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郑玉花张开嘴,长长地呼出一口长气。
原来她里面太过顺滑,双腿发软撑不住身子,这么一沉,竟然将柳水生驴似的玩意给全部吞掉了。
柳水生也舒爽地打了个寒噤,感觉自己顶进了另一处美秒销魂的地方。
前端似乎突然间刺破了一层薄膜,被里面的吸力咬住之后,挤进了一个更加狭小的小洞里,想拔也拔不出来了。
柳水生心中不禁讶异起来,没想到女人的身体如此复杂,花心深处也别有洞天啊。
“别别动,太舒服了,婶子受不了”郑玉花被刺得浑身战栗不止,声音里已经带出了哭腔。
那种无处不在的超强快@感,犹如潮水般从身体深处狂涌而出,冲刷着她身上的每一条神经。柳水生的下体微微一动,她就舒服的想要大声喊叫,好像突然间升了天一样。
“花儿,你在家不?”柳长贵说着,“吱呀”一声,把厨房的小门给推开了。
郑玉花吓得浑身一哆嗦,心脏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柳水生也是紧张得欲死不能,心里打鼓似地跳着,屏住呼吸,双手按在郑玉花光滑的屁股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原来你躲在这里啊!”柳长贵一步跨进了厨房,见郑玉花静静地坐在灶台前,灶台里也没烧火,有些奇怪地问:“噫?你不做饭,坐在那里干啥?”
“死鬼,还好意思问!”郑玉花紧张地头皮发麻,回头看着他,声音有些哆嗦地埋怨道:“你自己吃饱喝足了,老娘还饿着肚子呢,这不正准备烧火做饭呢么!”
郑玉花说着,装模作样地拿起火柴。由于太过紧张,手指哆嗦的厉害,擦了好几下都没擦着。
“嘿嘿!”柳长贵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一下,突然又想到一件事,眉头皱了起来:“你做饭就做饭吧,干嘛关门啊,刚才叫你也不出声,以为你
不在家呢!”
这货说着,朝郑玉花走了两步。
郑玉花吓得身子一抖,火柴盒拿捏不住,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此时郑玉花正骑坐在柳水生的双腿上,两条大白腿跟柳水生的大腿重叠在一起,黑白分明,在晕暗的厨房内无比的显眼。
柳长贵只需走到她身后两米远的距离,稍微一弯脑袋,就能清楚地发现二人的猫腻。
“你进来干啥,屋里热死了,赶紧回屋睡觉吧!”郑玉花急得满头冷汗,恐惧至死地回头嗔道。
哪知她这么一紧张,下体更加痉挛收紧,将柳水生的分身箍得阵阵发酥,爽得身子一抖,差点忍不住往上顶她。
“那你做饭吧,我回睡了!哎呀,头疼!”柳长贵欠意地揉着太阳穴,临出门前贪婪地往郑玉花雪白的大腿上瞄了一眼。
不得不说,虽然经历了七年之痒的婚姻生活,但每次看到郑玉花性感肥美的身段,柳长贵还是有想干@她的冲动。
特别是她穿裙装的时候,底下伸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肤白如玉,摸起来就像一匹上好的绸缎,总是能调动柳长贵的性@冲动。
无奈刚才已经在厕所射过了,这货就是想干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看什么看,赶紧回屋睡觉去吧,看了几年还没看腻啊!”郑玉花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的大腿,心里更加紧张,身体僵硬着,都快吓失禁了。
她的内裤已经被柳水生拔掉了,裙底可是真空的,没有东西遮挡敏感部位,总是有些心虚。
“嘿嘿,俺花儿的大腿真美,怪不得村里的男人老是喜欢从后面偷看你呢!”柳长贵乐呵呵地推门出去了。
“忽!”郑玉花长松了口粗气,拍了拍几乎快窒息的心脏,然后回头对柳水生道:“小坏蛋,快让婶子起来!柳长贵走了。”
哪知她的屁股刚要抬起,柳水生突然抱住她的腰枝,将她的身子往上抬起,接着猛的向下一贯。
“扑哧!”
郑玉花的花心被柳水生的粗长重重地顶了一下。
“啊!”
