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丰带着那佛走的是食人族背靠着一座小山丘,上面郁郁葱葱的,长着许多的奇花异草,前段时间罗丰就是带着食人族的族人上来这里采药,甚至还交给他们很多能够治疗一些紧急病症的药草。
“哎,这花不错,又像兰花,又像荷花的,没见过,猜回去观赏几天也好。”去掉了心头大患之后,那佛心情轻松了不少,看到沿途上的一些花草也起了采花的兴致。
“住手。”罗丰扶额惊呼道。
“怎么了?”
“这是有毒的,快过来。”幸好发现的及时,否则,那佛没有被身上的那两只虫子弄死,死在一朵花手里,多冤枉啊!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估计那佛是不愿意这样的死法的吧。
那佛整个僵住了,半躬着身子站都站不起来。
“不是……是……吧?这么漂亮的花是有毒的啊?”那佛被吓得有些结巴了,看着自己距离那朵漂亮的花朵不到半米的手掌,手都不敢收回来,就怕不小心碰到。
安德顺手将那佛扶了起来,倒是让他免去了在罗丰面前丢人的可能。
“这……罗丰,这一路上是不是越是长得漂亮的东西,越是有毒啊?”那佛心有余悸的问道。
“是啊,就跟倚天屠龙记里面殷素素说的话一样,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这里也是这样的,越是漂亮越是不能碰。”罗丰意有所指的说道。
听安德说过,那佛这个人吧,前途无量,才智无双,唯独就是女色方面,毫无节制。
特别是喜欢别人家里的女人,在他这个位置,他的这个爱好自然有无数人前仆后继的上来满足他,但是这样闹久了,不单单的名声败坏了,整个人身体也跟着废了。
这个也是出来之前,那家老爷子嘱咐的,希望能够治治他的这个坏毛病。
漂亮姑娘哪里不能找,怎么就偏偏喜欢别人家里的呢?
要是一个闹得不好,早晚得倒霉。
反正该说的他已经说了,至于那佛听不听得进去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有了罗丰的话,一路上那佛小心翼翼的生怕沾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步一步的挪着走的。
“那佛,你快点,按照你那样走下去,天黑都走不到了。”罗丰不耐烦的喊道。
“等等,等等,反正又不急,万一要是碰到什么东西,我的小命可是很贵重的。”那佛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地上嘟囔着。
安德在一边直翻白眼,就没见过这么怕死的,也不知道之前得知身上带了两条以他的血肉为食的虫子的时候,回去他哭了没。
想到这里,安德不由得轻轻一笑。
“你再磨蹭下去,今天我们就要在山上过夜了,山上的毒物可是很多的。”罗丰翻着白眼说道。
“来了来了。”说道毒物,那佛加快了脚步,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怎么走都是要命的路啊。
在那佛的百般拖延之下,他们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太阳都要下山了。
“快点,处理了你的事情,我们好加紧下山。”罗丰嫌弃道:“我们科室什么都没有带,要是在山里过夜很麻烦的。”
“我要怎么弄啊?”那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茫然四顾都没有发现罗丰说的那些虫子的巢穴。
“这里,将你的翡翠拿出来放在这里就好。”罗丰指着前面一块巨大的石头,朝那佛吩咐道。
那佛听话的将身上翡翠要出来,放在巨大的石头上面。
“这样就行了吗?”那佛惊喜的问道。
罗丰只觉得脑袋上一阵黑线,咬牙忍着。“站着,我帮你把虫子弄出来。”
从身上拿出一截红绳,上面的眼色红艳艳的,像是用血染上去的一般。再掏出打火机,一把将红绳子两头点燃,让那佛双手拿着。
“就这样吗?”那佛错愕的看着罗丰,这感觉怎么有点想神棍在装神弄鬼啊?
“你想的真美,一个小时啊,要坚持一个小时,死都坚持下去,不然你体内的东西出不来,你就死了。”那佛脸上的表情那么清晰,罗丰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见,故意整他一般,明明半个小时就能行的事情让人家硬是坚持一个小时。
“不就是站一个小时吗?多大的事儿啊!”那佛无所谓的说道。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罗丰坏笑着看着他,安德跟罗丰相处了这么久,大致了解一点罗丰的性格。
这下那佛绝对要倒霉,连忙站远点免得殃及无辜。
果不其然,拿着红绳子的那佛在绳子烧了不到十分钟就开始叫了。
“好痒,好疼啊,好熏,你烧得是什么鬼东西啊,让人这么难受,你不会是故意的吧?”那佛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连忙问着罗丰。
“好好忍着,这个是正常反应,一个小时啊,必须等忍到时间啊!”罗丰一本正经说道,安德在一边看到罗丰侧过脸去偷笑,不由得在心中同情那佛这个小可怜。
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佛几乎是经历了世界上最为恐怖难熬的煎熬了。身上又痛又痒,就跟有万千的蚂蚁在身上爬一样,那烟熏得眼睛鼻子都不舒服,眼泪都出来了,罗丰还一直要他继续忍下去,时间还没有到。
好不容易撑过了一个小时,他浑身上都湿透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虚弱无力的走一步都困难。最狼狈的是他在这两人面前又哭又喊的,可谓是形象尽失了。
“行了,拿东西出来了,安德,背起你家那先生,尽快让他去洗个澡,别着凉了。”罗丰吩咐安德,看到那佛这一身的汗水,估计会去还要好好养两天才能行了。
“罗丰,我问你,我那个是不是必须得一个小时啊?我怎么好像看到在半个小时不到的时候,我面前的翡翠上面浮现出两条白色的线条啊?”那佛洗完澡之后,躺在椅子上,浑身无力虚弱的问道。
这个问题他一早就想问了,但是那时候还在山上,他担心到时候罗丰又作怪,再折腾他一回儿,他的小命还不没了啊?
“怎么会?那时候的虫子是出来了,但是你毕竟被虫子寄生过,要是不给你好好消毒,万一有沾上了怎么办?我是为你好。”罗丰心中一惊,没想到那个时候那佛竟然还能注意到虫子的出现。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哦。”那佛貌似听懂了一般的点点头,心里暗骂道:死罗丰,真的是在故意整老子,别让老子抓到你的把柄,弄不死你。
安德在一边看着两人装模作样的演戏,笑得肚子都要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