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亦尘的手在被窝中又攀上了萧媚那弹性修长的大腿,慢慢的朝上延伸。
“你这一大早上的就没个正经。”萧媚娇羞的样子更加让人蠢蠢欲动。
大早上的,一个小伙子,怀中还有个诱人,充满魅惑的御姐,小腹处很快升起了一团无名火。
被子往上蒙住,被窝中传来萧媚的一声惊呼。
……
两人再次结束后已然是中午十二点了,萧媚被折腾的瘫软在床上,被单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不要……亦尘,真的不要了。”萧媚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劲了,看着龚亦尘还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再这样弄下去她真的快要死了。
龚亦尘停下手中的动作,调笑道:“怎么,是累了么。”
萧媚微微点头吭了声:“真的太累了,我都快要虚脱了……”
“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不弄了。”龚亦尘笑着将萧媚往怀里搂紧。
忽然间他听到了抽泣的声音,他能够感受到自己胸口处传来温热的泪水。
“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真的宛如梦幻一般,在我跌入最低谷的时候,是你的身影不停的在我面前出现,我害怕,好害怕失去。”萧媚哭着倾诉。
“害怕什么,你说的都是无稽之谈。”龚亦尘抚摸着她的秀发。
“不。”萧媚在他的怀中拱了拱头,有些凄凉的说道:“自从遇见了你,我才感受道什么才是被保护,被关心,真的,我真的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龚亦尘听了不由的叹了口气,“你至少还有家里人的关心,不是么。”
“我妈妈早在当年就去世了,那个男人从没有关心过我。”萧媚表情有些复杂。
“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龚亦尘暗暗的谴责着自己,真叫没事找事。
“没关系,说出来也好,至少有人可以听我说出这些心事。”萧媚情绪有些低落。
“当初我妈去世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男人造成的,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们一直想要让我和其他家族的人联姻,最后我从那逃了出来。”
“你能想象的到么?我当时是身无分文的从家里逃出来的,一路乞讨,吃剩饭都走过来了,最后才找以前最好的朋友借了钱,慢慢的发展到现在这幅模样。”
龚亦尘听到后,心中为之一颤。
“在公司起步之后,终于走上了正轨,我的生活又变成了正常的模样,而李天也在那时候给了我温暖,自从结婚没几个月,我就已经发现了他做的那些事情,这让我再次堕入了深渊,直到你的出现。”萧媚紧紧的搂着。
她不想欺瞒龚亦尘什么。
“我会一直爱着你。”龚亦尘深情的说着。
就这样被抱在温暖的怀抱里真好,萧微微的抬起头凝望着龚亦尘。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不过姐姐比你大那么多,以后也会人老珠黄,以后如果真心遇到了喜欢的人,记得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
“怎么……”龚亦尘立即开口,可是萧媚伸出白皙的小手捂在了他的嘴上。
“好啦,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的心中只要给我留一块位置就行了。”萧媚笑道。
离开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龚亦尘嘱咐萧媚在家好好休息就先离开了,出来的时候打了个电话。
“谁?”
“江擎宇,做人要经常笑口常开知道么,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你的债主。”
“……”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江擎宇的脸色瞬间包罗万象,龚亦尘怎么有他的手机号?两人之间可以说是不共戴天。
“你想干什么。”江擎宇阴沉的问着。
“奥,准备去你家要账的,顺便看看你的病怎么样了,按照时间来说,那里应该也差不多来感觉了,只不过是麻痛感,伴随着还会有脓出来。”龚亦尘笑了笑接着说道。
“没别的事情,你下面的那些黑组织想来人很多,帮我查个人,作为回报,我会直接治好你的病。”
江擎宇在电话中沉默了。
这些症状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有了,起初就连他自己都被吓个半死,沉思的过程中也想过龚亦尘所说的。
脑子里经历过一番挣扎,小弟弟才是最重要的。
“你要找谁。”
……
一家酒店的房间内,大床上,女的坐在男的身上不停的晃动着,躺在下面的李天一脸的享受。
“挺会享受的么。”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戏谑的声音。
坐在上面的妹子冷不丁受到了惊吓,立即挪动了身体。
这可是十二楼,前面的房门没开,而后面是窗户,能不受到惊吓么!
“嗷!”李天凄厉的惨叫了声。
妹子受到惊吓后挪动的太快,李天的命根子被猛然折了下,这种痛楚根本就无法形容。
而这妹子从床上爬下去时,手上没什么劲,一滑头部直接撞在了柜子上,人就这么昏过去了。
这一系列操作也让龚亦尘有些无语,还想着将女的给弄晕呢,现在倒好,她自己就这么过去了。
忍受着下体剧烈的疼痛,李天也同样惊恐的看着床头前的龚亦尘。
这里可是十二楼!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房间里,这和见鬼有什么区别。
“把这离婚协议给签了。”龚亦尘掏出一份合同。
“不可能!打死我也不可能签!”李天无赖的喊着。
他还指望着能够发比大财,让他放弃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可能,眼珠子转了转,呲着牙忍着疼痛笑了声。
“小子,你也是看中了那小娘们的财产吧,我告诉你,她没这么傻,别以为你做出点什么就让她信任你,想当年哼哼。”
还没等他说完,龚亦尘抬起就是一脚。
这一脚将李天从床上踢飞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一旁的沙发上,吃痛的他在地上不停的**着,浑身上下就像是要散了架一样。
“打死都不签是不是,看来你还是一条汉子么,那这样就好办了,给你身上爽一爽,不会太疼。”龚亦尘走到了他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