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枪放下。”
徐强脸色一沉出声呵斥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青山市总署。”
黑熊一脸不屑的瞥了一眼严修理,冷笑着开口道,“不过就是一个破医生,还总署,他要是总署,我还是天王老子。”
“小子,我知道你身手厉害,但子弹可没长眼睛,你要是敢有半点异动,保不齐这些枪就回全部走火,到时候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活,现在你跟我走,至少他们这些人不会有事。”黑熊赤裸裸的出声威胁道。
“强哥,你不能答应他们……”
“砰!”
赵大富的话还没有说完,黑熊便调转枪口直接朝着赵大富的胳膊上开了一枪。
“再敢多嘴,打的就是你的脑袋。”
沈书竹等人此时都呆住了,没想到黑熊竟然真的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开枪。
“你这是在找死。”徐强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
“砰!”
又一身枪响传来,这次中弹的是严修理。
黑熊一脸嘲弄的看着徐强,“和我们走,或者在这看着我一枪一枪打死他们。”
说话间,黑熊的枪口已经对准了沈书竹。
沈书竹顿时间吓得脸色煞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徐强此时的脸色也已经阴沉到了极点,如果现在是他一个人面对黑熊,他拼着中上几枪,也要将这个王八蛋弄死,但现在在场的还有赵大富他们。
“我跟你们走,放了他们。”
徐强出声应道,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爽快。”
黑熊哈哈大笑起来,同时朝着身边的几个手下下令,然他们找东西将徐强捆了起来。
几分钟后,黑熊的这几个手下不知道从那招来了束缚带,将徐强的手脚都给绑的结结实实,然后抬着徐强朝医院外面走去。
看到徐强被塞进一辆商务车中带走,严修理的眼神都快要冒出火来了,忍着伤口上的剧痛,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我是严修理,所有人穿好装备,来医院找我。” 白狼会的大本营位于青山市西北处的一个废弃工厂,这个工厂倒闭后,被白狼会买下来进行了一番改造。
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仍然和一般的废弃工厂没什么区别,但里面却戒备森严,设有高墙,电网,监控,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个小型武装基地。
半个小时后,几辆车从市区驶进了工厂之中。
徐强再次被人给抬了出来,不怪黑熊他们如此谨慎,实在是徐强的身手有些强的变态,连一分钟内不到,黑熊带过去的好手便被解决了一大半,这些人此时仍然还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
徐强被带出来的时候,看到工厂之中有人正对着一群男女拳打脚踢,隐隐之间还能听到这些男女的求饶声。
听话中的意思这些人应该都是附近的村民,家里的什么东西好像引来了白狼会的觊觎,这才有了这一幕。
但更多的东西,徐强并没有听到,便被白狼会的人给带到了一个改造出来的大厅之中。
徐强被带进去的时候,大厅中不但有着白狼会的成员,连躺在病床上的夏红和易咏志都被带了过来。
两人躺在临时挪来的病床上,手上还插着吊针,旁边站着几个医生随时观察着两人的情况。
易咏志和夏红原本躺在医院中,但得知徐强被抓之后,无论如何都要赶过来,亲眼看着徐强经受折磨,易咏志醒来后为了此事,更是声泪俱下的哀求易永存。
易永存最后也只能让人将医院的仪器搬了回来,再找了几个医生进来照看两人,以防不测。
此时,易永存因为有一些其他事情需要处理,并没有出现在这里,徐强的事情也交给了易咏志自己看着办。
“王八蛋,没想到你还会有这样的下场吧。”
易永存让人将他扶起来,神色狰狞的看着徐强出声嘲讽道。
“昨天晚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还拿枪打我,你现在倒是继续打啊?”
夏红也强忍着疼痛从病床上做了起来,“真以为自己身手好就了不起?可笑,青山市的规则不是你这个莽夫能够理解的。”
夏红咬牙切齿的从病床上走了下来,她的伤势要比易永存轻很多,此时除了脑袋还晕乎乎的没有什么大碍。
“你不是对为了那个臭女人,在我的酒店中大闹吗?等一会,我们将那个女人抓过来的时候,我会让你眼睁睁看着我们是怎样玩弄她的。”
单纯肉体上的折磨已经不能让夏红和易永存感到解气,他们要从心智统领徐强彻底毁灭,如此才一报昨天晚上的深仇大恨。
“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徐强眼神之中寒光闪烁,语气中更是充满了杀意。
“都被抓到这里了,还特么的这么嚣张。”
黑熊走到徐强面前,一个巴掌就朝着徐强脸上直接扇了过去。
“嘎巴!”
一声脆响从徐强脚上的束缚带上传来,而后黑熊眼前猛然出现一道黑影。
“砰!”
下一刻黑熊直接倒飞了出去,重重砸在了地上,而徐强脚上的束缚带此时已经彻底断裂。
在场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都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徐强竟然能够束缚带挣断,也没想到都已经到这里了,徐强竟然还敢暴起伤人。
“拦住他,快拦住他。”
黑熊出声咆哮起来,周围的白狼会成员闻言连忙朝着徐强扑了过去,将徐强的手脚死死按住,而黑熊也迅速将手枪掏了出来,抵在徐强的头上。
“嚣张啊,继续嚣张啊,你特么的再敢动一下,劳资现在就崩了你。”
徐强冷冷的看了一眼黑熊,“我劝你最好趁现在赶紧逃,一会再想逃,可就来不及了。”
徐强此时已经听到了远方传来的一些声音,脸上充满了讥讽之意。
“你们白狼会,今天恐怕就要覆灭了。”
“白狼会覆灭?”
黑熊闻言愣了一下,而后疯狂的大笑起来。
“我们白狼会在青山市待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我面前说这样的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