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佬一听这话,当即就哭丧起一张脸,随后‘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讨饶道:“大哥,大哥我真的错了啊!那臭娘们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就当做没看见,求您了,就饶了我好不好?”
“哼!给老子站起来,你就这点出息吗?打不过就跪求么?”很是不屑地瞪了一眼如此窘境的光头佬,彭越当即就怒吼一声斥道。
“我…大哥…?”被彭越这么一阵呵斥之后,光头佬顿时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啊!
反正一句话,光头佬此时与之前的嚣张跋扈完全就是天翻地覆的差距,也果真是一个恃强凌弱的东西了。
“最后再说一遍,给老子站起来!”见光头佬迟迟没有任何动作,彭越顿时就怒喝一声,紧接着猛地一拳狠狠砸在了墙上,那墙体当场就被生生地给砸出了一个洞。
这可还能了得?那光头佬一见之下,身子当即就如弹簧一般倏地就从地上弹了起来,硬生生地站在了原地,冷汗泉涌似的哗哗自额头上大颗大颗地冒出。
要说这小无相功的霸体,那可真的不是一般的牛逼,一旦发动,这全身上下就像金刚石一般,异常的坚硬无比,不论是砸出去的拳头还是踹出去的脚巴子,力量都是凶猛得很。
如此之下的彭越,不要说是一般人的打手,就算是特种兵和少林寺的铁布衫到了他面前,结果都是一样,直接被一拳或一脚之间放倒一大片。
当然了,若是遇到了真正的修行者,彭越定然是没辙的,毕竟这修行之人,炼就的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平凡功夫,招式上必然要比寻常人凌厉了许多,自是不会轻易将自己的破绽暴露给敌人的。
可即便藏灵峰的修行者再过厉害,至今为止却也是无法破解小无相功的霸道功法,终究都是处于相互制衡的境地,这也正是它能成为众多修行者欲图为己用的绝学之一了。
“要真的想让我饶了你也行,但你必须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看着光头佬终于站起身来,彭越的情绪总算是平缓了一些,斜了一眼光头佬之后,冷声说道。
一听彭越这么说,光头佬哪里还敢有半点的迟疑?连忙就如小鸡啄米一般地将头一阵狂点,此时的他巴不得能早点离开这里,别说彭越提几个问题,就是一百个一千个,他都会一阵的答应下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光头佬自然是希望彭越的问题越少越好,这样自己也好早些离开了。
“三个老总的名字都叫什么?”背靠着墙壁的彭越轻咻了一口手里的香烟,随即很是惬意地吐出一口烟圈。
“大老总叫乔瓒,二老总叫杨松,三老总是个女的,好像是大老总的老相好,名字叫什么来着?哦!叫程媛媛!”想也没有多想,光头佬立马就很是配合地作出了答复,而且还答得相当地仔细,可想而知,这玩意儿是被彭越吓了个不轻。
也是,光头佬在华平路这一片,自小就是一条标准的地头蛇,真正遇到的对手还确实没有几个,向来都是他欺负人,从未被人欺负过的,这才导致了他目中无人的脾性,可如今,他第一次面对如此身手的彭越,怎能不被吓个半死?
“陈圆圆?卧槽,不会还有个吴三桂吧?”彭越一听三老总的名字,当即就一阵郁闷起来,这年头的名字还真的是千奇百怪,就连吴三桂的老婆都给折腾上了。
光头佬见彭越这么说,头上顿时就冒出三条黑线,没想到这么厉害的家伙,也有如此风趣的一面,可想归想,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当即也不迟疑,连忙就一阵汗颜地给彭越作出了一番解释。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他们现在都在哪儿,你作为这家饭店的打手,应该是知道的吧?”彭越很是尴尬地发出一笑之后,随即就话锋一转地问道。
“大老总在云冲街的三老铺子,二老总现在应该是在香港的哪个赌档里,至于三老总嘛,肯定就在马家镇的老家了!”光头佬倒也算是一个称职的打手头目,竟然对三个老总的行踪了解得这么透彻。
随后在彭越的追问之下,光头佬无奈之下愣是将三位老总的情况都大概说了一遍。
的确,这家饭店的三个老总自是各有所好,大老总乔瓒一生好色,明着是开了好几家正规的店铺,可暗地里却攒积了好几个苦窑子,那里面的妹子长得是一个比一个水灵,而云冲街的三老铺子,正是他多年经营的其中一家,只不过是挂着窑子的名号卖着老杂货而已。
而二老总杨松,天生好赌成性,不仅在怀河市开了十几家明档,还私下里与当地派出所‘通奸’营设了几十家暗档,在玩转赌资的同时,也设立了好多放养高利贷的组织,为的就是能够赚取更多的不利之财。
不过,杨松却有一个不寻常的嗜好,那就是他从不在大陆的赌档进行赌博,就连自己开设的档子都不曾见过他的身影,竟是去往香港或者澳门那些赌资更大的场所,而且每次都被输得一干二净,方才甘心地回到怀河市来,目的就是为了拿钱再去。
至于三老总程媛媛嘛,则是乔瓒曾经包养的一个女大学生,长相很是妖媚,一股能蚀透男人骨子里的妖媚,这也正是当初乔瓒会不惜花重金包养她的原因了。
只是后来,不满现状的程媛媛,愣是再三央求乔瓒给予她一席之地,一阵无奈之下,乔瓒便就将她带在了身边,这不一来二去的活动,程媛媛渐渐地也就上了轨道,很快就成了乔瓒的左右手。
由此可见,程媛媛便就是好贪成性了,每个月的月初她都会去往马家镇的老家一趟,为的就是给家里一笔钱,这也是她为了自己的后路做一切准备,谁知道乔瓒会不会哪天就嫌弃而抛开她这头贪兽了啊?
