情,您快去看看?”
“怎么了”袁熙眉头皱。
刘全立刻来到袁熙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句。
“放肆”袁熙听完之后,顿时脸上露出了丝丝愤怒,道:“军师,你先去找子佩,士元他们”
“诺!”李儒立刻转身离去了,后院的事情应该是夫人们之间的事情,这他可不敢管,也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