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阵势,蓝灵儿一脸狐疑的向帝羡安不解的做出了询问,“我们敬业的帝总,这是去哪里了啊?该不会是出差了吧?难怪你这些时日都没有回来呢。”
因为蓝灵儿这段时间时有时无回来的缘故,帝羡安倒是将她借住的事情给忘记了。
如今看到蓝灵儿,他内心倒是多出了几分的担忧。
果然,当蓝灵儿看到紧随着帝羡安一同走进来的赵璐依之后,情绪显得非常激动。
整个人如同爆走的炸弹一般,气冲冲的冲向赵璐依。
却被途中被帝羡安高大的身影给挡了下来。
“帝羡安,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璐依生病了,我将她接过来照顾一段时间!”
帝羡安说的那样理直气壮,蓝灵儿确是听得气炸了肺!
气呼呼的瞪向赵璐依,冷冷的呵斥着,“生病了?像她这种女人病死才好呢,帝羡安,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啊?这种谎言你居然也相信?当年,她连假死的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今天推说自己得了绝症,又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帝羡安,拜托你理智一点点好吗?不要被这个女人给迷惑了,他啊,根本就是一个恶魔!”
蓝灵儿说话非常的不客气,就连帝羡安都有些听不进去他所讲的这些话。
颇为严肃的对蓝灵儿呵斥着,“灵儿,说话注意一些分寸,你是个女人,不要总是像吃了火药一般。”
帝羡安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确忍不住望向站在自己对面的夏晚。
其实,此时此刻,若是夏晚开口要帝羡安将赵璐依赶走的话,他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对方给赶走的话。
毕竟,夏晚才是他最最重要的家人。
可夏晚的表现确是那样的让人捉摸不透,眼神中明明夹杂着少许的受伤,可是行为或者是言谈间都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甚至于很大度的感觉。
“灵儿,其实赵璐依住进来这件事情,我是同意的!”
夏晚的肯定,令蓝灵儿吃惊不已。
转过身,瞪大了双眼,满是诧异的望向夏晚,质疑着。
“你是疯了吗?居然会同意这个女人住进来?我知道你人善良,大度,但是这些也要针对人的好吧?你该不会真的相信这个女人得了什么绝症吧?”
被蓝灵儿如此质问,夏晚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神复杂的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帝羡安。
而此时,赵璐依轻咳出声,带着几分病态,走到蓝灵儿的面前,故意装作很楚楚可怜的模样,向蓝灵儿做出了解释,“灵儿,我知道你对我有些意见,气我当年假死离开了羡安,但我真的是有苦衷的,我深爱着帝羡安,又怎么忍心看着他因为我生病的事情而如此痛苦呢?所以我只能够离开。”
蓝灵儿才不会相信他的这些鬼话,带着几分排斥的说着,“扯,在继续扯!既然当初选择了假死离开,为什么现在又要出现呢?要不要让我来告诉你原因?那是因为从头到尾,你就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攀上了新的金主,觉得帝羡安古板,无法给你想要的一切,所以才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赵璐依生怕自己的事情被对方给揭穿。
雨带梨花的哭着,紧紧的拽着帝羡安的手,看似很可怜的说着,“羡安,你不要听那个女人胡说,我是冤枉的, 我真的是因为得病,医生都证实了不是吗?”
赵璐依被这般质疑,帝羡安自然是看不下去的。
不管怎么说,赵璐依现在有病在身,是受不了这样刺激的。
冷清着脸,瞪向面前的蓝灵儿,颇为严肃的斥责着,“灵儿,闹够了哈!从今天起,赵璐依会住在这里,我绝对不允许你这般去质疑他。”
此时,夏晚走到蓝灵儿的身边,拽了拽她的手,小声的提醒着,“灵儿,跟我到这边来!”
夏晚强行的将蓝灵儿拽到了一边,小声的对他做出了提醒,“灵儿,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她都这样说了,蓝灵儿还能够说些什么呢?
深深的叹了口气,带着几分埋怨的说着,“你啊,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你说说你,人家小三都进门了,而你确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被蓝灵儿如此斥责,夏晚微微皱了皱眉,脸色显得有些凝重,缓缓的开口。
“灵儿,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在多管了,再者说了,感情的事情向来是不能够勉强的,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懂得。”
听到勉强两个字,蓝灵儿皱了皱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你啊,我真是搞不懂你了,你和帝羡安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真的爱他吗?你若真的爱他,又怎么会对这个女人视而不见?”
被蓝灵儿如此斥责着,夏晚微微皱了皱眉。
她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回答,眼神复杂的望向不远处,帝羡安将赵璐依的行李交给管家。
看到帝羡安对赵璐依简单的说了些什么,便朝着这边走来。
夏晚的心中莫名萌生了一份紧张感。
走到夏晚的身边,帝羡安皱了皱眉,缓缓的开口,“我有些事情想要与你说。”
听帝羡安这样讲,蓝灵儿自觉的走向了一侧,不再搀和他们的事情。
帝羡安盯着夏晚看了片刻,缓缓的开口,“真的很抱歉……”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我知道你的心理其实也挺为难的,于情于理你都不该在这个时候对赵璐依不管不问,所以我能够理解你心里的想法!”
夏晚的一句话,仿佛将帝羡安心里面所有想要说的话都给说出来了一般。
夏晚的善解人意,大度,实在是让人钦佩。
但同时,帝羡安又有那么一点点的自私,想要夏晚能够像其他的妻子一样,任性一把。
见帝羡安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她瞧着,这样的眼神让夏晚很是不舒服。
刻意不去看对方的那双眼睛,尴尬不已的说着,“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啊?”
“没什么,只要你能够理解便好!”
为什么在我的面前,你总是这样的温顺,为什么你不可以任性一把?
帝羡安心中有些愤慨的想着。
“羡安,我有些头晕,你陪我到房间里休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