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我也喜欢你啊i是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了淑丽婶,你一来,她就不让我睡了。你说我能不气吗?”柳水生仍然有些怨气地说。
郑玉花心里又酸涩了一下,强颜笑脸地问道:“你是说,你还没有睡过她?不是吧,上次你住在她家里,难道没睡成?”
“没呢,求了她小半年了,这不刚有点苗头,就被你搅合了!”柳水生也知道今天干不成周淑丽了,刚才听郑玉花说的那么深情,他心中也有些
感动,索性好人做到底道:“唉,算了,反正她迟早是我的人,今天就先喂饱你吧!”
听到这里,郑玉花顿时心花怒放,娇笑扑进他怀里道:“你这个小坏蛋,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婶子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迷你迷得没有做人的原
则了。只要你别有了周淑丽就忘了婶子,那婶子以后也不跟周淑丽做对了。”
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对了,咱们的事你跟周淑丽说了没?”
“你以为我傻啊,说了之后,她肯定不让我睡了。”柳水生苦笑道。
“那倒不一定,女人啊,承受能力可是很强的!”郑玉花娇媚地看着他说道:“为了心爱的男人,她们会做出很多自己都不敢想像的事。就像婶子对你一样。”
柳水生突然想起一件很刺激的事来,马上搂住她道:“婶子,那如果我让你们两个同时陪我睡,你说淑丽婶会同意吗?”
郑玉花顿时骚红了脸,捅了他一下说道:“小坏蛋,你怎么不问问我会不会同意?”
“嘿嘿,婶子这么疼我,肯定会同意啊!”柳水生揉搓着她已经有些麻痒的屁股,用甜言蜜语哄她道。
郑玉花最受不了这货肉麻兮兮的情话,心窝里灌了蜜汁一样,骨头都美得快酥了。
“就会拿好听的哄婶子!”郑玉花满脸幸福地搂紧他的腰,胸前的肉球使劲往他怀里挤压着,仿佛要和他融为一体似的,骚动难耐地娇喘道:“
是啊,婶子为了水生,是什么事都愿意做的水生,快抱紧婶子,婶子想要了!”
“婶子,你还没回答我呢,她会不会同意啊!”柳水生被她磨的心里也起了火,问道。
郑玉花醉眼朦胧地望着他,道:“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放开了,这种事不能急。婶子会想办法的,肯定让你如愿以偿。但你得先满足婶子再说”
说到这里,她已经痒的不行了,丰盈的腰枝像水蛇似的,在柳水生怀里狠磨力荡,好像真的要磨出身体里的欲火似的。
柳水生脑中幻想着三人大被同眠、和这两个迷人的婶子纵@欲交@欢的画面,下面已经坚挺如杵了。
“你个小骚@娘们,看我今天不干晕你!”柳水生心中发了狠,弯腰将她直接抱了起来,朝漆黑的胡同深处走了过去。
郑玉花自成为姑娘后,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此时身子挂在他的强壮有力的臂弯之上,嗅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郑玉花的心也酥了,身子也软了,双臂缠绕住柳水生的脖颈,滚烫的脸
颊不断摩蹭着他健硕的胸膛,幸福的好像被主人宠爱的小猫咪一样。
柳水生抱着她一直走到胡同底,然后沿着土坡下了大坑。
这个时候,全村的村民都在郑玉花小店门前的空地上看电影,后坑里更是黑漆麻黑的,除了到处流窜的野狗、野猫,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柳水生抱着她下了土坡,目光四处溜着,准备找一个又干净又柔软的好去处。
但他刚下土坑没多久,一个干瘦猥琐的黑影从他身后的一棵老槐树后面闪了出来。
“柳水生?这货不看电影跑土坑里干啥?”田大魁眯着眼睛朝他望了一会,瞳孔一下子爆凸了出来:“草,这小王八蛋怀里似乎还抱着一个女人呐?”
原来这货有些尿急,趁着放第二部电影的空档,跑来过来解决一下了生理需要。哪知提上裤子正准备离开呢,冷不锻看到了柳水生。
田大魁马上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
由于天黑光线比较暗淡,田大魁只看两条雪白的大腿从柳水生怀里耷拉了出来。而另一边则垂下一头长长的头发,随着柳水生的走动,发丝在半空一荡一荡的,特别撩人。
“这是谁呀?难道是柳杏儿?”
这货心里一琢磨,突然冒出了一个无比刺激的念头来。
等自己抓住了柳杏儿的把柄,切不是可以以此为威胁,逼她跟自己睡觉?
那姑娘美得就跟天上的仙女似的,要是真把她给日了,这辈子就是少活十年也值了。
“草啊,老子这次要发达了!”
