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喊了,都睡着了。”方继略带玩味的笑道。
“你……你敢动我的人?你活够了是吧?”蒋明脸色冰寒,一副欲杀了方继的神情。
方继见状,饶有兴趣道:“这个时候,不是一般开始求饶,然后求我别打你的吗?你居然还敢威胁我?”
“求饶?老子……”
“啪”的一声。
“跟谁老子呢?”方继直接一掌拍过去,脸都抽肿。
“你……你敢打我?你知……”
“啪——”反手又是一掌。
“知不知道我爸是谁,对吧?像你们这种狗二代,老夫打多了。”
方继说着,又将手抬起,等待蒋明说下一句台词。
蒋明左右两边脸微微红肿,五道手指印清晰可见。
“我爸是……”
“啪”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南粤蒋山河对吧?!我知道。”方继说着,手又抬起来了。
蒋明怕了,不敢再讲话了。
“啪——”
方继貌似打上瘾了。
“我不说了还打我?”蒋明被抽得都快哭了。
“啪——”
一副委屈的模样惹得方继又给了他一巴掌。
“说不说我都打你,我建议你继续。”方继邪笑道。
二女在旁笑出声来。
“别来了,我……我给你钱。”蒋明求饶道。
“我老婆你都敢染指,老夫敬你是条汉子。”方继上去又是一顿胖揍。
“够了,再打他就死了。”沈佳佳于心不忍,蒋明现在脸都肿得像个猪头一样。
“算了,今天不杀生,饶他一条狗命。”方继心情大好。
三人一同出去,留下蒋明半死不死的哽咽:“我……我要杀……杀你们全家。”
“啊!!!”
一声大喝,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疼的。
……
车上。
“张阿生,你听到我们里面的状况也不赶紧进来,故意的是吧?”柳若笙瞪着他。
“对的,我就是故意的。”
“见我们被欺负很开心是吗?”
“没有,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我今天如果不跟来,后果会怎样!”方继继续开着车。
沈佳佳从出来就一语不发。
柳若笙安慰道:“佳佳,没事的。”
“我先回家,当面问清楚。”沈佳佳沉重道。
“嗯,需要帮忙叫我。”
“嗯。”沈佳佳点头。
方继刚才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商业这种事他是不太懂,回头问问群里的兄弟们。
这个新年看来不好过了……
……
还有半个月过新年,柳若笙决定留在东海在家过年,顺便看看沈佳佳有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
方继都怀疑柳若笙是不是故意诱惑自己犯罪……不对,二人现在是合法夫妻,圆房不算犯罪吧?
回到东海家里,二人就得住一间房,房内柳若笙还老是喜欢穿薄纱睡裙。
若隐若现的曼妙胴体,笔直修长的白皙美腿……惹得方继时不时偷瞄几眼。
“美女老婆,咱该不该要个孩子了?”
“你滚。睡地板!”柳若笙怒斥一声。
“现在连妈都支持我了,你凭什么跟我斗?”方继就赖在床上不动。
“你……”气的柳若笙胸口起伏跌宕。
方继不搭理她,掏出手机问群里的兄弟。
十多人一同出谋划策,貌似没啥用。
柳若笙见他玩企鹅玩的这么入迷,当即问道:“和谁聊天呢?”
“美女。”方继脱口而出。
“哼!就你这德行。”柳若笙嗤笑一声,关灯睡觉不说话。
方继无奈:“我怎么了?又帅又才华横溢,也就被你捡到便宜,还不知道珍惜。”
“睡觉吧!话多。”柳若笙闭目。
方继不搭理她,继续和兄弟们聊天。
翌日清晨。
自从方继让王国民来救场,方继在家里的地位那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韩烟也不针对他了,一口一个阿生,叫得好不亲切。
反倒是柳若笙,常常被催生。
弄得柳若笙都不想待在家里了。
……
南粤蒋山河得知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被人打进了医院,当即下令命人调查。
“我丢巨楼某含家铲,个死扑街我废巨全家。”蒋山河用方言大骂特骂。
金陵金华集团会议室。
“哈哈……那狗杂碎果然没令我失望,谁特么都敢得罪。”张文赐大声笑道。
“真几把无脑。”一人附和笑道。
“二叔,干妈那边有消息了吗?”张文赐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警方查不到线索,也没歹人来要赎金。”莫文斌摇头。
“草,到底谁干的?”
“预谋已久啊!算计到我头上了?!”张文赐喃喃自语。
……
东海亦鸿集团会议室。
沈亦鸿此时沉默无言、眉头紧锁。
昨天方继暴打一顿蒋明,沈佳佳回来的时候跟他说了。
他也打电话亲自向蒋山河道歉了。
可结果,蒋山河居然要他将方继送到自己面前。
“大哥,那个张阿生可真是把我们给害惨了。”一人愤怨道。
“可昨天要不是他在,佳佳就被欺负了。”沈亦鸿很是矛盾。
“那他完全可以把人带走就行了啊!非得把人家打进医院。”那人抱怨道。
“大哥,为了亦鸿集团,不如……”
“不行,阿生屡次救佳佳都不图回报,我们怎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沈亦鸿摇头。
“可蒋山河限我们三天内交人,不然……”
“他们未必敢。咱们集团三十三的股份,价值上百亿,说扔就能扔的?
蒋山河或许财大气粗不在乎,可张文赐呢?别忘了,反恐除黑行动不止除我们东海一家,南苏也被除了。”
沈亦鸿不愧是东海地下世界的教父,气魄十足。
元气大伤的又不止他们,张文赐手头资金够的话,也不至于将这块大蛋糕分给蒋山河了。
……
上海一间高档私立医院内。
蒋明被纱布包满整个头部。
见到蒋山河到来,激动的嗷嗷大叫。
“爸,我一定要废了那杂种。”
“放心,我蒋山河的儿子都敢打,他也别想活过明天。”
“爸,还有沈佳佳那个贱人,绝不能让她好过。”蒋明恶狠狠道。
“好。”
“爸,亦鸿集团倒闭了吗?”
“还没有,不过快了。”蒋山河眸中一抹寒意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