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有什么事啊?”竹烟儿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开口去询问妈咪。
竹一轩煞有其事地拍了拍竹烟儿的肩膀,“小竹笋,一切就看你了哦。不然的话,到时候我们的啾啾妈咪就会被人给别人抢走了。”
“什么啊?妈咪,哥哥在讲什么啊?”竹烟儿很显然并没有明白竹一轩的话里面的意思。
“小公主,妈咪要交给你一个任务哦。你帮妈咪去问一问啾啾妈咪,问她什么时候去约会好不好?”竹暖晓郑重其事地对竹烟儿说道。
“约会?是打扮得和小仙女一样,去和帅叔叔见面吗?”竹烟儿抬起自己的眼眸看向竹暖晓。
“咳咳!”竹一轩轻轻地咳了几声,“妈咪,我自那次被你警告之后,就再也没有教小竹笋有的没的,这完全是小竹笋自己领悟的。”
竹暖晓无奈地笑了笑,自己真的是生了一对活宝啊。
因为简心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成天不在公司,自己想要替她解决上次的换角一事也没有办法。
所以竹暖晓在公司待了一小会儿,眼看到下班的时间,就带着自己的两个小宝贝离开公司了。
估计是要快换季的季节,所以现在天气总是黑得很快,竹暖晓走出大门的时候,已近黑夜。
落日的余晖洒落在那个靠着跑车的高大的男人的身上,竟是将他身上的寒凉气息给减少了不少。
“嘿嘿,那车好漂亮啊。”竹一轩本来是紧抓着竹暖晓的手,在看到舒闵岩靠着的那辆红色跑车之后,眼眸立即就变成星星眼,一下子就松开竹暖晓的手跑到舒闵岩的身边。
“我说这辆法拉利恩佐你是从哪里坑来的啊?”竹一轩的眼睛恨不得贴上那辆跑车上面。
“坑来的?”舒闵岩听到臭小子的措辞,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在听到这个臭小子准确的说出这辆车的名字,他也觉得特别的吃惊。
“不是坑来的么?那八成就是抢来的对不对?”竹一轩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以衣冠禽兽这样的人,居然会拥有一辆这么帅气的车。
“那是你爹地自己拥有的车,既不是坑来的,也不是抢来的。”竹暖晓也觉得好笑 不过还是耐心的向竹一轩解释道。
只不过她现在真的特别想要知道舒闵岩心里面的想法,被自己的宝贝儿子这么嫌弃怀疑,应该不好受吧。
“臭小子,你怎么知道这辆车的名字?”舒闵岩微微低身,将竹一轩给抱在自己的怀里边。
“我不仅知道这辆车的名字,我还知道它的性能哦。”竹一轩的语气听起来特别的骄傲。
“那你可以跟爹地说说么?”就连舒闵岩也不曾发现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温柔的慈父。
“最高时速349,0到六十英里的加速时间是3.4。”竹一轩胸有成竹道。
看到舒闵岩那么吃惊的表情,竹暖晓就好心开口解释道,“你这个小霸王儿子呢,对车从出生的时候就特敏感,只要他见过的车,就一定可以准确的说出它的名字以及各种性能。”
“果然不愧是我的儿子!”舒闵岩拍了一下竹一轩的肩膀。
“干嘛啊!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哦,我这可是自学成才的哦!”竹一轩傲娇地将自己的脸别到一边。
“爹地很棒哦!这辆车超级漂亮的哦。”竹烟儿的目光也紧紧地盯着那辆车上面,也是十分欢喜这辆车。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男人就是故意在炫富是不是啊?”竹暖晓觉得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要让我的小公主可以高兴一点。”舒闵岩掐了掐竹烟儿的脸颊。
竹一轩看到舒闵岩对小竹笋动手动脚的,一下子就着急了,“不要碰我的妹妹!占完我妈咪的便宜又占我妹妹的便宜!你这个家伙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看到轩宝这么紧张自己的妹妹,竹暖晓的心里面也觉得特别的欣慰。
舒闵岩觉得估计也只有这个臭小子敢对自己这么横了,如果要是别人的话,倘若对自己这么横的话,恐怕早就已经被自己给整死了吧。
“哥哥你是在吃醋了对不对?”看到竹一轩这么紧张自己,竹烟儿笑得眉眼弯弯。
“才不是呢!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呢!我只会吃妈咪的醋!”竹一轩嘴硬道。
“对对,我们的轩宝这么宽宏大量。怎么可能会吃醋呢。”竹暖晓笑得那么地明媚。
她不禁发现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已经变得特别爱笑了,是因为积压在自己心里面那么久的阴霾已经随着舒闵岩告诉自己真相的那一刻,已经开始渐渐消散了吗?
“妈咪,抱抱 。”已经被舒闵岩抱在怀里面的竹一轩向竹暖晓张开双臂。
看到竹一轩在邀请自己,所以竹暖晓就顺其自然的将竹一轩从舒闵岩的怀里边抱过来。
“那爹地抱抱我。”竹烟儿看到自己被冷落,也不甘落后,立即就示意舒闵岩抱自己。
舒闵岩怀里面抱着小公主,目光柔柔,看着那个爱乱动腾的臭小子在竹暖晓的怀里边安静得就像是一只小猫儿一样。
他的脑海在这个时候蓦地浮现出一个矫情的词语“岁月静好!”
如果时间真的可以永远定格在这一刻的话,就让这一秒的幸福永恒。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在不远处的一个车子里面,有人因为看到这一幕的画面,目光变得越来越愤恨。
“你是故意的吗?明明知道我现在最讨厌看到他们在一起,就特意地接我过来,让我看到他们一家子这么和睦相处的画面么?”
宁挽轻愤恨地看着锦易,就好像此时此刻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她恨不得要千刀万剐的竹暖晓以及舒闵岩两个人 。
“我就只是单纯的想要提醒你一下,现在他们过得那么快乐,而你却过得这么地狼狈,难道你就不应该一点点的从他们的身上讨还过来么?”锦易薄薄的唇角诡异地扬起。
“我是恨不得要吃竹暖晓的肉,喝竹暖晓的血,最好可以将她永永远远地踩在自己的脚底下面,可是现在她被舒闵岩护着,我就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宁挽轻清澈的眸子骤然缩紧,带着刺骨的恨意。
“舒闵岩的保护就算是再完美,也总是会有松懈的时候,况且你的手上不是握着她恐惧的东西么?难道,你是要跟我说,你就只会说说而已!”黝黑的眼眸倏地如寒冰般散发出阴冷的光芒。
宁挽轻近乎是咬牙切齿道,“属于我宁挽轻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夺走的。所以,你看着竹暖晓没有多少好日子可以过了!”
指关节被她捏得咯咯作响,就好像现在自己的手上握住的是竹暖晓,然后捏紧,就可以将竹暖晓捏得粉碎。
锦易就那样看着因为那可怖的恨意,而变得越来越执拗的宁挽轻,深邃的眸子里面流淌的是隐隐的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