田大魁越想越美,激动地口水差点喷出来。
可是等他仔细观察之后,又觉得不像是柳杏儿。
因为记忆中柳杏儿留的是拉直的长发,柔顺的跟瀑布似的,而柳水生怀里的女人,则是烫着卷发。而且隐隐约约中,似乎还听到柳水生叫她“婶子”来着。
“难道是郑玉花?”田大魁马上就猜中了。
因为这货平时闲着没事,就喜欢研究村里的那些漂亮女人。
桃花村烫卷发的女人不多,满打满算才五六个,长得最水灵的也就是村长的女人郑玉花了。
想到郑玉花,田大魁反而正加激动起来。
因为柳杏儿还是个大姑娘,就算抓住了她的把柄,人家也可以说是和柳水生正常交朋友,自己半点辙没有。
但郑玉花就不一样了。做为村长的女人,她跟柳水生在这里瞎搞,那就等于给村长戴了绿帽子啊。
这事要是传出去,村长还不得气的吐血?
田大魁对郑玉花惦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村里有个他想“日”的女人排行榜的话,除了周淑丽,第二个绝对就是郑玉花。
这女人骚的能往外喷淫@水,整天跟村里的闲汉们打情骂俏,啥荤笑话都敢开。
很多男人都被她的骚@劲迷得神魂颠倒,几乎没有一个不想干她的。
但众所周之,郑玉花是嘴@骚人不骚,嘴上开开玩笑可以,但要
动真格的,那就立马翻脸不认人了。
据说有次在她的小店里打麻将,一个牌友被她勾得起了火,装着胆子摸了一下她的屁股,还被她当场摔了耳光。
“哈哈,老子正好找不到替代品呢,你就送上门来了,郑玉花啊郑玉花,老子这次是日定你了!”田大魁眼前浮现出了郑玉花娇小玲珑,但又丰满闷@骚的身段,胯下的玩意马上就硬了起来。
此时柳水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田大魁跟踪,他抱着郑玉花,摸黑来到了大坑的最底部。
郑玉花躺在他怀中双眸紧闭,脸上挂着醉人的笑。一种深入骨髓的幸福感包裹住了她。仿佛每个汗毛孔都是甜丝丝的,这种莫名的感觉让她无比的陶醉。
随着柳水生”踏踏”的迈步前行,郑玉花娇小的身子在他胳膊上荡来跳去,就跟坐了大花轿一样。
“婶子,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睡着了?”柳不生见她闭着眼睛一声不哼,忍不住问道。
“别说话,让婶子享受一会,这种感觉太美了”郑玉花紧紧地勾着他的脖颈,笑颜如花地低语道。
很快,柳水生就走到了坑底的平坦区域。
这里摆放着十几捆玉米杆堆,其中就有柳老憨家的。
那晚在这里,柳水生还差点把柳杏儿给睡了。算一算已经过去三四个月了,真是时光如流水啊。
郑玉花似乎对在哪里“干活”并没有什么要求,躺在柳水生怀中一直没睁眼,也不开口问他。
柳水生在一捆堆放的比较齐整的玉米杆堆前住了,看了看怀中的睡美人,嘿嘿笑道:“婶子,你也不怕我把你给卖了。快睁开眼吧,看看我挑的地方行不?”
郑玉花这才睁开了眼睛,这捆玉米杆堆中间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是被小孩子玩捉迷藏时掏挖出来的,地下踩的十分平整,用来干那事再适合不过了。
身后的田大魁见他们站住不走了,马上身子一闪,躲在了棵桐树的后面。拔着脑袋,朝前面心痒难耐地看着。
“狗日的,还是长得帅吃得开呀,郑玉花忍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被这小王八蛋祸害了!”田大魁心里突然冒出了酸水,又恨恨地说道:“脸蛋
长得俊有屁用,他有老子下面的玩意大吗?郑玉花,等你尝过老子的大鸟之后,肯定就看不上这小子了!你等着吧”
柳水生把郑玉花从怀中放了下来,走到洞口前瞅了一眼,骂道:“麻痹的,是不是有人这里干过啊,怎么压的这么平?”
郑玉花抿着嘴不说话,想着等会自己也要躺进洞里去,身子一下子燥热了起来。
柳水生在洞里巡视里了一会,回头说:“婶子,进来吧,里面很干净!”
郑玉花俏脸微红地走了过去,然后跪在地上,匍匐地爬到了洞里面。
郑玉花今天还是穿着那条十分清凉的小短裙,往前面爬行的时候,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掘了起来,大腿中间,隐隐露出一条黑色的三角裤头。
柳水生看着欲火中烧,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中,抓住内裤两边的松紧带,“嗤”的一声,从屁股上拉了下来。
接着伸手在她屁股沟里掏一把,触手之处湿粘一片,看来郑玉花已经刺激得花汁四溢了。
“小坏蛋,这么性急,让婶子摆好姿势啊!”郑玉花摸了摸下面的柴火,觉得不是特别扎手,然后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