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终于,看到了像样的东西。
他们此刻竟然置身于一个气势磅礴的宫殿的入口!
“哇!”朔月惊呆于这样的设计。
但是想一想,也觉得只有这样的设计才能配得上自家师父的身份嘛,毕竟,他的本体再怎么说也是个和盘古大神能肩并肩的大神啊!
结果,
黑豹子说:“这是司空镜造的。”
咦?
朔月呆了一下:“什么?师父,你在说什么?这、这怎么会是镜子造的呢?如果是他自己造的这个宫殿,那,那他是什么用意?是他把你的肉体埋在这个地方的。”
黑豹子说:“不是啊,这个好像是最近新造作出来的空间,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奢华,也许是感觉到我的肉身存放在这个黑暗的地底下,显得太寒酸了吧?所以他就自己动手造了一个宫殿。”
朔月囧:“神经病啊!”
黑豹子放下朔月,摇身一变,变成人,辰旭一本正经地说道:“没错,他就是个神经病!”
“……”现在不是吐槽这个的时候!朔月冷静了一下,她现在有点儿弄不明白司空镜的用意了:“我不懂,难道,镜子不是因为你,所以才想要千方百计地找到你的肉身的吗?他既然找到了你的肉身,为什么不把你的肉身拿出来,反而还大费周章地弄了这么一座宫殿?”
嗯……
好像,也不能说是大费周章吧?
朔月刚说完,自己就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他们在学校里面和捉妖家族展开大战的时候,整栋老教学楼都被拆成废墟了,但是对司空镜来说,那就是一个响指就能恢复的小事情。
搞不好,这个宫殿也是司空镜一个响指的事情呢?
“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这个宫殿是一个空间锁,封住了我的肉身,同时也封住了司空镜和你爸爸。”辰旭说。
朔月吃了一惊Σ(°△°|||)︴:“什么?师父,这是镜子他自己做出来的空间吧?既然是他自己做出来的,又怎么会把自己给困住呢?”
辰旭说:“有些时候,就是作茧自缚。”
“那现在怎么办?”
“你说该怎么办呢?”
“咦??”朔月愣了愣,她不解地看着辰旭。
喵的,她师父忽然严肃起来,竟然让她感到有点陌生!
要是过去,这傻猫会冷冷地反问她这一句话吗?
所以她有点不高兴啦,无奈而无辜地瞅着辰旭,她低声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呀?”
“你真的想进去找吗?”辰旭转过身,认真地看着她说道,“进去找的话,我们将有可能会面临着未知而强大的危险,这个地方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们进去之后,非常有可能就会和现实的世界背离,将有可能会迷失在时间或者空间的夹缝中,再也回不去!”
朔月吃惊地张大了嘴。
辰旭这话,说得好严重。
然后,
她低下头,抬起手,摸着十殿画上的传送阵,着急地对辰旭说:“师父,那你快想办法把那两个家伙叫过来啊!”
辰旭凝重地说道:“没用的,就算叫他们过来,他们也没办法破解掉司空镜设下的空间锁。”
朔月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谁他喵的是叫他们过来想办法的?我是觉得这么坑的事情不能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去做,怎么说都得多拖两个垫背才行!”
辰旭倒!
“咳咳,月月,我摆出这么凝重的脸色,你没看到我的眉毛都皱成这样子了吗?”辰旭指着自己倒拧成川字的眉毛,对朔月说道:“你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吗?你还这么说,难道你真的觉得我们进去了还能平平安安地出来吗?”
“有师父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朔月骄傲地笑了出来。
辰旭:“……”
他无奈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出一丝开玩笑的迹象,这才露出一个无奈温柔和妥协的微笑:“好吧,怎么说,我们也确实应该再拉两个垫背的。”
说完,他的手在朔月手上的传送阵上轻轻一抚,下一秒,朔月手背上的传送阵就闪烁出万道金光。
“哇!”朔月被这反应给吓了一跳。
紧接着,小樋和十殿就像是从她的手背上蹦出来的一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然后光芒消失了,轮到小樋和十殿:“哇——!”
他们这是吃惊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宫殿!
“这是什么鬼?”十殿吃惊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宫殿说!
小樋点头,赞许地说道:“真不愧是喵神的坟墓,终于有点大坟墓的气势了!”
“司空镜造的。”朔月和辰旭异口同声地而说道。(=_=)
小樋、十殿Σ(°△°|||)︴!
“什么意思?他、他……他怎么会弄出这么一个东西来?难道当年封印喵神的,让喵神灵与肉分离的——是他?”小樋拿着手电筒,托到自己的下巴下,灯光往上打,照应出他那阴森森的小脸蛋,像个鬼似的。
这吃惊,就和朔月刚刚的吃惊一样呢。
“师父,你解释一下。”朔月戳戳辰旭。
辰旭点头,和他们解释道:“你们别误会,这个宫殿充斥着新鲜的气息,很明显就是最近才做出来的,也就是说,这应该是司空镜和月月的老爹挖到这里的时候,发现了什么东西,然后那东西让司空镜感觉到了什么,然后司空镜就制作出了这个秘境,将那东西给封锁在里面了,然后不幸的是,他把自己和月月的老爹一起锁在里面了,就这样。”
“为什么说‘那东西’?难道‘那东西’不就是你吗?”小樋无语地问道。
辰旭严肃脸:“不知道。”
小樋:“……”
“他有病吗?”十殿回过神来,吃惊地说道:“镜子大神不是为了你才来挖坟的吗?他既然找到了你的肉身,为什么不拿上去,还要做出这么一个秘境来封印……封印你、他、还有她老爹??”
辰旭严肃脸,坚定地承认:“没错,他就是一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