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地,他猛然挂了电话。
陌漓看着断掉的通话,闭了闭眼睛,心里又是气恨,又是无言。
她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非得阻止她和严浚远一起。
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离开严浚远的。
严浚远说过愿意为她对抗全世界,而她也会为他对抗所有的家人。
想起严浚远帮她挡热汤的手,她马上就拿起包包出去了。
…
严大科技集团。
严浚远正开完会回到办公室。
秘书的声音从内线传来,“总裁,陌漓小姐想见你。”
严浚远没有回答,直接就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打开门,发现陌漓手里提着一个药物袋站着。
他一把就拉过她的手,往办公室拉进,一边丢给身后的秘书一句话,“以后她来不用汇报,无论谁在,她都可以直接进来。”
身后的秘书讪讪然,历史以来破格的第一人…
陌漓有些不好意思,“这样做,坏了规矩不好。”
他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让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双臂揽着她,“老婆就是用来破坏规矩的。老定得这么死,多无聊。”
她轻轻弯唇淡笑,拿过药物袋,“给你换药来了,伸过手来。”
他很听话地卷起了衣袖,把手伸了过去。
陌漓发现虽然没昨天严重了,可还是很通红,很心痛地拿起他健美的手臂,小心涂着药膏,“你笨啊,明知道汤这么烫还去挡,万一泼脸上了怎么办?”
他不以为然,“泼脸上了也照样去挡,我破相了,你就得对我一辈子负责。”
她侧头瞄他,“你这嘴抹几层油了?”
“让你体会一下不就知道了……”他单手按住她的背,头迅速地靠了过去,落在了她的嘴瓣上。
刚毅的唇线与她相贴,轻轻厮磨了起来,与她几理相触,一下下地温柔又re切地水润辗转着。
暖暖的气息夹着闰滑的感觉,一丝丝地传遍她的口月空的每处神经。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这男人的口勿技越来越有技巧,越来越娴熟。时而火re,时而轻巧,时而温柔,总之每次都将她诱或得十分沉迷,让她一直就想被他这样继续口勿下去。
不过只是一分钟,她就用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把他撑开了,“好了,停住。”
因为她可不想在办公室里起火。
“这是福利,擦药疼死了。”
这男人借口找的真是的……昨天帮她挡热汤的时候,都没听见他哼声。
她忍不住故意稍微用力地在他烫伤的皮肤上按了一下。
“啊……”严浚远故意叫了起来,还故意装疼地把头、埋、在了她的、脖子上,“疼晕了,你得让我靠靠。”
可这哪里是靠,分明就是妥妥的占便宜!
因为他的嘴巴又在她er上轻轻han了起来,“你果然是很好的止痛药,趁着我现在不觉得疼,快点擦。”
她真是服了这个男人,原来大男人撒娇起来,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你这么会撒娇,你妈知道吗?”
“知道,我妈长期吃药,有时候药物觉得厌恶,我就会跟她撒娇,哄她不要灰心和气馁。”
她忽地没有神色了,很难想象严浚远撒娇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不过估计是因为和严浚远和母亲感情深切,才会像个孩子一样在她面前毫无保留,愿意抛开平时清冷作风,卖萌温软地哄人吧。
他又抚了抚她的头,“我打算跟我爸妈正式地说我们之间的婚事,希望早日有个决定。”
“好。”她很开心,因为有一个浪漫的婚礼,是每个女人都期待的事。
看她此刻温柔无限的,他又继续装疼,在她脖子上一下下地流涟着,“真疼……怎么比刚才疼了……”
陌漓弯唇而笑,任由他故意占便宜,帮他轻轻地擦着药。
这温馨又滑稽的画面,唯美又飘着幸福的味道。
……
严家。
老夫人和儿子儿媳妇正在聊天。
佣人进来报告,“老夫人,有一位姓李的先生说要见大家。”
老夫人眉头皱了皱,姓李的?……似乎除了陌漓的父亲之外,没有人会直接找上门来。
她点了下头,“让他进来吧。”
一会,李泉进来了,目光掠过三人,带着淡淡的怒意。
老夫人看向他,语气模糊不清,“不知李先生到我们家有什么事?”
李泉眼中的恨意更加深厚了,“来给我自己讨个公道。”
严腾疑惑,忍不住开口,“李先生,我严家和你一直眉宇间交集,你讨的是什么公道?”
“没有交集……”李泉清冷吐出几个字,“撇得可真清楚。”
老夫人眉间沉了下去,“那请你明说。”
李泉盯着三人,视线火光幽暗,“我之所以身败名裂,被人栽赃贪污,这都是你们一家造成的。”
“笑话!”老夫人严厉开口,“你自己品性不正,还竟然跑来抹黑我严家!”
李泉怒意依然,“我没有品性不正,我今天说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一直宠爱的女儿严琴造成的。”
客厅的三人立即楞了一下,脸上尽是错愕。
老夫人嘴边满是不解,“你说清楚一点。” “很久之前,有一晚我饭局时喝醉了,然后被人送到了一间酒店房休息。然后我醒来后就发现一大箱的钱放在我面前。当时我万分惊讶,完全摸不清状况。可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冲进一大帮检察院的人,说我贪污了。然后,这顶肮脏的帽子就一直扣在我的头上,害我高管的职位没有了,名誉没有了,还要在国外过着偷鸡摸狗的日子。而这一切,都是你们家严琴操纵的!因为那晚我没有喝醉之前,看见
她出现在那里。而那个庄严是私人的,那晚被我包场了,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在。而她出现在那里,就说明肯定是她设计我的。”
老夫人脸色重重变化,惊讶和愤然交替上涌。
没有想到严琴竟然还做过这样的事,真是给她严家丢得假丢到太平洋去了。 严腾也很错愕,但还是说到,“这事她个人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我们家已经和她脱离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