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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此时愿意付出一点,给李沣一点胜利的希望,然后温水煮青蛙煮死对方。
女人翻身上马,妩媚尽现:“你不是要睡我吗?你起码要会骑马,然后才有机会赢得比赛。”
李沣很是无奈,一拍胸脯:“好吧,为了能和叶总滚床单,我舍命陪公主了。”
他忙手忙脚乱爬上马背,还没坐稳就‘哎哟’一声,上身踉跄一下,狠狠撞中了叶竹青的胸膛。
接着,李沣双手又抓住叶竹青的大腿,紧紧的,放都不放:“叶总,这马太晃荡了,怎么坐啊?”
令虎冲脸色一变,吼出一句:“浑.蛋,放手,放手。”
“哎呀!”
李沣把双手从叶竹青大腿上挪开,但下一秒又在马匹晃荡中喊了一声,侧身一把抱住叶竹青。
他的脑袋埋入了叶竹青的xiong前:“这马怎么老动啊,我坐不稳啊。”
令虎冲冲前几步,又吼出一声:“起来,给我起来。”
叶竹青嗯了一声,又羞又怒,同时有一抹轻松,李沣真不会骑马,这意味着他今天输定了。
随后,她又板起了脸:“放手,坐稳。”
“好,好。”
李沣缓缓转身坐在马鞍的前方,叶竹青很为难,她要抓住缰绳只能将李沣的身子给环绕住。
犹豫了一下之后,叶竹青只能一咬牙,猛的伸出手,抓住了缰绳!
李沣则小心翼翼抓着缰绳:“叶总,你骑慢一点,我怕快,也怕高。”
说话之间,他后背还往后顶了两下,撞的叶竹青羞怒不已。
一马两人,在阳光中肆意驰聘。
令虎冲看着同骑一辆赛马的两人,还有李沣时不时的揩油,拳头攒紧,牙齿都快咬出血来了。
他这跟班都没这种待遇,对手李沣倒是享着艳福,这实在让他心塞,只能自我安慰:
李沣的艳福,是要拿生命来做代价的。令虎冲的想法,也是叶竹青的想法。
随着马的颠簸,叶竹青尽力向后倾斜着身子,避免跟李沣贴得太紧,她可不想被李沣占太多便宜。
只是,马背的空闲有限,执绳的手臂不可避免摩擦,身前和男人背部也不断接触。
李沣简直要爽死了!整个身子都依靠在叶竹青的胸膛中!即使穿着骑手服,也无法遮挡她身前的波澜。
随着骏马一跳一跳的。叶竹青的胸膛不停的蹭着李沣的后背,李沣甚至都感受到了什么!
好吧……是李沣的后背不停的蹭着,这触感,即使隔着好几层衣服,李沣也快要爽死了!
李沣的嘴巴几乎要咧到了耳根,妈的,哥真是太有才了!一百分!
他还时不时尖叫几声,不是喊哎呀我怕,就是抱住她颤抖,双手还在叶竹青的腿上‘摸’来‘摸’去。
上身不断触碰的感觉,让女人冷汗都渗透了出来,自己教的是骑术不是按-摩,怎么被弄得身躯僵硬。
特别是李沣重心不稳,背部狠狠撞中身前的时候,难于言语的异样就蔓延。
转了一圈后,熟悉些许的李沣高兴喊道:“叶总,骑马还挺……好玩的。”
靠!撞我xiong不下二十次,能不好玩吗?
叶竹青黑着脸,随后冷笑一声:“好玩就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哎呀,我怎么有点头晕?”
接近终点,李沣忽然身躯晃动了一下,从马背上斜着半身摔了下去,所幸途中拉住了缰绳,他才没有栽倒。
饶是如此,身子也踉跄了几下,这一次,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吃叶竹青豆腐。
谁都看得出,他这次是真摔了。
吕多凊从看台冲了下去喊道:“李少,怎么了?”
令虎冲脸上流露一丝凶狠,还有得意。
“你怎么了?”
叶竹青嘴角掠过一抹欣喜,随后恢复平静,从马背跃下:“是不是转太多圈转晕了?”
李沣揉揉脑袋,悠悠说道:“可能吧,就是觉得有点头晕。”
“没事,休息一会就好,我学骑马的时候,也是跟你一样情况,还差点吐了呢。”
叶竹青宽慰着李沣:“你现在没吐,比我强多了,走,去看台休息一会,我让人给你弄点糖水。”
李沣呼出一口长气:“谢谢叶总。”
“砰!”
就在这时,马场闸门忽然一声巨响打开。
十几匹马奔腾而来,呼啸大作,气势汹汹,给人一股排山倒海的窒息压力。
令虎冲脸色一变:“叶总,铁牧洋来了。”
十几匹马顷刻冲到了叶竹青和李沣的三十米外,那股凶悍气势好像要湮没两人。
排山倒海的气势,让令虎冲等叶家护卫变了脸色,纷纷向叶竹青喝出一句:“叶总,上来。”
他们想要冲下去救主,又被马匹的气势威慑,而且时间也不允许他们冲到叶竹青身边。
此刻,叶竹青骑的那匹马,惊弓之鸟跑了开去。
叶竹青没动,只是提着鞭子,一脸傲然对抗,冷眼看着压过来的马队。
“哎呀!”
