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言的担心,其实是没必要的。
容景墨把电话挂掉,忙了会儿工作,想到她,他忽然打了个电话把助理叫了进来……
……
国内。
白星言今天一大早来了景皇。
落座后,打开自己记事本看了看,想要投入工作,一个捧着花的少年忽然出现。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手捧着一束热情奔放的奥斯丁玫瑰,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外脸的笑容格外灿烂。
“小姐,这是一位姓容的先生……”将花送到白星言的面前,才刚开口说出送花人的姓,白星言的脸庞忽然垂了下去,“拒收。”
她拒绝得干脆,甚至都没给理由,随手拿起一份件,她翻看了起来。
送花的少年站在门口,有些尴尬。
“可是,这是国际快递,今早从国外空运过来的。”
他的意思是,空运很麻烦,成本还高。
送回去的花,花应该也没眼看了。
白星言翻阅资料的手一停,脸庞缓缓抬了起来。
一把将少年手的花拿过来,签收,在少年离开后,她盯着看了两眼。
她的心情烦躁得很,看着朵朵开得正艳的花朵,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容景墨似的,怨愤十足。
狠狠掐了掐一朵花,把花瓣揉成一团,她啪嗒把花束扔掷在了一旁没去理会。
许诺这个时候刚好进来,看了看桌被她蹂躏成一团的花,心里咯噔一跳,忽然有些同情起容景墨来。
唉,只希望二少回国后,**的气已经消了。
白星言看到他,脸庞抬起来,“对了,许诺,我后天有个法国行程,去几天回来,我走后,景皇还得麻烦你照顾着。”
“没事没事,这是我的责任,少夫人你去好,多去几天也没关系。”许诺忙着说。
白星言对他很感激,冲着他笑了笑,继续忙起了自己的。
她去法国是为了莫氏的事,容景墨出事后,她的工作模式一直是几个地儿的跑。
买了几票,后天午十点的时候,她准点飞去了巴黎。
到了后,她先去和莫家老爷子见了一面。
莫晔的事出了后,整个莫家,那么大的一座宅子,现在住着的人只剩下老爷子一个。
七十多岁的老年人,年岁高,本来儿女不在身边孤独,现在,整个别院愈发的清冷。
白星言挺心疼老人家的,但老爷子自己好像并没觉得有什么,这段时间人精神不少,知道容景墨没事后,笑容也多了不少。
白星言和他坐在主屋的大厅泡茶。
喝着喝着,想着容景墨的事,她冷不防冒出一句,“外公,景墨在这次事故都已经好好回来了,您觉得莫晔会不会也没事?”
当时的情形,容景墨受了那么严重的枪伤都能好好回来,莫晔一个半点伤都没的人,幸存的几率,应该更大吧?
老爷子在她的话后愣了住。
端着茶杯,轻轻地抿了口茶,他没太往心里去,“他如果回来,不用等景墨反击,警方会先找他!他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