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了。
反正阎王都自曝了,她为阎王打工的,还怕什么自曝?!
凡人的心情,咱非人类的就不管了哈~!
“十殿,赵日天的鬼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黑白无常为什么说她的魂体和前面三个死的都不一样?”朔月直白地说。
十殿:“赵日天的鬼魂我检查过了,她的魂体很清白,没有诅咒的痕迹。但是那个人却出现把她杀死了,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朔月很紧张:“什么问题?”
十殿:“反诅咒应该是成立了,但是那人却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与诅咒有关系的人,所以他出来直接杀死了赵日天。赵日天是被他杀死的,所以不归于诅咒一类。”
朔月:“哦,那赵日天会怎么样?”
十殿:“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按照正常流程走呗,该下地狱的下地狱,该投胎的投胎,反正会有人管的。”
朔月:“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十殿:“自由活动吧,被反诅咒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该从哪一方面下手才好,今晚先关注微信群吧。”
朔月:“好。”
“挂了。”十殿潇洒地挂了。
*
警局里。
警察A:“Σ(°△°|||)︴,她知道我们在监听她吔!”
过了一会儿,
警察们放下耳麦,木讷地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同样懵逼的同事,有点想哭:“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一对精神病友的对话吔!”
警察B哭:“我也是!(〒▽〒)”
方警官透过办公室的窗口看向那两位搞监听的同事,无奈地摇摇头,唉,数年前他就有过这样的经验,那就是——如果把调查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朔月的身上的话,那么就非常有可能无法继续调查下去,唉!同事们都在走他的老路啊!
他淡定地喝了一口咖啡,表示原来当年的自己不是最蠢的。
*
朔月的第二通电话当然是打给了亲亲师父。
“Hello,师父~~”朔月电话一通就甜腻腻地喊了一声,酥得辰旭都软了:“诶~!”
木有想到下一秒朔月画风一变:“心心怎么样?”
隔着手机,朔月都能感受到辰旭快要哭出来了:“亲爱的,你打电话给我,竟然不是为了和我说说话,而是问别人?呜呜呜!你不爱我了!”
朔月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了,连忙说道:“我到底有多么爱你,晚上你就知道了。别说那么多废话,快告诉我心心现在怎么样了?”
辰旭:“暂时还活着。”
朔月:“什么叫做暂时呀!(╰_╯)#”
辰旭:“校医说的,她尝试着帮忙解除心心身上的诅咒,但是心心身上的诅咒太强大了,她实在没有办法解除,暂时只能够先替她缓解一下疼痛。对了,她刚刚给了两个医疗方案……诶,医疗方案是什么来着了?校医,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了?”
电话那端传来细锁的声音,过了一阵子后,朔月听到了一个清晰的声音,而这个声音是一个女声:“朔月,对吧?”
朔月马上认出了这个是谁的声音:“校医你好,我同学怎么样了?刚刚我师父说你给了两个医疗方案,他可能记性不太好,记不得了,你能和我说一说吗?”
校医笑了笑,说道:“你师父不是记忆不太好,而是他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才能说得明白,这样吧,我和你解释一遍。今天中午你师父把你同学送过来的时候,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我交代清楚了,我真没想到事态竟然会这么的严重!”
朔月道歉:“对不起,不过我们的人已经开始着手解决这个诅咒事情了。”
实际情况是——目前连十殿这个头儿都被“反诅咒”给弄懵逼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校医:“你没必要和我道歉,你能为了全人类而去解决这个诅咒,我觉得你已经很厉害了,让我刮目相看呢!”
朔月:“我同学到底怎么样了?”
校医:“诅咒这方面着实不是我的专长,我只擅长医疗,所以只能告诉你,在这个诅咒没有解除之前,你的同学很有可能会因为大姨妈流血不止而死亡。目前有两套方案,第一套方案就是一直拖着,找和你同学相同血型的血给你同学输入,用来弥补她因大姨妈而流失的血液,直到你们解决诅咒,这样她的身体也就能自然痊愈了。”
朔月:“那第二个方案呢?”
校医:“第二个方案就比较残忍了。你知道女人为什么会流月经吗?”
朔月:“因为……生理必须呀!”
校医:“从哪儿流出来的,你知道吗?”
朔月:“子……子宫?”
校医叹气:“是的,如果摘除子宫,就算有诅咒,诅咒也不可能诅咒一个没有子宫的女人流月经血,你说对吧?但是你的同学还这么年轻,还没有结婚也没有生孩子呢,就这么摘除了,会变成她人生中的一大憾事的。”
朔月瞬间变得很犹豫:“那……第一个?”
拖着?
可是能拖多长时间呢?
因为忽然出现的“反诅咒”,令诅咒事件变得更棘手了,完全解决瞬间变得遥遥无期!
颜心心真的能无限制地拖下去吗?
校医说:“但是第一个方案有个问题,那就是人体的排斥反应。其实就算是同血型的人,相互输血,血液也有可能出现排斥反应的,一旦出现排斥反应,也一样会导致人的死亡。所以正常情况下,医生都不会无限制地为患者输血,而是只会输入部分血液。”
朔月担忧地问:“如果让你拖,你最多能拖多久?”
校医不确定地说:“竭尽我所能,也许,3天吧……”
朔月无奈地说:“那好吧,就先拖3天,到时候如果还不能解决诅咒再说。”
校医:“好。”
挂电话。
*
警察局。
搞监听工作的警察正在严肃地怀疑人生:“如果他们4个不是精神病友,那……就应该是我们是精神病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