郑玉花很大声地尖叫起来,吓得她赶紧将手背塞入嘴口,用牙齿咬着,把余音深深地堵在了喉咙里。
接下来柳水生再无言语,将她的身子不停地抬高贯下,底下犹如一匹在草原里尽情驰骋的野马,豪无顾忌地策马奔腾。
郑玉花梅开二度,高@潮迭起,百十下短兵相接之后,再次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这个时候柳长贵已经进了主屋,这货一挨床边立马就能睡着,郑玉花忍无可忍,张开樱唇无所顾忌地叫了起来。
“啊啊婶子美死了,要死了小宝贝,好儿子,用力,干妈要飞起来了”
话音一落,郑玉花就撑不住了,屁股烈地抖动了两下,忽一下喷涌出来。
这一次量非常大,柳水生的前端似乎被一股水箭射中,爽快异常。
而此时柳水生也到了关键时刻,又拼命地耸几十下,终于一泄如柱。
郑玉花泄完之后,身子立即酥软下来,脸颊泛起满足过后诱人的潮红,躺在他身上,娇喘吁吁说了一句:“这次可真是美死我了”
柳水生将她从身上推起来,抖搂掉身上的玉米皮,翻身爬了起来。
郑玉花全身瘫软在柴火堆上,娇红的脸蛋贴在玉米皮上,急促地喘息着,就连起身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水生帮她提上了内裤,在她汗津津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婶儿,我要走了,记得别忘了跟村长说我进村部的事,我等你的好消息!”
“行,你走走吧,婶子一会就跟他说!”郑玉花妩媚含情地望着他,就像一条被刮了鳞片的美人鱼一样,身子软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
柳水生在水盆里洗了把脸,整理了下衣服,见她还懒洋洋地爬在柴火堆上,得意一笑,推开厨房的门,溜走了。
郑玉花爬在草垛上休息了足有十分钟,才稍微缓过劲来。
柳水生最后的那一顿倒腾,把她的半条命给快给弄没了。
“完了,又得两天走路不得劲了!”郑玉花提上了裤头,命苦似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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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她的两条腿酸得都抬不起来了,就跟灌了一坛陈年老醋似的,走了两步,马上又扶着灶台喘息起来。
想到柳水生临走前的嘱托,郑玉花不敢怠慢,硬撑着酸软的身子,走出了厨房。
此时柳长贵早已经鼾声大作了。
郑玉花走进屋里,见柳长贵连鞋子也没脱,张着黑乎乎的大嘴,呼噜声打得惊天动地。
“老公,我对不住你啊,唉!”郑玉花帮他脱掉鞋子,坐在床边又叹了口气。
她也不是没有良心的女人,每次和柳水生干完活后,总有种愧对自家男人的感觉。
可是她实在太迷恋柳水生了,从他身上不仅收获了爱情,也尝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如果以前只是喜欢他俊俏的小脸的话,那经过这两次欲仙欲
死的体验,郑玉花已经完全离不开他了。
一个男人,能把女人干到刻骨铭心,对他自然就会念念不忘了。
“死鬼,醒醒,醒醒了——”
郑玉花虽不忍打扰柳长贵的美梦,但为了能眷让柳水生进村部,好讨得他的欢心,还是狠心地把柳长贵这个倒霉蛋摇醒了。
“花儿,你干啥呢,让我睡会吧,老子困的不行了!”柳长贵痛苦地抬了下眼皮。
郑玉花马上说:“长贵,你上次不是说要招个人进村部吗?我有人选了,保证让你满意!"
“哦,谁呀!”柳长贵闭着眼睛哈欠连天地问。
“水生,咱干儿子!”郑玉花说到这里,脸上红了起来。
“啥?”柳长贵立马瞪大了眼睛,摇摇头道:“他哪行,平时说话做事油腔滑调的,跟个流氓小痞子似的,进了村部,那不是添乱吗?再说了,他跟咱们非亲非故,老子凭什么帮他!”
“我不是认他做干儿子了吗,杂叫非亲非故呢!他虽然油了点,但说明脑子好使啊,总比你找个榆木脑袋强吧。”郑玉花这事已经琢磨好久了,说的理直气状。
柳长贵砸吧了一下嘴,有些精神了起来:“你真打算认他做咱干儿子?我还以为你当时说的是气话呢!”
郑玉花见他有动心的迹象,马上趁热打铁道:“你还别说,我是真心想认他。别的不说,农忙的时候,咱家也多个劳动力不是,这小伙子干活勤
快,壮得跟头牛似的,一个顶咱们俩,眼下马上就要收秋了,这不正好派上用场?”
“也是哈!”柳长贵摸摸下巴,更加动心了。
柳长贵这货懒得出奇,地里的活都不愿意插手,但郑玉花也是个爱干净的女人,每次上化肥打农药的时候都要发埋怨。夫妻二人懒到一块去了,地里的活没人侍弄,看着就比别家的地头荒的多,村民们在背后哪能不说闲话呢。
柳长贵身为一村之长,是个很要脸面的人,起不到表率作用,还净被人戳脊梁骨,这事要是传到镇政府,自己脸上也不光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