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自己记忆中的印象,竹暖晓一路毫无阻碍的穿过那条长长的鹅卵石小路,来到一座精致的小房子。
舒闵岩这家伙不知道是有什么怪癖,在房子里面由建起了房子。
竹暖晓不让自己继续去胡思乱想,按动门把手,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子里面的灯光刻意被人弄得无比的昏暗,借着那微弱的光,竹暖晓可以看到那个隐匿在那里,随时伺机而动的狼一样的男人。
她在心里面不断的给自己加油鼓劲,这才迈出脚步,离他近了一步。
在这个女人进来的时候,舒闵岩就已经注意得到了,然而他并没有拆穿,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面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我答应你。”就这么言简意赅的一句话。
“什么?”舒闵岩已经猜到,却故作不知道。
“不就是三个月的情人,但是除了让我的父亲安平,我还有一个条件。”竹暖晓硬着头皮说道。
“哦,是什么条件?”舒闵岩已经离座,走到了竹暖晓的面前。
两人的距离很近,几乎是鼻翼靠着鼻翼,男人炙热的呼吸就那样扑打在竹暖晓的脸上。
“我想要你当烟儿的临时父亲,时间也是三个月。”竹暖晓抿了一下嘴,这才抬眸对上舒闵岩的眼眸。
“临时父亲?竹暖晓,亏得你讲得出来!”舒闵岩嗤笑了一声,许是觉得太过讽刺,竟是不再做任何的回答。
“你需要我怎么做?才会答应?”竹暖晓也想到这个男人肯定会拒绝的,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干脆。
舒闵岩斜睨了竹暖晓一眼,“不知道如何做一个情人?取悦我!”
“什么?”竹暖晓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水眸蓦地睁大。
“就连一个情人做不好,居然还想要提额外条件。”舒闵岩言罢久转过身去。
“等下。”竹暖晓抓住舒闵岩的手臂。
她的手一直在发抖,不过还是将刚刚那件披在自己身上的风衣解开,现在的她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
舒闵岩就那样看着她,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似乎是在等待着竹暖晓下一步的动作。
她的手仍然不停的发颤,随着一颗颗的纽扣解开,她将直接完全坦诚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也许是已经很久没有与这个男人面前这般,所以竹暖晓的心里面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在深深的呼吸之后,竹暖晓这才稍稍调整了自己的心情之后,她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
“我喜欢主动的。”舒闵岩倒想要看看这个女人还可以做到哪一步。
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紧紧的环抱住男人的腰身,将自己娇小的身躯完全埋在男人的怀抱里面。
他并不是什么柳下惠,如此一个温香软玉,他如何不心猿意马。
他暂时克制住自己那蠢蠢欲动的火焰,免得还没有逗弄够这个女人,倒是自己先败下阵来。
她踮起脚尖,主动的将自己的唇贴上男人的薄唇。
就这样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迟迟没有看到竹暖晓下一步的动作。
舒闵岩也没有催促,只是寒眸涌动的满是炽热的火,急需要这个女人来给自己熄火。
“你就是这样取悦我?看来我得需要好好教一下你。”舒闵岩推了竹暖晓一下。
竹暖晓意识猝不及防就跌落在那柔软的沙发上,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就在舒闵岩的唇即将要碰触得到竹暖晓的唇的关键时刻,就被竹暖晓叫停。
“把灯关掉。”竹暖晓指了指头顶上的水晶灯。
“不觉得这样更有助于调节气氛么?”舒闵岩眉尾一挑。
“求你。”竹暖晓咬唇,开口恳求道。
难得看到炸毛的小野猫妥协的模样,舒闵岩自然要成全她的心思,将放置在茶几上的遥控拿起,按下按键,房间一下子陷入在黑暗的世界里面。
竹暖晓原本以为这样的话,就可以让她紧张让心情稍稍调节一下,然而不仅没有,她的心反而越来慌乱。
真的很害怕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事。
毕竟她已经领教过这个男人的厉害了 他就像是一头野兽,一旦发狂起来的话,就是一场狂风暴雨。
毕竟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即使在黑暗之中,舒闵岩的视觉依然是那么的敏锐。
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个女人一直绞动着的十指,娇弱的身躯一直在不停的发抖着。
“你在害怕我?”
在黑暗之中,舒闵岩的笑声就如同是恶魔的微笑,让竹暖晓的心不自觉的发颤。
“没有的事,麻烦你快一点。”明明害怕得要死,仍然嘴硬着。
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没有多余的前戏,就那样肆意掠夺。
似乎是在为错失的那五年在向这个女人宣泄着,想要为那五年的错过,讨要回来。
脑子里面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就这样断了,再一次欺身而上。
夜很漫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那微微敞开的窗帘洒落在女人娇俏却又显得过分苍白的脸上。
身子微微地扭动了一下,下一刻就睁开眼睛。
她现在已经躺在了大床上,身上仅仅盖着一层薄被。
轻轻地掀开被子,自己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块是原色的。
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一股羞耻感自她的心上涌上来。
当舒闵岩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竹暖晓的双手紧紧的揪着被子,被子早就已经被她揉捏得不成样子。
注意得到舒闵岩的视线,竹暖晓赫然抬眸对上舒闵岩的眼眸。
“昨天提的条件,你考虑得怎么样?”竹暖晓生怕自己在被舒闵岩这个男人吃干抹净之后,到头来什么都没得,那自己不就是亏大了么?
舒闵岩眼眸一闪而逝的精光,尔后装傻道,“什么条件?”
“你!”竹暖晓气结,然而只能重新换上笑脸,“舒闵岩,你当烟儿的临时父亲,我当你的临时情人,成交吗?”
“好。”舒闵岩点头同意。
是暂时还是永久,不过只是自己的一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