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花坐在屋里生闷气。
锦绣那死丫头钱赚了那么多,她却啥好处也捞不着。
要是可以把那死丫头的银子都抢过来就好了!
由江锦绣,李桂花又想起了江临凤。
她从小溺爱的这个二闺女,算命先生说要适贵人的二闺女,反正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良心的死闺女,花了我多少银子哟!还指望老了靠她过好日子哩!害我白高兴了一场。杀千刀的潘永安……”李桂花忍不住自言自语地咒骂道。
其实,这会子的江临凤和潘永安,也是过得十分的狼狈。
三兄弟到山下抢劫了一回,得了些银子,又回到山上来。
他们不在的时候,老大媳妇因为害怕江临凤在自家丈夫面前搬弄是非,所以不得不让她和潘永安聚上一次,算是结成了同盟。
潘永安也勉为其难地讨好着老大媳妇,希望她保住自己的性命。
一男二女中,既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又掺杂着肉体和感情的因素。
等三兄弟回来,无论是老大媳妇,还是江临凤,都收敛了,装出和潘永安没有半分瓜葛的模样。
而且,江临凤得了潘永安的指点,正时刻准备着,要在老二和老三之间制造矛盾,再扇风点火。
老三呢,因为这次抢劫根本连个女的都没看见,更别说啥漂亮女人了。
所以,他想掳个美娇娘上山,夜夜春宵的美梦,算是破裂了!
这么一来,他心里自是不爽的。
而且还十分地妒忌老二,十分地心有不甘。
本来么,他当时提议过,可以靠喝酒或者猜拳的方法定输赢,哪怕打一架也行,谁赢了,江临凤就归谁。
这多公平啊!
愿赌服输。他要是输了,半个字闲话都没有,只怪自己运气不好就得了。
可是,老二不干!
一口咬定,他比自个儿大,所以江临凤就得归他!
爹娘先把他生下来,那是他的能耐?
自己晚生一年,就活该吃亏?
娘的,太气人了!
老三的屋子就在老二屋子隔壁。
屋子不隔音,晚上老二那边的动静,老三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个床啊,天天半夜还在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那个女人啊,叫唤的声音令得他是热血沸腾,下面难受死了!
这个二哥,他是有女人了,咋就不能为自己这个没女人可睡的弟弟想一想?
这不是往死里折磨自己吗?
老三气急了,会一拳头咚地一声砸在墙壁上。
老二那边听见了,可他只是撇着嘴笑笑:“这老三,咋这会子还不睡?听房呢?爱听听去,老子懒得搭理你!”继续把江临凤翻过来倒过去的冲撞。
江临凤恨得要死,可她在老二手里,跟老鹰手里的小鸡似的,毫无挣扎的余地。
正是因为这份恨,所以江临凤看见老三的时候,就故意扮出一付柔弱到极致,委屈到极致的样子。
原本就是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睛,这会子含怨带怯地瞟上老三一眼,再连忙半垂着脖颈,忽扇着长长的眼睫毛,欲语还休。
两人擦肩而过时,江临凤偏还要缓缓回过头去,哀怨地看着老三,然后害怕似的扭过头,急急地离开。
这一看啊,把个老三的魂魄都给看了去。
他打从第一眼见到江临凤,就觉得这女人咋这么好看啊?皮肤白得象冻住了的猪油,脸蛋象年画上的仙女,眼睛鼻子嘴巴,看着就想让人一口亲上去!
这要是把她剥光了放在床上和她睡一觉,娘哎,那得跟做神仙一样快活吧?
反正老三每天晚上都是想着江临凤,然后自撸一把。
可饶是这样,也总有一种解不了饥渴的感觉。
他越来越抑制不住自己想得到江临凤的心愿了。
一家子凑在一桌子吃饭,老三很是看不惯老二那份得意劲。
吃饭就吃饭呗,老二总当别人眼睛都瞎了似的,不是在江临凤脸上捏一把,就是身上摸一下,似乎在向人宣告:这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个!
真是怪让人恶心的!
老三忽然就焦燥起来,眉头也拧成了一个疙瘩。
江临凤柔柔地扫了他一眼。
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看他的眼光中,有安慰,也有无奈。
过一会子,不晓得啥东西蹭上了他的腿,蹭得他痒痒的。
他把身子挪后了一些,眼睛往桌下一瞟,吓了他一大跳:原来是江临凤的脚,正往他的小腿上勾。
惊吓过后,老三的心里涌起了狂喜:天神啊,自己一直想着的女人,原来对自个儿也有那么点意思哩!
说起来,老三比老二长得好,行为举止也没那样粗鲁。
而且老三可以肯定:如果他得了江临凤这么个花一样的女人,他绝不会对她凶,也绝不会夜夜毫不怜惜地往死里折腾她。
他要好生疼她,把她当个宝贝看待!
老三不敢看江临凤了,怕被人发现自己和老二的女人有勾搭。
这一夜,老三躺在床上,忍不住就想笑:老二啊老二,看你得意个啥?你以为占了女人的身子,就能得到她的心?哼,她心里看中的人是我!
他在琢磨着:要怎样才能避过众人的眼睛,和江临凤来个实打实的接触呢?
机会终于被他找到了。
江临凤因为表现得又柔顺又乖巧,终于让老二以为:这个女人被自己收服了!
所以,他对江临凤监视得不那么紧了。
老大媳妇呢,有了事总喜欢指使江临凤去做,比如洗衣裳。
于是,江临凤就挎着一篮衣裳,拎到小溪边去洗。
江临凤拎着衣裳篮子,临走前,眼光又是若有情,似无意地往老三那儿一瞟,还微微地笑了一笑。
老三被江临凤的这一笑,弄得是心情激荡,头脑一热,过一会子,他也就往溪边去了。
老二喝多了酒,这会子正在床上挺尸呢!所以老三不怕他发现。
到了溪边,老三见江临凤正在娇娇弱弱地抡着棒槌洗衣裳。
那露出来的一截手臂啊,嫩生生,雪雪白,他真的好想轻轻咬上一口啊!
老三挨挨蹭蹭地走到江临凤身边,蹲下了身子。
江临凤拿眼睛看了他一眼,忽然撅了嘴说:“没用的男人!”
老三慒了,愣愣地问:“你说我是没用的男人?我咋没用了?”
江临凤眨巴眨巴眼睛,忽然眼睛里就含了一泡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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