这一走老家就是好几年,此刻在马家镇,还真的没有一家能与她家相比了,不仅为家人和亲戚都建了独立别墅,还都配备了高档的小车,家里的资产就更不用说了,自然是相当的多了。
一个好色,一个好赌,一个好贪,这所谓的臭味相投,说的恐怕就是他们仨了,难道不是么?
“那指使你这么做的又是谁?”听完这三个老总的身份背景和嗜好,彭越的眉头不禁紧紧地蹙在了一起,而后一阵狐疑地看向光头佬问道。
“大哥…我…!”一见彭越这么问,光头佬当场就很是为难了起来。
要说到社会上的这些不法职业勾当,特别是混混头目和杀手组织的组织人,自是明白这么一个道理,而这个道理必定也就是不能轻易地向他人透露出雇主的信息资料了。
可即便如此,彭越还是明白得很,现在还是有很多雇主被杀或遭受到雇佣者背叛的事情发生,也就是说,真正涉及到这些人利益关系的情况之前,一切都是很平缓的。
只是,一旦面对高利益或者重要权势时,雇佣者的身份就会立马转变过来,至于那些什么诚信之说,早就抛掷脑后而不顾了,那雇主的生死权财也不再和他有任何的关系,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谁他娘的不是为自己而活呢?
彭越早在影视上见过了这些场面,当即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低吼一声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说出真相,我放你走的同时还会给你一笔不小的烟口;要么就是让我的拳头打到你说为止,你自个儿选吧?”
当然了,彭越在说话的同时,自是不会忘记挥动他那足以砸死一头大象的拳头,不过,这也是要在他的真元完全饱和的前提下,否则,呵呵,估计他也只能被大象踩死的份儿了。
光头佬一听这话,立马就被吓得全身再次颤抖起来,脸色反正是极为的难看,他自然是知道背叛雇主的下场,可如今,面对如此强势的彭越,他想不选都是不可能了,不然的话,估摸着他这辈子都得躺在床上好好的待着了。
“是一个叫梵清的和尚,出了足足一百万,就为了让我们在这里整你!”说出这句话时,光头佬那看向彭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也只是转瞬之间而已。
‘梵清?尼玛,还是个秃驴儿!老子和你丫无冤无仇的,好好的经不念跑来整老子干嘛?也真的是吃饱了撑着的混球玩意儿!’一听光头佬这么说,彭越顿时就一阵汗颜起来,心里是越想越他娘的窝火。
确实,彭越自从和金老爷子修习医术之后,就再也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深层次的接触,自是不可能去得罪什么重要人物,更何况还是和尚这一号人物。
不过,看这和尚的出价,彭越立马就断定出了结果,要么本人原先就是个有钱的准主儿,要么在他的背后有着强势的主子,可即便如此,彭越也始终想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厉害的主儿,这不禁让他很是苦恼起来。
“那他现在人呢?你们完事之后又是怎么联系的?”既然知道了真相,彭越自然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关于秃驴的细节,他发誓一定要找出这个家伙来。
“他确实是给了一个号码,也说了有事情就打过去,可就在昨儿个的时候,我怎么打都打不通,毕竟大哥什么时候会来,谁也是摸不准的,再说了,我也不认识大哥您啊,对不?”面对彭越的质问,光头佬并没有做出任何的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明明白白。
一听这话,彭越也当即明白了什么,光头佬说的一点都没错,若不是为了追查乔瓒和袁家的关系,他怎么也不会将和刘琦约会吃饭的地点定在这家饭店,更不可能追问那服务员乔瓒的下落。