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夜未央满面憧憬地看着徐雅然手里的东西,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哦,这是苏姨给你熬的补汤,快趁热喝了吧。”将汤碗放下,徐雅然说。
虽然夜未央已经喝腻这些东西了,但她不想再让别人替自己担心,便硬着头皮举起汤碗,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看着见底的汤碗,徐雅然笑着说:“嗯,表现很好哦,你再休息一会儿,吃晚饭的时候,我会来叫你的。”
说完,徐雅然端着东西就准备离开。
“kk,你有没有觉得,花期有点不对劲儿?”
夜未央的话让徐雅然停下了脚步,回身看着夜未央,犹豫了片刻,说:“你也发现问题了?”
夜未央点点头,说:“以前的花期就给人很冷漠的感觉,但还会有一丝温度。可是现在,她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轻咬着唇,徐雅然说:“我想,七色花里肯定发生了什么!”
“组织的人已经联系不到我和三水,再加上我最近状态不对,都不知道七色花里都发生了什么。你别急,我先给钟晴打个电话,问问看都发生了什么。”
“好。”
翻出电话,夜未央就拨给了钟晴。很快,电话就被接起来,那边很兴奋地说:“未央姐,你还活着啊!”
夜未央囧……
夜未央沉着脸,说:“怎么,我不联系你就证明我死了吗?那我岂不是要死很多次了?”
钟晴正躺在床上黑某人的电脑,听夜未央语气不善,便笑嘿嘿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担心你出危险而已。”
懒得和钟晴多费口舌,夜未央问:“最近七色花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有啊,花向晚死了。”
“花向晚死了!?”
夜未央差点闪到舌头,回头看了眼徐雅然,也在徐雅然的眼底看到了震惊。
怪不得涂花期不太对劲儿呢,原来有人杀了她的母亲!就算涂花期和她的母亲关系再淡漠,那也是血缘关系啊!!!
可是电话那端的钟晴,还没有意识到对方的震惊,漫不经心地说:“楚欢欣说,花向晚是被涂花期所杀,现在七色花正在追缉涂花期呢。”
“楚欢欣真是胡扯,涂花期怎么可能会杀花向晚呢!?这是栽赃!!!”夜未央情绪激动,站在她旁边的徐雅然,也是沉着脸,
骤然提高的嗓门,让钟晴警觉地竖起耳朵,停下手中的动作,问:“未央姐,你怎么那么确定这是栽赃?”
夜未央皱眉说道:“我和花期认识那么多年了,会不了解她吗?这不可能是涂花期做的,肯定是楚欢欣杀了花向晚,然后嫁祸到涂花期身上!”
无奈地耸着肩,钟晴说:“可是没有证据,就没办法证明涂花期是无辜的,只要七色花还是楚欢欣当家,就一定会阻止涂花期寻找证据,那她想洗脱嫌疑,就更难了。”
不知是不是夜未央的错觉,她总觉得钟晴在说这话的时候,在暗示着什么。
不过现在,夜未央的心思都在涂花期身上,这种错觉一闪而过,便匆匆挂了电话,转身和徐雅然商量。
“kk,你怎么看这事?”
徐雅然蹙眉说道:“我想,我已经知道花期所说的‘大事’,是什么了!看来,花期是要反了!”
夜未央倒是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肯定会全力支持花期的!我早就看楚欢欣不顺眼了,如果能借着这次机会除掉她,也算了件心事了。”
“凭我们几个,想推翻七色花,很难。”
听了这话,夜未央不乐意了,说:“kk,你怎么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别看我们只有四个人,但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手,对付七色花那些个臭鱼烂虾,绰绰有余!”
“我知道大家都很优秀,可是推翻七色花,和杀人不一样!”徐雅然神色认真,分析道,“楚欢欣现在已经把七色花变为她自己的杀人工具,想要和她硬拼,势必会血流成河,所以最好是能智取!”
夜未央听言,斜睨着徐雅然,说:“kk,你是不是安稳日子过习惯了?就算血流成河又如何,只要能替花期报仇,都不是问题!”
“你觉得,花期是想替她母亲报仇,还是想报仇的同时,夺回七色花?”
夜未央一愣,看着徐雅然,心里却没了答案。
见夜未央不说话,徐雅然继续说道:“花期肯定要接替她的母亲,做七色花的主人,如果把七色花毁了,那她接手还有什么意义?”
夜未央觉得这话有理,可一想到打起来要束手束脚,夜未央就觉得很不爽。
“那我们要怎么办,难道要派个和平大使,和对方讲和,让楚欢欣自己退出七色花吗?”夜未央哼了一声,说,“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嘛!”
“又不是说不能打,只是别毁了七色花,至于这度要如何把握,我想花期肯定也有自己的打算。”
夜未央想了会儿,觉得有点头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kk,你观察仔细,那这事就听你的。”
看出夜未央的疲态,徐雅然便说:“好,我去联络花期,你先休息吧。”
……
三个绝美的女人坐在花园里,吃着精致的点心,喝英式红茶,姿态优雅,美好得像是幅画一样。
可是仔细听着她们谈话的内容,就没那么美好了。
咬了口松饼,夜未央问:“花期,你有什么打算?”
涂花期端着茶杯,目光清冷,道:“我决定对外宣布,脱离七色花。”
“正好,在你的声明上带上我的名字。”三两下解决一块松饼,夜未央说,“我早就和楚欢欣闹翻了,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这个时候发声明,还可以帮你壮势!”
“再加上我一个!”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几个人回身看过去,发现徐徐向这边走过来的,正是陆淼。
看见陆淼,夜未央取笑道:“三水,小叔叔肯放你出来了?”
“大叔虽然管我管的严,但又不是不讲道理,”陆淼坐在几人身旁,笑道,“而且整垮楚欢欣这么刺激的事,我肯定要参加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