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
司浅浅一颗心都炸了,手中的银针也已亮出,顺势就要回插向自后扣住她的人。
“是我!”
知道猫爪有刺的沈浪赶紧吱声,同时带着人,迅速闪退进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
司浅浅一颗心大起大落了一回,很是没好气,“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对不起。”沈浪连连道歉,“可你怎么会在这儿?”
天知道,在瞧见心上人的瞬间,他受到的惊吓有多大!
这是哪儿?
这可是吐蕃潜藏在潼关的秘密据点!聚集有不少吐蕃强者。
“我也不知道。”司浅浅其实也真不明白,“我昨儿明明在寝帐里睡得好好的,一觉醒来就落入那谁,阿鲁赞手里。”
“阿鲁赞!?”沈浪声一沉,“他可有欺负你?”
司浅浅回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的缩了缩脖子,“差一点。”
“畜生!”沈浪对阿鲁赞的变态也有耳闻,当即就想提枪去杀人。
但被司浅浅拉住了,“我已经把他欺负回去了。”
“?”沈浪表示没听明白。
“短期内他连人道都不行,挺惨的。”司浅浅实话实说,又问:“你呢,在这儿干嘛?”
“拿吐蕃和河东节度使勾搭的证据。”沈浪老实交代,并继续追问,“阿鲁赞真受到教训了?”
“那可不!我像是好欺负的人吗?”
“像。”沈浪觉得,心上人虽然有爪子,但还是娇软好欺。
司浅浅翻了个白眼,“行了,你现在办完事了没?咱们一起回去呗,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那个格尔可能已经知道我逃跑了。”
她这话才说完,外头就“应景”的,响起了格尔的声音!
“搜!掘地三尺的搜!”
“她对此地不熟,肯定还没逃出去!”
“绝不能让她跑了!秦王愿意为她付出任何代价!必须搜到!”
……
司浅浅听着格尔木这一声狠过一声的命令,不知该喜该忧。
她倒是能理解狗秦王的苦心,是怕这帮人伤害她。
她若是还在阿鲁赞手上,就这命令,多半能让她免于强暴?
是了。
如果她没穿书,以原穿越女主的本事,磨磨嘴皮子,还是能撑那么一会的。
狗秦王就又能英雄救美了。
这狗血的傻逼剧情!
幸好老娘自救了,但现在又该怎么整?
司浅浅正在脑壳疼,沈浪就在冷笑,“秦王到底是真想你好,还是想要你死?”
“肯定是想要我好。”经过猛虎事件,司浅浅并不怀疑这一点,“只是好心办坏事罢了。”
“哼!”沈浪其实也懂,但就是很气,“现在外头肯定警戒数倍!小爷也不知道怎么出去了。”
“那就等王爷来救咱们?”司浅浅相信,萧律既然放话了,肯定很快会有动作。
事实还真是——
“启禀军师!秦王带人围了咱们府邸!”
“这么快?!”
“对!”
来禀的吐蕃强者满头大汗,“他还点名,必须马上将他的人送出去,否则鸡犬不留!寸草不生!”
“该死!”格尔急炸了,“赶紧搜人!否则谁也别想活。”
那头,阿鲁赞的亲随,吐格森却还来禀,“军师!巫医说,大将军中的毒不好解,而且他那雄风得赶紧治,否则会有不举后患!”
“那也是他活该!”格尔气死了,“若不是他精虫上脑!能给那中原女子逃跑的机会?能有现在这些事?!”
“……”吐格森不敢吱声。
格尔气归气,还是得吩咐:“让巫医先想办法!阿鲁赞不能折在这儿。”
说罢,他就赶紧去见萧律!生怕后者一个发疯,就杀进来了。
结果……
萧律已经杀进来了!
“砰!”
直接被乌骓铁蹄踏碎的府门,震出惊天巨响。
紧接着,手持长刀的萧律,一刀扫过!就将数名吐蕃强者,封喉斩杀。
吓得不少吐蕃小卒腿都哆嗦了,就被他拎起来问:“阿鲁赞何在?”
“小的不……”
“咔擦!”
想说不知道的小卒!当时就被断头了。
其他小卒见此,尿都被吓出来了,“可、可能在南边。”
萧律这才丢开小卒的无头尸,策马朝府邸南边冲去!
所过之处,血染樯橹!无人可挡。
等格尔千赶万赶!终于追上萧律时。
人家萧律已经单枪匹马的,闯入阿鲁赞所在院落。
就是这么生猛!
把格尔吓坏了,“秦王留步!你还想不要你的人了!?”
萧律不听,不见到他的小王妃,他绝不停下!
但凡等那么一小会!小王妃的危险就大一分!
阿鲁赞那孽畜根本不是人!他无法确定自己的放话,能否扼杀那孽畜的畜性。
所以……
阿鲁赞所在的房门,就被同款踏碎了。
倒是已经醒来的阿鲁赞,被吓了出来,一身肥肉袒露,浑身乌青,一看就是毒还没消解,又惊又怒,“萧律!你竟敢单枪匹马杀进来!?”
萧律看都没看他,径自下马找人!却没在房内找到他的小王妃。
被无视的阿鲁赞气得一张脸宛若鬼画符,又黑又紫又红,“萧律!哇——”
一口黑血喷出的阿鲁赞,差点毒发晕倒!
萧律却扣住了他,“本王的人呢?!”
“想知道?”阿鲁赞血口犯贱,很是嚣张的说:“老子偏不告诉你!不过你这小美人确实不错,细皮嫩肉的,可比吐蕃四岁小娃还香!”
“咔擦!”阿鲁赞腿废了。
这还不算……
“咔擦!”
一脚过裆!
直接碎蛋的萧律!帮司浅浅完成了类似割以永治的设想。
阿鲁赞就痛得嗷嗷大叫,真“欲仙欲死”。
格尔:“……”
这波操作快得他都来不及插话。
阿鲁赞这次算是完了。
不过他还是赶紧找补发话,“秦王最好手下留情,否则就休怪本军师不留人,也将你那心头肉也弄死!”
“十息内,将人带来!否则。”一刀横在阿鲁赞颈上的萧律,冷魅如魔,“这颗头无需存在。”
格尔根本无法带人出来,只能趁机放话:“秦王可知!你父已下旨求和,你在此时伤了阿鲁赞,已是死罪!再敢杀他,就是万死难辞!”
“已去五息。”萧律抓起阿鲁赞的头,作势要割。
格尔急了,“人,本军师送到别处去了!你以为还能在这儿?你现在就将阿鲁赞放了,否则本军师即刻命人杀之!绝对不留!”
萧律昳眸一沉,要割阿鲁赞肥头的动作,停了。
可也就在此时!
一道清脆的娇音响起:“王爷,妾身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