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通过不断的努力和考察,到底怎么回星际,他还是一点着落都没有。
而且跟额娘,三妹,五弟,还有阿玛相处的越久,他心底的牵绊就越来越深,就更是让南宫焰麟,彻底的放弃了前世的执念;
打这次天花重新醒过来后,更发自内心的,好好更好的在这个世界立足,护好眼前这些他牵绊他感情的人。
只是这个该死的李氏和乌雅氏,这次就这么轻易的让她们揭过了,他醒过来后是不甘心的;
只不过乌雅氏最终被人分尸,他有精神力,当然知道是李氏这个心狠手辣女人干的;
不过李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索性直接用精神力影响了下李氏,没想到这个女人倒是下得去手,果真狠毒!
他本来想直接弄死李氏的,只是他现在精神力也受损严重。
加上他看出来,他阿玛留着李氏还有用,他便耐着性子留着她。
只不过下次再敢这样伤害额娘,他可就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了!
“晞儿,想什么呢?额娘问你话也不回答?”
弘晞眼底危险闪过,因为精神力波动的原因,伊路很快就发现弘晞不对劲,怎么浑身的暴.虐的情绪跟着发了出来。
因此便赶忙起身,拉起弘晞,问着些诸如‘晞儿,你也回来了啊,额娘好想你们啊,说吧,有没有很想念额娘啊?’
因着伊路对弘晞的亲近,还惹得旁边的弘昭,一直回头瞪他三哥;
结果他三哥竟然不理他,一使性子的弘昭,便赶忙跑到弘晞身后,假装不经意间,在腰间掐了下弘晞!
这才将这次气愤到极致的弘晞,回神了过来,刚好一回神过来,就听到额娘说他没回话,脸上不自在闪过,便忙道:
“额娘,晞儿都有听,额娘身子不舒服,快躺回去,早日康复!儿子们跟阿玛、三妹都很想念您!”
“都出去,让你们额娘好好休息,苏培盛,带几位小主子去沐浴,准备好后,待会进宫!”
四爷这边看着小女人,这几年,精力越来越多放在儿女身上,让他这心底醋味大发,这没对比就没有伤害。
看看对儿女们的态度,到对他的态度,虽说十余年来,小女人对他一直依赖崇拜不少,可真正发自内心对他的担忧,是真的不如儿女们多。
四爷心底一阵气氛无奈闪过,看看这府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将他放第一位,接着才是真的发自内心去疼儿女们;
甚至有的女人,为了得到他的宠,就是利用儿女们的身体,让他们不时这里生下病,那里不舒服下。
就为了请他去看一眼,说到底,这还不是一种争宠手段而已,这在前世的皇宫里,他是早就学会了的。
只不过自他开始,他最厌恶女人用儿女争宠,这样在明面上便少了不少,不过在暗地里,还不是都是后院的潜规则而已。
是以四爷对小女人这死倔性子,还真是有两分无奈,上前一跨步,伸手一捞,便直接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抱进了怀里。
在伊路一声‘啊,爷!’的惊呼中,四爷直接看了眼、旁边跟着的高吴庸和苏培盛。
接着就小心的将伊路抱回了床榻上,小心给伊路盖好被子。
接着又对着旁边的锦绣吩咐道:“去准备吧,伺候你们主子用膳,小主子们的,待会弄点糕点先填下肚子就行,等下就进宫!”
“是,主子爷,奴婢这就去准备!”
锦绣应了声,便跟着先前给四爷伊路打个千,带着弘晞,弘昭和苏伊尔哈几人,先去沐浴的苏培盛、高吴庸的身后。
几个丫鬟很快便下去,准备伊路的今晚的晚膳。
说来,因为生育有功的原因,伊路这次自然也是可以跟着那拉氏,舒舒觉罗氏,布耶楚克等人一起进宫,拜见德妃,顺便一起参加年宴的。
只不过伊路这次受伤,自然是不方便进宫的;
毕竟皇宫最是忌讳新年的时候,沾血,生病,小产等一切不吉利的东西,这就是怕影响来年的运气!
因此康熙这次,即使再想好好赏下这次的几位‘抗天花’几位大功臣,也是不便让伊路进宫的。
是直接给四爷透了话,允了他的要求,直接晋封侧福晋;
连旨意都有了,就等着来年,康熙待着一众皇子们在太庙祭祖后,该赏赏、该罚罚的所以旨意,都要全部一一落实的。
而这次四爷特意在宫里忙得团团转的时候,还带着弘晞跟弘昭回来,一是为了来接府里的苏伊尔哈跟紫嫣;
另一个更大的原因,便是四爷特别想来告诉伊路这个好消息,其实顺道,也是想表达伊路对逝去弘盼,弘韵的爱护之情而已。
“路儿,你怨爷吗?”
四爷双手,小心的移过伊路头都快偏到一边的头,心底有两分忐忑的问道。
“唔,别抓我脑袋啊,疼……”
伊路‘啪’的一下,顿时打在此刻正放在她头两侧的手臂,嘴里也条件反射的说了出来。
这也不怨伊路,实在每次有女儿们在的时候,她的心都软得一塌糊涂,四爷自然被她遗忘个干净。
加上此时她正望着,先前弘晞,弘昭,苏伊尔哈几人出去的背影,还在想着,几个儿女都大了,这些可都是她亲自养大的宝贝啊!
心底阵阵自豪感升起,哪知道,脑袋两侧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直直往床榻沙帐的方向抬!
“你胆子挺大啊,连爷也敢打!”四爷紧紧捏住伊路的下巴,疼痛总算将先前小女人的视线移到他跟前,注意到他了。
‘额,惹到四大爷了,她真是活腻歪了,这个节骨眼上自豪去了,噗,她这是跟着昏迷还没醒呢,才犯这种错误?’
伊路眼神转过,再感觉到下巴下,忽重忽轻的力度,就知道这位主到没生气,只不过不满她忽视他而已。
天大地大,有银子的最大,这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四爷不是。
于是伊路赶忙顺着四爷的力度,头微微往四爷的方向靠了靠,嘴里也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