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足足三个月,付出了三倍以上的伤亡,最后还让断龙剑客半数撤退。
这还是以德川庆喜签署了新的贸易协定为代价换来的。
换句话说,要不是德川庆喜屈服了,再打下去,打一年都有可能。
由此可见,这一战,不光打出了断龙剑客的威名,也让无数人见识到了,原本自诩强大的阴阳师界,号称能遏制住玛雅神族的进攻,这不是因为他们多厉害,只能说玛雅神族战斗力有点弱。
这就好比,秦踏天一直在吹牛逼,我们无上界多厉害多厉害,要不是有着空间屏障,我们要到苦海界去要费多大的功夫,要是没有这些条件,我们分分钟铲平宁逍遥和他的天州!
然后,某一天,宁逍遥带着一小撮人到了无上界,见人就砍,秦踏天带着血殿、洪教、武神山,与宁逍遥和这一小撮人展开了数个月的战斗,最后自己付出了数倍伤亡,还是卑躬屈膝用各种条件给人哄走的。
这,脸简直都丢到外太空了吧?
以后,谁还拿你当根葱?
秦踏天实际上,对上次的战斗,那几个断龙剑客很在意么?
并不,他甚至都不知道这几个人的存在。
但是他为什么还要把这几个人带回去?
无他,就是为了恶心德川庆喜一下,告诉他,这场战斗的性质。
彻底扭转了两方的对等态势,变成了一强一弱。
这,德川庆喜清楚得很,所以他也做出了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态度:给你就给你,不过就是几个俘虏而已,对我来说完全不是个事。
我根本一点都不在乎!
武护法也知道这德川庆喜现在就是瘦驴拉硬屎,硬撑呢。
他暗自一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德川将军,这是我们的条件,我们必须要宁逍遥全须全尾的交给我们,他要是死了或者是受伤,都不行。”
“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肯定会做得到。这件事,你可以放心。我们这么多年的贸易,起码这点基础应该还是有的,对吧?”
“那是自然。”武护法笑笑,看着德川庆喜一脸希冀的模样,便知道,在等着自己给他开腔呢。
反正现在正事也聊完了,就看看他什么条件。
他这次过来,秦踏天给了不少的条件,就是为了将宁逍遥带回去。
宁逍遥,千刀万剐。
而他是天州的核心人物,如果他一旦被武神山击杀,对于天州诸人也都是一个极大的震慑。
到那个时候,天州必然大乱。
这也就给了洪教、血殿、武神山重返苦海界的一个有利条件。
到时候,不光是在神原可以大展拳脚,甚至于在东海全境也能建立起自己的势力。
一举两得!
“我这次要的条件,也很简单。除了释放上次俘虏我们的武士之外,我需要你们武神山,这次能提供炼制灵石的方法。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不行!”武护法闻言,断然拒绝。
这个条件,是武神山的底线。
武神山每年跟阴阳师界做灵石贸易,不知道要赚出来多少钱。
同样,神草的贸易也是一样,赚的钱大把。
而神草,因为这东西需要一定的环境才能培养,不是说给你什么特定的条件就都行的,所以说武神山还不是特别在意,哪怕是降低一些神草进口的价格都可以接受。
但是现在阴阳师界居然要炼制灵石的方法?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要是真这样的话,未来岂不是砸了饭碗?
“呵呵,你没诚意。”德川庆喜冷笑着道:“这件事你应该早就有考虑,你应该知道,我们阴阳师界最被你们掣肘的地方就在这里。我要宁逍遥来交换的也就是这个,除此之外,我还能交换什么?”
武护法也平静地道:“德川将军,我说一句难听的话,你应该知道,即便是宁逍遥现在的确在苦海界兴风作浪,让我们武神非常头疼,但是他也只是在苦海界那一小块地方,并且,也只是在苦海界的五分之一地界而已。”
“即便是武神不动宁逍遥的话,他也奈何不了武神几分,武神掌握着无上界、神桥界,比起苦海界大了十倍不止,再加上天荒大陆,以及天荒大陆外围的破碎大陆,即便是不动宁逍遥,他也是名副其实的武神山之主。”
“但是您,要是被我们掐断了灵石贸易和神草贸易的话,恐怕您的身体都支持不住多久吧?您现在不过是靠着神草内部的精华续命。初代征夷大将军的圣血,又能支持您多久呢?”
武护法一番话,说的德川庆喜脸色煞白!
“所以啊,我也是为了您考虑。其实这次,我们武神还是有一件事,希望可以和您一起商量一下。这件事对您来说,也是一件利好的事。”
武护法道。
德川庆喜的脸色很是难看:“你说吧。我听听,到底是个什么事情?”
“您有所不知,我们武神,现在有一种方法,可以扩建大陆。我们内部经过计算,如果扩建大陆的话,从我们无上界的某一处扩建到您这里,最多不超过半年的时间。但是,这也需要您开放空间裂缝,我们的大陆才能进行一个对接。”
“对接之后,两片大陆连接,从此以后就不存在阴阳师界和无上界了,只有统一的一个隐界。”
“您看,如果您愿意的话,这个灵石的炼制方法,我们也不是不可以谈。”
武护法,揣着手,对德川庆喜说道。
德川庆喜,脸色煞白!
这,这是要收编的节奏啊!
从此之后,一旦连接了大陆,这阴阳师界,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天荒大陆距离阴阳师界如此遥远,五万断龙剑客都能打得他差点上不来气。
现在要是大陆连接,秦踏天动动手指,无尽的武神门徒就能从无上界开过来,灭了阴阳师界!
“武护法,有话直说。两块大陆连接之后呢,不会就此打住吧?那你们武神山要做什么?”
德川庆喜的脸色难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