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几人一直僵持不下,气氛越发凝重,虽说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人想要退步。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退步就是示弱。
要是换做是平时的话龚亦尘可能会退几步,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要是龚亦尘退步的话,以后人家可能就会认为他是和个好捏的软柿子了。
眼看着事情发展越来越严重,下面看热闹的佣人见这些长老没有本事解决不了,只能无奈去告知唐大长老。
而唐大长老坐在软垫上运功打坐,一直等待着龚亦尘的到来,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还没有见到龚亦尘的人影,唐大长老有一些不耐烦了,明明自己都已经派人过去催他过了啊,怎么会这么慢呢?难道是龚小友他故意的?
唐大长老紧闭眼睛思索着,突然他的耳边传来佣人们急躁的声音“大长老,大长老”,一听是在呼唤他,唐大长老皱眉站起身子去看这些佣人找他有什么事,他们都了解唐大长老的习惯,不喜欢在练功的时候有人任意打扰他,他喜欢安静,这一次怎么这些佣人破戒了呢?
一个佣人急匆匆的跑到唐大长老身边直喘气,面色因为剧烈运动而通红,气喘吁吁的告诉唐大长老说“大长老,外面小少爷和龚亦尘先生闹起来了,现在僵持不下,还有一些长辈在外面,请您出去主持一下场面。”
原本唐大长老一听是这种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就并不想理会的,但是一听到了是自己家里最宠溺的小少爷和自己的客人龚小友闹矛盾了就坐不住了,毕竟他私心里是不想和龚亦尘交恶的,他的实力深不可测,这种人能当朋友最好,不能的话也绝对不能为敌。
唐大长老一向是了解他的孙子,知道他的性子就是那种,也对龚小友的性子有着大概大概的了解,龚小友性情比较温和,很少与人起争执,而他的后辈就不一样了,别人不了解,他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还能不知道吗?
一发生这种事情一定是他那后辈起的头,唐大长老只希望龚亦尘不要因此而毁约了,他可是还需要龚亦尘这个人帮忙的呢,要是因为这小少爷给闹翻了,铁定饶不了他。
唐大长老急匆匆的走出屋子,一来到现场看到的就是龚亦尘他们在那里僵持不下,就连他这个旁观者看着都觉得气氛尴尬。
而唐大长老他并不想得罪龚亦尘只能直接为龚亦尘撑腰,想让小辈们都明白龚亦尘并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人物,最好还是离远一些。
为此唐大长老也是用心良苦啊,只是不知道这小辈能不能体会呢,果然,唐大长老一出声教训小少年说“你怎么又出来惹事了?嗯?不知道龚小友是贵客吗?赶紧给龚小友道歉。”
唐大长老原本就是存心想要让龚亦尘看到他的诚意,所以教训下面的小辈的时候一点都不留情,说话比平时更狠,这让一直受宠的小少爷如何忍耐。
少年不服气的瞪着龚亦尘,转过头去一脸的宁死不屈,死鸭子嘴硬说“哼我才不要和他道歉呢,他是谁?我又是谁?我给他道歉那也得看他承不承受的起,别到时候让他给折寿了还反过来怪罪于我。”
唐大长老看着这样子的小辈有一些无奈,他也是很疼爱他的,可是一想到龚亦尘的重要性就狠下心来教训他,直接一巴掌给他呼过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而且这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让少年那脆弱的自尊心如何承受这种打击,而且还是来自于他最尊敬的长辈。
少年一下子转过身去朝着自己的房间奔去,默默在心里记住了龚亦尘这个名字,是他让他出丑的,将来有朝一日一定要报仇雪恨。
唐大长老看着自家小辈跑过去的凄凉萧瑟背影,心中充满了心疼,但是碍于龚亦尘和其他人在不好表露出来,只能赶紧解决好龚亦尘这边的事情。
直接转过来和龚亦尘鞠躬道歉:“抱歉抱歉,龚小友我家的小辈不懂事我也很无奈,他不肯道歉让我来替他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改日里有机会我一定要拖着他去你家里和你道歉,请你原谅他的莽撞。”
龚亦尘罢了罢手,表示自己可承受不起唐大长老一个老人的鞠躬,赶紧伸手把他扶起来,一脸无所谓说:“没事没事,我自然不是那等心中狭小之辈,我是不会和小辈们计较的,只是长老您要对他们多加管教一下啊。”
唐大长老连忙点头赶紧请龚亦尘进入自己的房间里面共同商议该如何对付陆川。
龚亦尘答应进去了以后,唐大长老看着他觉得此人有一些深不可测,这样子让唐大长老有一些心慌参差着一些心烦意乱,毕竟和他合作的对象不了解清楚确实是有一些令人放心不下,生怕到时候坑了自己亦或者是其他的,反正一切的危险都必须要防范于未来,不能够让他们有发生的机会。
所以唐大长老想要趁着这一次的机会试一试龚亦尘的实力,不过唐大长老他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龚亦尘的实力一定在他的上面,起码会比他厉害。
这可以从之前和陆川那样轻松自如的交手中看出来,唐大长老也没有直接说出口,只是给了一个暗示。
龚亦尘也很聪明,他没有点名,只是伸手露出了自己那充沛的灵力,纯净不参差着肮脏,又旺盛。
这下子轮到唐大长老大吃一惊了,惊讶的捂着嘴,因为他感受到了这股灵力给他的诱惑和危险,这是在陆川这样宗师中期交手中都没有感受到过的,这让唐大长老越发尊敬龚亦尘了,不在把他当成小辈,而是和自己旗鼓相当的人,甚至是比自己还要厉害的。
小辈?少年一肚子怄气,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家里长辈全部都出来了,包括大长老也出面,他现在还能够说什么?
不敢说,不敢说,只能在旁边安安稳稳的,一句不坑,不过内心同时还在猜疑,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有什么能耐支持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