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白芒,从左边那人的右脑穿入然后从他的左脑穿出,穿出之后白芒的速度丝毫未减,划过一抹轨迹之后,又准确无误的射入的另一人的脑袋。 !
依旧是右边射入,左脑穿出。
这道白芒来的太过突兀了,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目光迅速的转移顺着白芒倒飞回去的方向看去。
便是瞧见!
手提着法剑的陈豪,踏着湖水缓步的走了过来。
而这个时候,那两个被贯穿脑袋的执法堂的弟子砰砰两声栽倒在了地面。
这这动静传来,所有人不由的倒吸了口凉气。
死了?
杀人了?
“我的天啊,这陈豪胆子也太大了吧?这可是神陨阁内,这里是明令禁止杀人的,这陈豪是不想活了吗?”
“而且一杀是两个?”
“还是执法堂的弟子?”
陈豪没有去理会周围之人的议论之声,踏着湖水一脸平静的走到了人群当。
拍了拍叶林飞的肩膀:“你做的很好。”
“陈豪师兄,你,你杀人了。”
惊恐的目光从地面之收回,叶林飞心惊胆战的说道:“在阁内击杀同门是死罪的,陈豪你糊涂啊。”
“几个小虾米而已,杀了便是杀了。”
陈豪漫不经心的道,之后随手一翻取出了一枚丹药:“这个吃了,你的伤立刻能够好。”
对于今天叶林飞的表现,陈豪还挺满意的。
说真的,陈豪都感觉到有点意外。
在陈豪的印象里面,叶林飞的性格较懦弱,较胆小怕事的。本以为被人这般逼迫很有可能交出丹药的,可结果却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这一点,倒是令的陈豪对他的印象大为的改观。
韩晴那睁着大大的眼睛落在了地执法堂两个弟子的身,韩晴脸色也是越发的苍白了起来。
若是在外面,无人的地方,杀了便是杀了。
可这里是神陨阁之内,众目睽睽之下啊。
换句话说,是死罪啊!
“陈豪,怎么办啊?”韩晴一脸紧张看着陈豪。
“我说了,没事的。”陈豪淡漠一笑。
“陈豪,你好大的胆子啊。”
这个时候邬金兀的声音传了过来:“胆子尽然这么大,竟然敢杀人?”
邬金兀现在可谓是怒火烧。
要知道陈豪杀的可是他的人。
原本围观在四周的人,瞧见要开打了,纷纷自觉的朝后退了不少步,让出了间的一块空地。
“这陈豪要倒霉了。”
“邬金兀的确是可恶,可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陈豪这小子还是太年轻了,不该怎么冲动的。”
“邬金兀和陈豪本来是有仇的,一次他的弟弟邬利是因为陈豪才被韩颖师姐给杀了的,对于此事邬金兀一直耿耿于怀,我听说他早想要弄死陈豪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我看现在是他的机会。”
“既然机会来了,他还可能会放过陈豪吗?”
“陈豪啊陈豪,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竟然这么的嚣张。”
邬金兀冷笑的看着陈豪:“陈豪,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邬金兀大手一挥:“给我拿下他,记住我要活的……”
邬金兀的命令还没有完全下令完毕,突兀的传讯灵牌传来声音。
“少公子?”邬金兀发现竟然是少公子发来的声音,既然是少公子,他也不敢怠慢。
“少公子。”
邬金兀立刻回道:“少公子放心,很快我便是能够将豪晴丹弄到手。”
对于那两个执法堂弟子的死,邬金兀其实一点都不在乎的,他在乎的是陈豪手的那豪晴丹。
要知道这可是少公子交代的事情,既然是少公子交代的,自然重视。
“你们全都回来。”少公子几乎是吼出来。
邬金兀听了这话,懵了。
回去?
怎么好端端的让我们回去?
他还以为是听错了,急忙问道:“少公子,是不是让我们带陈豪回去啊?”
“玛德,你耳朵聋了啊?”
少公子咆哮道:“陈豪不能动,你们都给我回来。”
这下邬金兀听懂了,可这是为什么?怎么好端端的不能够动陈豪了?
现在抓陈豪回去,那他是死罪一条,正是解决他的好时候啊,怎么听小公子的意思好像要放了陈豪似的?
对,小公子应该还不知道陈豪杀人的事情吧。
于是,邬金兀立刻说道:“小公子,我和说一件事情,陈豪刚才杀人了,杀了我们执法堂两个人,现在带回执法堂是死路一条。”
邬金兀本以为陈豪杀人的事情说出来之后,小公子肯定会改变足意的,可是?
“我操。”
听小公子直接破口大骂:“我刚才说的话,你特么的没有听到吗?别说他杀人了,别说他杀了几个执法堂的人,是他把你们执法堂堂主给宰了,你特么的都给我回来,这事情你别管了。”
邬金兀更加的懵逼掉了。
这是为什么啊?
他心理很是不解。
不过,简短的交谈当他听出来了,小公子似乎在忌惮着什么一样。
可又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能够令的小公子忌惮的?
这个说话邬金兀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立刻对着即将要动手的执法堂弟子吼道:“都特么的给老子停手。”
被邬金兀这么一喝,那些即将动手的弟子纷纷停了下来,然后是一脸不解的转头看着邬金兀。
“都特么的给我回去。”邬金兀根本不去管那些人诧异的眼神,徒然下令。
“陈豪,今天算你小子运气好,今天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算了的,再次你不会有这么的好运了,我们走。”
邬金兀袖袍一挥,一股真元席卷而出,卷起了地面的那两个倒霉鬼的尸体,狠狠的瞪了陈豪一眼之后,这才转身离开。
邬金兀离开之后,剩余的那些执法堂弟子们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对于邬金兀态度的突然间转变,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邬金兀都离开了,这些人心里虽然不解,也只能离开。
他们离开之后,剩下围观的那些人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他们同样是怪,邬金兀怎么说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