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你看吧,哪次不是你抢着要看?”
祁晴双手交叉环绕着胸,翘着二郎腿坐在那,一口也不想吃了。
她的性子就是这样,从小就是如此,看不起别人,也不愿意迎合任何人。
“咳咳……”司空烨的饭都从嘴里喷出来了。
她说的话好像也没有错,哪次上她不是他强迫得来的。
说的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她这幅身体似的。
不过的确,他是挺喜欢她这幅身体里,好像给他下了药似的,戒不掉了。
注视到司空烨的目光正盯着她的某一处看,祁晴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我去睡觉了。”
司空烨没有叫住她,自己继续吃饭了。
晚上九十点左右,祁晴忙完手头的画稿,便准备睡觉了。
司空烨穿着一件浴袍拧开房门走了进来,他这幅模样似乎刚从隔壁沐浴完过来的。
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芳香。
祁晴抓住了被子,窝在床上,神经崩的很直。
他这么晚了进房间做什么?
一抹细汗从她额角滑落。
司空烨去酒柜上倒了一杯红酒,端着红酒坐到床沿。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紧张到都冒汗了?”司空烨发觉了她的异常和紧张,抿了口红酒饶有兴致的调侃她。
“我有什么可紧张的,我热。”
“那我帮你凉快凉快?”司空烨把高脚杯放置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钻上了床。
祁晴立即掀开她半边被子准备翻身起床逃离这危险的境地。
可谁知,司空烨长手一捞,轻而易举的把她捞回床上并且将她压下。
身体与身体贴合的地方,司空烨故意避开了她肚子的位置,以免伤着孩子。
祁晴目不转睛的瞪着司空烨,“你又想干什么,你别忘记了,我怀孕了,既然你想留住这个孩子,就别给我乱来。”
“谁也没规定怀孕了不能乱来啊,我轻点不就好了。”司空烨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一缕乌黑的长发,放在鼻尖轻轻的嗅了一下。
这味道仿佛十分迷人,特备好闻。
祁晴讨厌他这样亲昵的靠的那么近,还做出一些让她想吐的行为。
明明他长的也很帅,狭长的凤眼,高挺的鼻,薄凉的唇,而且属于妖孽形的外观。
很讨女人喜欢,可她偏偏喜欢不起来。
“你怎么一脸嫌弃我的表情?”司空烨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厌恶气息。
“原来你知道?赶紧从我身上起来,压坏了你的孩子我不负责。”
“不会的,我有分寸。”司空烨伸出手挑开了她睡裙的带子。
顺滑的丝绸带子轻轻一挑便开了。
祁晴立即捂住了自己的睡裙,“司空烨,不许碰我,否则……”
话还没说完,司空烨强硬的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撬开了她的唇齿……
祁晴所有的话都被封锁在他的吻里。
司空烨的吻时而粗暴时而温柔,从脖颈辗转直下。
在吻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之时,他的动作变得极其温柔,像是吻在一片羽毛上,轻轻的,柔柔的。
祁晴乱动的两只手被他反剪到床头,细致又缓慢的吻着她身体每一寸。
祁晴阻止不了司空烨的行为,便只有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一夜很漫长。
司空烨果然比以前温柔了许多,祁晴就当做被狗啃着一般,躺在床上犹如死尸一般任由他发泄着自己的渴念。
完事以后,祁晴立马起身去浴室洗澡。
上厕所的时候,祁晴用纸巾擦拭了一下那个地方,发现有血丝出来了。
是他太用力了伤及了宝宝吗,还是……
祁晴有些不敢想是后面这个缘由。
打从她生下来那一刻,她就跟正常人不一样。
祁雅兰从小到大什么都宠着她依着她,全都是因为这种遗传病只传给了她,却没有伤及祁彦。
这种遗传病的症状并不明显,一般检查都检查不出来,只有发作的时候才会有症状显现。
每次发作的时候,她的全身通红,眼眸充满血丝,性情大变进入狂躁状态。
医学上成为狂躁抑郁性精神病。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发作过了,上一次还是在很小的时候。
祁家专门为她请了一个医生,暂时控制了她这个病不会发作。
但在生产的时候,可能这个病也会复发,也就是说,生完这个孩子,意味着她会进入狂躁的状态,变成一个患有忧郁症的精神病。
而肚子里这个孩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可能一生都会伴随着痛苦。
“你洗好没有?”
浴室门外的司空烨敲了敲门。
看她在里面待了很久没出来。
祁晴把血擦干净以后,打开花洒冲洗全身。
“还没有,你要洗,到隔壁去。”
“我比较喜欢跟你一起洗。所以,我进来咯?”
司空烨拧开了浴室门,直接闯了进来,挺着他那雄壮的身姿,没有一点害臊的感觉。
一起走到花洒下,司空烨把她勾入怀中,任由温热的水哗啦啦的冲在他们身上。
身体和身体之间的接触让祁晴羞愤难捱,“你能不能出去,让我好好洗个澡?”
“我有让你不好好洗澡吗?我在这里你也可以随便洗啊,又没耽误你。”
司空烨笑着伸手在她xiong前轻掐了一把。
祁晴恼羞成怒,“给我死开。”
“我偏不,感觉变大了啊,手感都变好了,果然还是有点肉的女人比较可爱。”
司空烨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口无遮拦不修边幅。
得亏她已经习惯了,也觉得无所谓了,随他说什么都无所谓。
冲好澡以后,祁晴裹着浴巾出去了。
司空烨也随便洗了洗跟了出去。
她躺上床,他就跟着躺上床。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麻烦你回自己房间ok?”
“这是属于我们俩个人的卧室,这就是我的房间,我回去干吗?”
“我记得你并不喜欢跟女人同床共枕。”
这一条祁晴一直记得很清楚,当时她还谢天谢地他是个这样的男人。
否则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同床共枕,这种滋味比吃了翔还要难受。
“我以前不喜欢,现在喜欢不行吗?睡觉睡觉,困死了,明天还要发法国。”司空烨一只手勾住祁晴的肩膀倒入被窝里,然后掖好被子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