李沣却怪叫一声,连滚带爬从原地跑了出去,接着手忙脚乱爬上看台。
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众人很是鄙视,还生出一股子愤怒,觉得他抛弃叶竹青太无情了。
令虎冲低吼一句:“李沣,你真不是男人。”
李沣毫不客气反击:“你是男人,你下去啊。”
“呼!”
令虎冲脸色一变,却也无话辩驳,这时候跳出去,很可能被踩踏,不死也会重伤,他迅速拔出武器。
如果铁牧洋他们撞飞了叶竹青,令虎冲就会毫不犹豫开枪,不惜代价杀掉铁牧洋他们。
其余叶家护卫也都如临大敌,一副即将血拼的态势。
“咦!”
马队转眼即到,就在为首红色大马要撞倒叶竹青时,骑手勒住了缰绳,嘴里还发出了一声。
红色大马瞬间停止奔跑,在叶竹青面前来了一个急刹,接着前蹄高高扬起,很是威猛。
后面和两侧的马匹也都勒住了缰绳,十几片马纷纷嘶叫着停止,原地转了转,喷着热气,杂而不乱。
草屑、灰尘,还有马匹的气息,笼罩着叶竹青,可是叶竹青动都没动,依然冷冷看着这一切。
李沣和吕多凊暗赞一声:这女人,确实有点魄力。
“叶总,真是好胆识啊。”
此时,马的主人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看着叶竹青,竖起大拇指赞道:
“我们这样冲过来,你都不躲避,难道就不担心我一个失控,掌控不住这匹‘闪电驹’撞上你?”
“这可是上千斤的撞击力,撞中了,叶总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红马主人是一个魁梧的汉子,浓眉大眼,很有一幅上位者的气势。
“铁牧洋,你也就会虚张声势,你真有胆量撞上来,我也不会活到今天了。”
叶竹青脸上涌起一丝讥嘲,冷眼看着汉子:“下次别玩这种幼稚游戏,侮辱我的智商。”
闻言,铁牧洋身边的同伴愤怒不已,纷纷出声喝斥:
“叶竹青,怎么对我们大哥说话的?”
“就是,你觉得,我们大哥是你能侮辱的?”
“大哥脾气好,涵养好,我们可是粗人,惹恼了我们,休怪我们辣手摧花。”
“你有没有见过,得罪我们的人,被我们五马分尸?”
这一伙人,有男有女,衣着光鲜,其中几个女人,更是骄傲的跟孔雀一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令虎冲他们紧握武器,眼里有着一股紧张,显然担心这伙原始人,真对叶竹青下毒手。
李沣怂恿令虎冲他们:“令虎冲,冲下去,弄死他们,敢这样对付叶总,留他们何用?”
“每次见到我,你都咋咋呼呼,怎么现在见到铁牧洋,就夹起尾巴了?废物。”
令虎冲他们脸色很是难看,但又无法辩驳李沣,只能装作没听到,继续关注前方的情况。
叶竹青依然面不改色,手中鞭子高高举起,指着笑容阴森的汉子:“别用他们来恶心我。”
“铁牧洋,我们今天是来赛马的,这个训练场,六圈,六公里,六百万赌注。”
叶竹青没有太多废话:“我今天时间有限,要比就赶紧比,不比就从我面前消失。”
“痛快!”
铁牧洋大笑一声,脸上有着一丝赞许:“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豪爽,不愧是女中豪杰。”
“好,我们就按照先前说定的,六公里,六百万,各自出马出人,谁想完成赛程谁就赢。”
“叶总,我欣赏你的勇气和豪爽,只是我依然需要提醒你,你的人,你的马,都不是我对手。”
他猛地从马背上翻身而下:“这一场,你输定了。”
叶竹青针锋相对:“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铁牧洋让同伴退出赛道,十几名男女很快从马背上下来,让接待美女把马牵回去,自己走上看台。
几个靓丽女人昂首挺xiong,像是女皇视察一样,趾高气扬坐到看台的椅子上。
李沣向她们瞄了一眼,还露出一个友好笑容,结果那几个女人淡漠无比,很是不屑的样子。
其中一个戴着红缨帽的丫头更是撇起嘴角,透着刁蛮呵斥:“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我们不是你这些懦夫能亵渎的。”
另一个穿着科尔沁蓝裙的女孩也点着李沣哼道:“你们这种土包子,跟我们赌注赛马,简直就是送钱。”
两女讥嘲不已,她们都是专业的赛马选手,有着强烈优越感,自然瞧不起自找死路的叶竹青和李沣。
这个时候,铁牧洋正一拍红马:“今天,我会派出闪电驹,齐马冠,赌这一局。”
红马很给面子的嘶吼一声,声音高昂,响彻马场,有着强大的战意和体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