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溧觉得，是这群人在蹭他的流量。所以不管这些人，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那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可是站在顶流的国民好哥哥呢。
而杨清瑗觉得，唐溧的那个表情……就是在挑衅她啊！觉得她已经过了这么一会儿了，竟然没把事情搞定吗？
杨清瑗冷笑了一声……是不是展现真正的实力了。
她往前走了一步，轻轻的捏了捏黄总的手心儿。黄总很吃这一套，他的三角眼儿眯缝的更厉害了，面带着恶心的笑容，转头往杨清瑗那边看，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有点什么一样。
杨清瑗娇嗔的拧了拧身子，对着他说道：“黄总，人家有点累了。”
她身子骨不好，这点也不是什么业界的秘密。她在某次采访的时候，还现场的吐出了一口血，颇有一种林妹妹的既视感。第二天，公关写出来的文章，就说她是“易碎的艺术家”。
瞧瞧，多有凄怜的美感。
从那之后，杨清瑗的设计就有了新的流派：冷淡阳光风。
嗯，她淡淡的，她凄美的，她不惧怕易碎的身体，她是阳光向上的，同时她又是无可奈何的。
默默的阳光、压制着向上，和许多996的小白领差不多的心态，breeze一下子就进入了更多人的视野。
杨清瑗的一个小小撒娇，黄总非常的享受。她再给他一个暗示的眼神儿，黄总终于明白了过来，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本来呢，如果何歆心里有点批数，愿意好好合作的话，他们是不准备拿出这个方案来的。可现在看起来，何歆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何歆说完了她的观点之后，觉得没必要再纠缠下去了，如果对方真的胡搅蛮缠，倒也是好了。那时候就不是她们想要巴结流量了，而是大家一起创造流量了。
何歆刚要拉着顾苏走人，黄总就冷冷的说道：“哎呀，我就说么，年轻人，总是那么的气盛，这样有什么好处呢？”
他掏出了手机，快速的点了几下，一段语音就放了出来。
“黄总，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对于你们的提议，我们这边是很满意的，没有问题。”
“我明白啊，我明白，我也正有此意。本来我们直播间就一直在蹭breeze的热度。我懂，我懂。”
“是这样的，大家都是做这行的，我怎么可能不懂呢，一直就在为了这个做准备啊。”
“不过我有个更大胆的提议，既然是要炒作了，不如就再推一下。你看找唐溧怎么样？”
“没事啊，可以后期洗的。那不都是正常的操作吗？”
语音都是断断续续的，不过何歆的声音，倒是听得很清楚。每一条语音之间是不连贯的，但是明显的听得出来，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而且根据这几年顾苏的槽点，哪怕大家不知道何歆是谁，没听过她的声音，也能根据这些说辞，和顾苏对得上号。
这是黄总他们，准备的planb，号称是“本来没打算用”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